四十七翠煙門主
春蘭驚呼道:“你腦子沒問題吧。連別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滿世界亂找。想拐帶人口啊。”。
說到這,又對穿紅衣服的女孩說道:“夏荷,不要理這個瘋子或者騙子。”。
一個穿黃衣服的女孩插話道:“既然你不敢肯定,她是我們翠煙門的姐妹,那你憑什麼要進我們翠煙門?”
“糟了,看來這幾個女孩兒不好惹,秀才遇到兵了......”。
南宮飛雲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耐心地說道:“還請各位姐姐,行個方便。”。
一襲白衣,一直沒說話的女孩兒,冷冷地說道:“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說進就進,知道這裡的規矩不?”。
南宮飛雲生氣了,瞪眼說道:“說實話,在下從沒來過這裡,不太清楚這裡的規矩!”。
白衣女子眼睛,瞪得比南宮飛雲還圓。厲聲說道:“你給誰發火?......”。
夏荷攔住白衣女子的話頭說道:“冬梅,休要發火。我來跟他說。”。
白衣女子狠狠地剜了南宮飛雲一眼,不再說話。
夏荷對南宮飛雲說道:“看來,你還真不懂這裡的規矩。我們也就不爲難你了。只要你遵守我們的規矩,我們自然會叫你進去。秋菊,你把規矩說給他聽。”。
黃衣女子一臉輕蔑之色,對南宮飛雲說道:“規矩很簡單,只有兩條。一,你向我們傳授一招一流武功......”
“行,沒問題。告訴你們,傳授本公子武功的四個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人。所以,本公子的武功嘛,謙虛點說,客觀來講,還算過得去。拳法、劍法、輕功、暗器,你們想學什麼都行。”。
南宮飛雲不等秋菊說完,截住話頭,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大堆。
其實,他心裡早就盤算好了。
“除了爹爹的飛仙劍法和孃的無影神針,黑白雙煞教的亂七八糟的武功,她們想學多少,就教她們多少好了。”
“哈哈哈哈......”。
四個女孩一起放聲大笑,笑得是花枝亂顫,笑得淒厲,笑得叫人不禁毛骨悚然。
南宮飛雲怒吼道:“有什麼好笑的?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啊?”。
笑聲戛然而止,冬梅的語氣,冷得如同冬季裡結的冰。
“我們不是叫花子。還拳法、劍法、輕功、暗器。這些粗淺功夫,對我們未免太小兒科。我們要的是,舉世無雙的神功。”。
“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少林寺的易筋經,小李飛刀之類的......憑他現在這個年齡,估計會,也使不出來。”秋菊的口氣,甚是不屑一顧。
“秋菊,你這麼刁蠻,將來一定嫁不出去!”。
南宮飛雲在心裡,給出秋菊這樣的評價。他翻着眼說道:“功夫好不好,都是你們說了算,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說第二個條件吧。”
“第二個條件呢,就是奉送一件,天下無雙的神兵利器。這......你沒有吧。”。
秋菊一臉壞笑,眼神裡充滿了嘲諷。
“柴嵩沒有騙我,這翠煙門的規矩真是苛刻。我這把劍,雖是好劍。但是,絕對算不上是什麼神兵利器。如此說來,這第二個條件也沒戲了。也罷,那我就硬闖進去。”。
心念如此,南宮飛雲咬牙說道:“這麼說,幾位,確實要和本公子爲難了?”。
聽他這麼一說,衆女子齊聲嬌喝道:“怎麼,難道你還要硬闖不成?”。
南宮飛雲右手慢慢按動繃簧,寶劍“騰”的一聲彈出尺把來長。他左手握住劍鞘,右手握緊劍把,握得手上關節“咯吧吧”亂響。
幾個女孩兒也毫不示弱,紛紛拔出了寶劍。春蘭衝南宮飛雲呵斥道道:“皇帝老子來了,也是這麼個規矩。怎麼能說是和你爲難?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給你面子?”。
南宮飛雲冷哼一聲說道:“本公子的武功,也許沒有好到讓你們看上。不過,想必,打進去,還是綽綽有餘的。”。
冬梅的口氣,依然冷得滲人。
“這話,也不是你第一個在這裡說的。所以,這裡每年,都要死幾十個人,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雙方脣槍舌劍,劍拔弩張,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之際,忽然間,一道藍光閃過,一個俏麗的身影,飄落在雙方中間。
南宮飛雲定睛觀瞧,一個長得小巧玲瓏的藍衣女子站立在眼前。
這女子頭髮如行雲流水,烏黑瓦亮。高綰着雲髻。柳葉眉如同彎彎新月,一雙眼睛如碧水清潭,閃着熠熠光輝,恰似天上的流星。
