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道是個算命的,關於這一點,這位隊長顯然也是明白的。這個時候他不屑的發出了笑聲也正式因爲張大道選得這個法子看着實在是太有職業特色了!直接讓影帝瞎猜,這在他看來實在是把不靠譜放車上——忒不靠譜了~
那小警察也翻了個白眼,小聲道:“張先生,別鬧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案子,你看你挑的這個人!額,這……”
看見小警察愣住了,那位隊長也探頭過來看了一眼,這一看他也是愣住了。跟着突然發出了笑聲:“哈哈,這就是你挑的人?你看看,一小姑娘,這怎麼可能嘛~男女力量上差別這麼大,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孔無驕!孔無驕可是有一米七八的個頭!”
“你看看你們隊長,真是太天真了!”張大道轉頭看向了小警察,嘴裡道:“都是老刑偵了,還不明白殺人和個頭沒關係這個道理!”
隊長眼睛頓時就瞪大了!這話說的實在太不是東西了,他如何不知道殺人和個頭沒關係,只是這一桌子的材料,最後用這種扯淡一樣的法子抽籤決定誰是凶死,那可能性基本就是零啊!因爲這個,他纔會說出這種失誤的話來。
那隊長“哼”了一聲,看了會兒那張資料,然後才道:“我不知道嗎?可這裡怎麼多個人,這些,這些都差不多。都是孔無驕帶回去過夜過的女人,看她資料寫着平面模特,這幾個,還有這幾個都是。按你的說法,這些,這些個都可能是兇手吧?”
“那啥,我是不懂這些啊~不過人找回來問一問,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吧?”趙三在邊上眯着眼睛開口提出了一個建議。
“你tm又是誰啊?”隊長心裡被張大道弄的已經挺不爽的了。可張大道之前才救了他們的人,他又不能對着張大道發泄,這當警察的老是接觸犯罪分子,素質就算原本不錯這麼多年下來估計也毀了。趙三這個時候搭茬,他忍不住直接就一句髒話飆了出來。
趙三挑了挑眉毛,道:“不才趙三,是個閒人。不過這次,我賭張大師是對的。勸你不如招個人回來詐一詐!看他的資料,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殺了人能處理了現場已經很不容易了。面對警察估計沒這麼好的心裡素質!”
“哼,我們警方用不着你們教我們怎麼辦事!”隊長“啪~”的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對着手下的小警察喊道:“收拾東西,還愣着幹嘛!”跟着,他自己二話不說,扭頭就離開了韋明輝家。
後面的那個小警察這才連忙收拾東西,對着張大道他們點頭抱歉,跟着領導跑了出去。
“這個~”韋明輝有些不知所措,因爲這個時候,張大道和趙三又開始大眼瞪小眼了。
“你攪合我了!你一說話就把人氣走了!”張大道看着趙三,眼裡看不出喜怒。
“你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接下來等答案就好了,這老警察不是吃素的,不管信不信,他都回去試試的。”趙三眯着眼睛,微笑看着張大道。
韋明輝突然覺得,這兩個傢伙之間的對話有些高深莫測,禪機很深啊?就在他準備細細琢磨一下的時候,張大道翻了個白眼,道:“誰和你說這個了!他再留一會兒我激他打賭,說不定還能撈一筆呢!這個損失你得賠!”
張大道一句話,韋明輝差點沒扶額,剛纔還是逼格滿滿的互相對裝,瞬間又被張大道low到了市儈的程度。韋明輝一看趙三臉色也發綠,連忙就道:“算我的,算我的!那啥,大師,咱們現在幹嘛?”
“現在?等着看警察那邊有什麼信息傳過來唄~”張大道很淡定的翹起了二郎腿。
“晚上吃啥啊?”張大道一放鬆,下面的人瞬間也都癱了,一個個的都放鬆了。白二傻子第一個原形畢露,立馬就露出不靠譜的一面。
手下的其他幾個人立馬都湊到了一起,開始嘀嘀咕咕的閒聊天。韋明輝有些沒適應這個變化,猶豫了一下,才拉着椅子坐到了張大道身邊開口道:“那什麼~大師啊!我沒猜錯的話,剛纔您這麼一弄,那寶石是不是從讓人倒黴變成讓人運氣好了啊?”
張大道聳了聳肩,道:“現在看來好像是這樣的,不過這個最終階段還沒完成。最後可能還有一波反轉也不一定。”
“還沒完成?那……”韋明輝顯得有些急躁。
“慌什麼?你這麼急那我們也可以直接進入最終階段唄~不過先說好了,有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你真這麼急啊?”張大道歪着頭看着韋明輝。
韋明輝連忙道:“不急,不急~”韋明輝連忙擺手,跟着猶豫了一下才又道:“那什麼,不是說那個寶石滿了就會出問題嘛~”韋明輝顯得有些尷尬,其實他是真急,本來不覺得,可這今天從張大道這知道了不少寶石的特性,他倒是慌起來了。
“放心,你的還有不少容量呢!再說了,這不是又到手了不少的新貨嘛~”張大道很淡定的對着韋明輝挑了挑眉毛。
這一下,韋明輝反而覺得更加不舒服了,這張大道說的是還可能有一次反轉,要是真的最後還能讓人倒黴,這又來了一批的新寶石他的日子估計得爆炸。
就這個時候,白二過來道:“大師,晚上咱們吃啥啊?快晚飯時間了啊!”
韋明輝嘆了口氣,壓抑住了心裡的不爽和鬱悶,起身道:“行了,那就先安排吃飯吧~今天大師你們也住我這吧!”
韋明輝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安排這張大道他們吃了晚飯。白二傻子這傢伙果然是不講信用的人,之前說了他少吃半碗,結果吃的比中午還要多不少。
韋明輝好像也被今天的動靜給嚇着了,晚上把張大道和趙三安排在他房間的旁邊和對面。顯然是想有問題可以就近求救。
然後,韋明輝開始安排人打聽孔無驕被殺的案子,這似乎已經是關乎他性命的最後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