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髮的小子這時候越想越慌,張大道這傢伙他看不透啊!知道的也少,就是聽人說的很神還很有關係。這樣的人很麻煩啊?他原本以爲都是扯淡的,說他神很有可能是這種神棍爲了生意傳出來的包裝謊言。可現在這個情況就複雜了,老張說話這麼狠,搞不好真不是尋常人啊!
而且紅星他們這麼狠,都不敢直接來找麻煩,只能找他們來幫忙試探。這麼說來,那幾個老大也忌憚張大道啊!他不明白紅星其實就是一個收債的,還以爲那黃頭髮的說的是真的,紅星真是什麼黑道的猛人呢!黑道的人都不敢惹,那說不定真是藉着算命隱藏身份的割腎黨啊!還是有白道保護傘的那種!
紅頭髮的想到這兒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嗖嗖的從骨子裡頭往外冒涼氣啊!他雖然暴躁,可檔次僅限於打架鬥毆,逼急了敢捅人就已經是極限了。比起割腎黨來他可差遠了!
張大道說他智商低,真不是侮辱他。也不想想,哪個白道的人敢給割腎黨當保護傘啊!犯罪性質惡略,而且收入也一般!白道的又不傻,找這種下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紅頭髮的可沒腦子琢磨這些,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義氣啊~什麼出人頭地的事兒了。能保住了自己的腎再說啊!當下連忙就道:“你知道嗎?有人在算計你!”
他可沒把實話一次性說出來,要是都說了,那就沒底牌了!人家都知道了再割你的腎還多撈一個腎呢~狠點要滅口,那就是兩個腎啊!
張大道可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裡頭都拍完一部懸疑片了,他聽了紅頭髮的話,撇着嘴巴搖頭:“我用你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貧道這麼卓而不羣有人找我麻煩算計我這不是家常便飯了?別轉移話題,給錢!”
紅頭髮的傻了!這是真的不怕事兒還是蝨子多了不怕咬啊?張大道看他愣住了,轉頭對白二就道:“白二,給我打!”
白二多愣啊!跳起來直接一嘴巴就過去了!紅頭髮的連忙縮頭啊~“啪”就是一下,一巴掌就扇空了。正好拍在了那柱子上!這是捆柱子上的,紅頭髮的爲了躲,直接就收了下面的腿,靠着自己的體重就往下沉了一截,算是躲過了這一下。白二這巴掌,呼的這柱子都晃悠。
紅頭髮的心裡就琢磨,這一下要是拍紮實了,那腦子不得碎了啊?這是開碑手還是鐵砂掌啊!這是奔着殺人去的啊!紅頭髮的嚇唬的都哆嗦了,白二那頭一掌打空了,收回來又瞄準了一眼,擡手就要再大。
紅頭髮的看見他瞄準差點就沒尿出來,這第一下能懸空腳躲,第二下咋辦?再站起來站高了也拍脖子上啊!就這個手勁命也危險啊!紅頭髮的連忙就喊:“等等,等等!別打,好商量,好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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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這才頓了頓,轉頭看老張。張大道點了點頭,白二這才收手站到了邊上,張大道歪着頭把這小子錢包裡頭的那張卡給掏出來了。
“密碼多少?”張大道擡了擡下巴。
紅頭髮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卡里也沒錢啊!大哥,我是真沒錢啊?”紅頭髮的小子鬱悶非常啊~他要報了密碼,這幾個傢伙的樣子不像能放了他的。這要是跑去一查裡頭沒錢,那時候更慘,還不如現在就老實交代了。
張大道一愣,看了看手裡的看,又再次翻了翻那錢包。擡頭就瞪着那紅頭髮的:“你們現在出門收保護費的是不是都不帶錢啊?”
紅頭髮的苦笑道;“我們不是收保護費的。”
“有錢誰還出來搶啊!”炸醬麪在上頭的柵格哪兒開口來了一句公道話。
張大道翻了割白眼:“說吧,支付寶帳號,借唄能借。我上網查查,好像還有好多借錢的app,我都給你下了。有個提供支付寶帳號能借十萬的那個叫啥來着?”
紅頭髮的欲哭無淚,這借是好借,借了他怎麼還啊?眼神無比的悲憤:“我真沒錢啊!有人讓我們來的,說是要對你們下手啊!是我們一老鄉大哥。”
張大道歪着頭,琢磨了半天:“你哪兒人啊?”
“你之前不是說了我們巢湖口音嘛~”紅頭髮的無奈非常,這傢伙記性太差了?
張大道一愣神,琢磨了半天,這個事兒是不好說啊?他才從巢湖回來,莫非是他丹爐的事兒讓外人知道了?還是和尚找人來報仇的?張大道擔心的就這兩個,都沒考慮到是紅星他們來報仇的。
張大道搖了搖頭:“那指使你的人在哪兒呢?你那幾個同夥跑哪兒去了?”
紅頭髮的一聽張大道終於不要錢了,也是鬆了口氣,連忙就道:“那倆大哥沒說他們住哪兒啊!他們電話就那個黃毛的有,不過我們宿舍離着不遠,我帶你們去!別晚了他們跑了!”
這傢伙主動提出了要帶路。他這會兒也狠那兩個出賣他的兄弟,也是真的準備帶路的。張大道一琢磨,點頭道:“白二,解開繩子捆上他手,讓他帶路。嗯?等等,貧道再喊人!”
張大道這頭喊人呢!另外一邊影帝也順利的登上了出海的船,而紅星這邊也連忙聯繫了黃毛的。黃毛的小子也不傻啊!這紅頭髮的都落網了,知道他肯定熬不住,不說他們出賣了對方這個仇。就是落到了警察手裡,也肯定熬不住。紅星一說,暫時警察沒來。他們放鬆了一些,可也連忙收拾了東西準備先躲出去。
這工作他們自然是不準備幹了,還好紅星沒把事情做絕,讓他們抓緊收拾收拾去附近一個地方和他們匯合。
張大道這邊打了楊銳他們幾個的電話,好容易纔打通了楊銳的。楊銳怎麼都不肯來幫忙,但張大道說他不來沒事兒,派幾個來幫忙打架的就行。楊銳這才同意了,沒十分鐘,就有一輛車子過來了。下來了四個小子,看着也就20來歲。瞧着挺狠的!
紅頭髮的一看,心道:【完了,果然是本地的道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