鼻子長得小巧、景緻,配上櫻桃小口,真是生的有沉魚落雁之榮、閉月羞花之貌。
“好俊的輕功,俊得都沒看清從哪來的。好美的容貌,美得讓人不忍傷害她。”。
南宮飛雲心裡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那女子先把南宮飛雲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扭臉對中女子問道:“怎麼回事?”。
那女子的聲音如玉落珠盤,及其動聽。
“秋水姐姐來得正好,這個牛皮大王,正要硬闖進去找人呢!”春蘭撅嘴答道。
女子轉身,眼睛盯着南宮飛雲的臉問道:“你知道這裡的規矩嗎?”。
看着眼前這如仙的女子,南宮飛雲口氣緩和了許多。
“規矩倒是知道了。不過,你們這兩個規矩,未免太刁專古怪。除了硬闖進去,我也沒有其他辦法。”
“還真沒有其他人,能不遵守這兩個規矩,而進入我翠煙門的。不過,這兩個規矩,只對前來求親的人有效。你如果不是來求親的,我們倒可以通融一下。”
“問題是,在下還不知道,該不該來求親......如果她在這裡,那就非提親不可了。如果她不在這裡,那不提也罷。”。
其實,南宮飛雲最後一句,想說的是“這些丫頭,這麼刁鑽古怪,娶一個這樣的媳婦,還不得氣吐血纔怪!”。
藍衣女子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好解決了。你先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就讓你查看,你要找的人是否在這裡。那時候,我們再決定提親的事情。不知公子你意下如何?”。
南宮飛雲一時沒有言語,心裡暗暗思忖道“也只好如此了。如果硬闖進去的話,本公子、南宮少俠又不忍心,對這些嬌滴滴的女孩子動手。儘管,她們刁鑽古怪,可是還是不忍心。萬一,她是這裡的人,我又一不小心傷了任何一個女孩子。那樣,豈不是和這裡的姐妹結下了樑子。多不好!”。
過了好久,南宮飛雲這才盯着藍衣女孩的眼睛問道:“好吧。你說,要我做什麼事情?”。
藍衣女子從懷裡取出一個盒子,凝視了半天,然後擡頭說道:“幫我把這個盒子,送到唐門的唐影手裡。”
“哦,這麼簡單。好,咱們一言爲定!”南宮飛雲接過盒子說道。
“一定要,親自交到他手上,這纔算數呦。”藍衣女子叮嚀道。
南宮飛雲信誓旦旦說道:“本公子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親自,交到唐影手裡。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言而有信。”。
藍衣女子臉色猛然黯淡下來,她極快地轉過身去,擺手示意南宮飛雲去吧。
緊接着,只見她雙腳一點地,身體“呼”的騰空而起,如利箭般飛進了山門,順着臺階急速向前奔跑着。
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南宮飛雲分明看到她眼裡亮晶晶的。
南宮飛雲暗道“那一定是淚水。看她的神情,好像和唐影是相好的。爲什麼哭呢?又爲什麼,自己買了禮物,自己不送去?還要讓我當起跑腿的來了。小仙女啊小仙女,要不是爲了你,我怎能淪落到如此地步?對了......藍衣女子叫什麼?”。
夏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開口說道:“你就對唐影講,翠煙門秋依水,有東西交給他。”。
南宮飛雲抱拳施禮道:“多謝!”。
趕了一夜路,到離別村時,東方的天際已露出了微明。
說了半天好話,南宮飛雲總算住進了一家酒館的**。連日的奔波,南宮飛雲早已感到疲憊不堪,一進屋倒頭便睡。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
他翻身下地,穿好衣服,洗簌完畢,覺得腹中甚是飢餓,便向前廳走去。
這酒館雖大,可是食客卻寥寥無幾。三個人正喝着酒交談着。
“真是禍不單行,今年村子遭了秧,還不算,又來了這麼個狗官。這往後的日子可是沒法過了。”
“唉,什麼世道啊!這姚知縣,今年一點也不減輕賦稅。我租出去的地,打不下糧食,換不了錢,這該怎麼辦啊?”。
一個看樣子,像是土財主的老漢一籌莫展的說道。
“能咋辦,貼咱家老本,給那狗官交了唄。”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
土財主連忙擺手制止兒子道:“小祖宗,你少說兩句好不好!知道不,那姚知縣這兩天正在村裡辦案。被他聽到,還不得把你抓進大牢打個半死。人家可是有金人撐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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