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性命攸關又不瞭解的事情,人類的辦事效率總是爆發性的提高。如此看來,張大道也算是對治療拖延症這種絕症做出了不小的貢獻了。許嘉石本身確實有點拖延症,家裡有錢又有勢,加上本人沒什麼野心這種病症很容易的就找上了門。這時候這毛病也不藥而癒了,這傢伙的效率高的簡直有些嚇人,不過兩個小時的功夫,新租的一輛車子就送到了門口。張大道一幫人自不用說,什麼叫專業?專業的就是收了錢就幹活!十來分鐘的功夫,東西就都收拾好了。小鑽風、炸醬麪、鄭道友以及張大道店裡威力最大的武器小謝都被拉了出來。該栓繩子的栓繩子,該關籠子的關籠子。午飯時間都還差了一個多小時,所有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和奇奇怪怪的動物就都被拉到了車上。
一共兩輛車,影帝帶着所有的動物以及跟來混的吳洪熙在後頭的車上,張大道他們在前一輛車上這輛是許嘉石開的車子。兩輛車子一輛是昨天運吳洪熙過來的,一直就沒開走。另外一輛是纔到的,兩輛都不是小車子裝下這麼多的人倒也沒見擁擠。車子開動上了跨海的大橋直接就就奔浙江去,按着路線規劃是準備順着甬臺溫高速直接奔目的地去。
車子一開動許嘉石就放鬆了一些,許是因爲張大道這個專業人士就在邊上,後排還有白二傻子這個定海神針。雖然這傢伙看着兇悍又癡愚,可不得不說和他在一個立場的時候白二傻子可以給人非常巨大的安全感。就連張大道店裡的動物平時都喜歡跟着白二傻子,這是動物尋找強者庇護的天性,可見白二傻子的實際戰鬥力之強悍。這貨扔古代,那妥妥的就是食米數斗的猛將兄。許嘉石這一放鬆,話就多了。車子纔開出了魔都沒多久,他就瞟了幾眼張大道開口道:
“大師,你帶着這些狗啊~貓啊是幹什麼啊?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嗎?”
許嘉石一臉的好奇,對於張大道店裡的動物他一直抱有好奇心。炸醬麪就不說了,說話能力簡直恐怖,掌握的詞彙量遠超兩三歲的幼兒。小鑽風也是看不出狗樣子的怪狗,眼神裡頭透着琢磨不定的瘋狂,卻不像尋常瘋狗那樣戾氣滿滿。另外兩個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來,可鄭道友是黑貓許嘉石也知道在玄學領域黑貓是很有靈性的。那龜就更不用說了,從來都是靈獸一屬的。張大道一次性帶着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出來,那是要搞大動作啊!
瞬間許嘉石有些慌,昨天晚上治吳洪熙的時候雖然也神神叨叨的可真沒這麼大的場面,莫非他的事情比吳洪熙的還要麻煩?
張大道歪着肩膀看着許嘉石眼底的一絲忐忑,也斟酌起了回答,他又不能說實話告訴許嘉石:【不來白不來,帶來你花錢,養在寵物店還得另外給錢。】這麼說許嘉石說不定現場就得撇下張大道這點靈獸。
當下張大道就道:“有用自然是有用的!一來是防着小吳那個對頭出手,咱們萬一不在身邊可以留下貧道的神犬、靈貓保護他。二來也有別的作用,炸醬麪通靈陰陽可與亡魂通!這次說不定要動你家祖墳怎麼也得和老人家商量商量。小謝嘛~這可是西方靈龜,有蛟龍之形最是能鎮壓水脈。反正就是閒了置忙了用~有備無患嘛~”
許嘉石聽得不明覺厲,但大概意思懂了,瞬間對張大道手下的靈獸就多了幾分看重!這能通靈的鸚鵡,戰鬥力強大的貓狗,感覺就很牛叉啊!只有那個鱷龜,他是看過動物世界硬是不知道這個蛟龍之形的龜是個什麼說法。
“你老家是在哪兒來着?”這次換張大道開口了,既然是要給人家祖墳看風水,那怎麼也得先了解下大概的情況才行。
許嘉石一愣,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原本是樂清的,樂清你知道吧?”
“知道,造假電錶的那地方,你家不會也是做電錶的吧?有那種用電電錶不會跑的嗎?”張大道眼睛一亮想到了新的省錢套路。
“沒有,我們家不幹這個!”許嘉石連忙搖頭,跟着飛快的轉移話題:“我們家宗族在樂清,不過我太祖那代就遷出來了,祖父母和太祖父母都葬在溫州洞頭了。以前是洞頭縣,現在改洞頭區了。這地方你聽過嗎?”
張大道撓了撓下巴,問了一句:“哪裡造皮鞋不?”
“你忘不了假貨了是吧!現在我們哪早沒這些東西了!”許嘉石很是憤怒,他都不敢和同學說自己是哪兒人,一說必然會有人問他家裡炒不炒房。張大道這倒是沒問炒房的事兒,人家的時代更古老一些,還停留在九十年代呢!
張大道停頓了一會兒,再次開口:“那打火機呢?”
許嘉石眼淚都下來了,這姓張的忘不了這些套路了,當下許嘉石黑着臉,道:“那是個島!我老家在島上!就沒這些廠子!”
“哦,那沒意思。”張大道撇了下嘴。
他閉嘴了後頭白二說話了,探頭上來道:“那有很多海鮮吧?螃蟹有不?我喜歡帶殼的。”
許嘉石欲哭無淚,他還以爲張大道問他家的情況對於看風水有什麼說法呢!結果不是假貨就是吃的,完全是一副要去旅遊的樣子。張大道這時候伸手把白二推了回去,嘴裡道:“瞎問什麼~吃啥人家主家自然會準備好的。那小許啊~多整帶殼的,貧道也喜歡帶殼的。”
“我,我還以爲你們有正經事兒呢!”許嘉石一臉的鬱悶。
“正經事兒自然是有的,海島嘛~風水上也是有特殊之處的~不過我說了你聽得懂?”張大道一臉鄙視的看着許嘉石。
許嘉石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而此時此刻,齊正平和老道士正從一處療養院出來,身邊多了兩個大漢!一行人上了車子,齊正平纔開口道:“確定劉虎他們會從洞頭上岸?他孃的,我還以爲他手下騙我呢!那幫傢伙還真出海了!這時候跑出去,莫非接貨?不能啊!他都混到這個位置了,怎麼還親自接貨啊?”
齊正平一臉的好奇,邊上的老道士低着頭,心裡也是後悔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