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的聲音很大,別說是刺了道長的耳朵,就連站在院子裡的村民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道長朝着門外看了眼,見到大家看他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尊敬,藏於袖內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頭。
雖然很生氣,但他很清楚,眼下不是發怒的時候。
不過他倒要瞧瞧這倆年輕人會有什麼大本事。
“我並沒有將他們的生命置之不理,而是我有這個自信將鬼制服。”人心不能失去,絕對不能。
安夕秀眉眼一挑,“你的意思是,有了黑狗血你就能夠除掉方圓百里的鬼,是嗎?”
“那是當然”道長毫不遲疑的迴應。
自信是好事,可過分自信就不好了。
連君無邪是一隻妖怪都察覺不出來,他也好意思在這裡秀自信?
“對於你除鬼的本事有多大我不清楚,但你這張嘴的本事到可以稱之爲天下一絕。”這是沒有牛啊,不然都得飛到天上去。
“安姑娘,我和你是在說除鬼的事情,我也自認爲從沒出口中傷你,你說話爲何句句針對,又如此刻薄?”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顯着他沒有度量,可是不計較,她的話還真是直戳的他心裡不舒坦。
安夕秀倒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麼不中聽,只是被說的那個人心裡發虛,所以纔會那麼在意。
如果真有多大的本事,又何必將所有的成功都指望在一條黑狗的身上?
如果真有多大的本事,他又何必站在這裡與她爭辯個不停,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豈不是更有說服力?
“到目前爲止,我沒有逼你留在屋裡聽我說話,你如果不喜歡聽可以轉身就走,如果還覺得和我在一個地方呼吸氣不順,你也可以離開明望村。”
不管怎麼說,他在這裡也與那隻鬼鬥過。
事情都堅持到一半,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他怎麼會讓突然冒出來的他們撿了便宜?
道長壓下心裡的不快,“接三岔五的殺死了六個男人,而我也和那隻鬼鬥過,她挺厲害的,我還是不離開的好,你們若是制服不來我也能出手幫助你們。”
安夕秀沒再開口,所以道長這個人去還是留,也就顯的不是那麼重要了,並且道長站在那也頗爲尷尬,畢竟自己的好意人家沒收,還將他給晾在那。
尷尬之際,村長再一次走進來,以讓道長在房門上貼符咒的理由將道長給請到了外面,因此這事情也就平息下去。
君無邪將房門關上,然後對安夕秀說:“剛纔字字句句將對方噎的很棒,秀兒,你這張小嘴巴不僅柔軟香甜,還厲害的很呢。”
說她嘴巴厲就嘴巴厲,幹嘛非扯上柔軟香甜四個字?
安夕秀白了一眼君無邪,“以後不想我瞅你煩,你最好閉上嘴別說話。”
君無邪哪裡肯依,他死皮賴臉的朝着安夕秀的身邊湊了湊,笑嘻嘻的說:“本來你對我就不上心,我要是不隨時顯出存在感,那豈不是讓你給忘的太徹底?”
安夕秀斜視着嬉皮笑臉的君無邪,“有時間你與那名道長交流交流,這對你會很有幫助。”
君無邪蹙眉,一時間沒轉過彎來:“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安夕秀丟出了這句話,然後出了屋子去曬太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