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桶裡大約泡了兩刻鐘之久,興許是行走了一天的路累了,被溫水包裹着的安夕秀,犯困時眼皮開始打架,精神上也有些恍惚。
不想在感冒喝苦澀的湯藥,安夕秀趁着還沒有緊閉雙眼而睡着,她立刻從木桶中走了出來。
抓起掛在屏風上的布巾裹在了身上,她還沒來得及去那另一個布巾擦頭髮,她就覺得腳下飄忽忽的,整個人也迷迷瞪瞪。
她用力晃了晃腦袋,有那麼一會兒的清醒時,她清楚的看見,這個房間內還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這一刻,她所有的意識都回來了,滿含戒備的雙眼死盯着那個女人,開口說道:“你……你是誰?”
站在那的女人沒有回答安夕秀的問題,她擡起腳便朝着安夕秀靠近。
不清楚對方的來歷,問了話對方也不回答,安夕秀暗自叫了一聲不好。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她洗完澡的時候現身。
就算是她不在意流言蜚語,可只裹着一條布巾就衝出屋子,這事情她也做不出來。
她腦子裡亂想一通的時候,對方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而且還朝着她伸出了左手。
得了,逃跑不行就只能硬上。
篤定了這一點,安夕秀將布巾掖好,在對方手伸過來的時候就扼住細腕,另一隻手則攥成拳頭朝着對方的腹部搥去。
被打了,那個女人的身體向下彎,趁此機會,安夕秀使勁兒推了她一把,然後就朝着邊上躲。
抓起了她的衣服,她立刻朝着身上套。
好在她對衣服進行了修改,不然裡三層外三層的,她非得落得個任人宰割的下場不可。
穿好了上衣,安夕秀就要去穿褲子,不料才伸進去一條腿,那個女人已經走了過來,而她的手中也不知啥時候多出了一把剪刀。
對方有了‘武器’,因爲泡澡,安夕秀原本發紅的臉頃刻間變得蒼白。
她躲開對方刺過來的剪刀,可因爲對方一腳踩在了她還來不及穿的褲腿上,整個人就朝着地面摔了去。
“啊……”安夕秀驚叫了一聲。
似巧不巧的,她的這一聲被走出房門的溫森聽到了。
由於擔心,他也管不了君無邪會冷眼相向,擡起手就啪啪的拍門,“秀兒姑娘,你怎麼了?”
聽到溫森的聲音,安夕秀心裡是既喜又憂。
喜的是終於有幫手了,可憂的是,她圍在下身的布巾,因爲與那個女人爭執而鬆開,如今的她可算的上是光腚了。
不想溫森因爲擔心破門而入,安夕秀調節氣息,然後像平常一樣的語調對溫森說:“沒事,你別擔心。”
話音未落,跪在她身上的女人掙脫開她的鉗制,高舉剪子就要去剪她。
生命受到威脅之際,激起了安夕秀的爆發力,她雙手用勁兒推搡着女人,奈何結果差強人意,對方紋絲未動。
眼瞅着對方的剪子就要逼近她的臉了,安夕秀腦袋一歪,雙手從那個女人的大腿下面穿過,然後反扣住對方的大腿,使出吃奶的勁兒將對方給撅了起來。
咚的一聲,那個女人腦袋扎地,身體在地上滾了一圈,最後倒了下去,而安夕秀也沒有幸免,鋒利的剪子在她肩膀上劃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