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差不多了。可以確定是入室盜竊,外頭的窗戶被人剪短了,工具就是你們店裡找到的液壓鉗。”張大道店門口又圍上了警車和救護車。還有大批看熱鬧的人!紫發被警察壓上了救護車走了,警方的人查看了現場,又詢問好了老張。這才下了大概的判斷!
這次的事兒沒這麼多複雜的,簡單明瞭,詢問了下張大道也就出了不少的消息和線索。好多的警察這個時候都散出去查線索了。當然,也就是老張是他們的熟人,進警局也就比幾個小偷小摸的慣犯少。警察局裡沒幾個不認識他的,他沒人失心瘋的拉他回局裡做筆錄。就這傢伙的狀態,進了局裡不定惹出什麼事兒來呢!
警方說明了下大概的情況,把手裡的本子放下,往椅子上沒氣質的一坐,對老張道:“大師,您能消停點不?我們隊長還在外頭抓逃犯呢!您這又搞事情,早上有人來找麻煩,你人都抓住了怎麼就不報警呢?現在好了,出事兒了吧!入室盜竊,不,這都夠得上入室搶劫了。還是持械的,還有人被砍了。虧了不是你們砍的,額,這個你能保證吧?人都跑了,砍成這樣估計得算防衛過當了。”
“不是我們砍的,他們自己人逃跑搶路內槓。對了,就出了點血皮外傷吧?這就過當了?”張大道有些驚訝,影帝這個專業的法律顧問不在,張大道對這些東西還真不怎麼了解。
做他對面的警察也是老熟人了,以前老跟着那位隊長身後轉悠的。對於張大道他是真的無奈,可人家報案了又不能不來,結果果然又是麻煩事兒。他當下嘆了口氣就道:“白天告訴我們哪兒有這麼多的事兒啊!我看那兩個就是來救他們同夥的。這下好了那個受傷的手肯定是要廢了。一刀都砍進骨頭縫裡了,血管和神經斷了就不說了。剛纔醫生告訴我,韌帶都砍斷了,估摸着以後手都擡不起來。”
張大道“嘖嘖”了兩聲,搖頭道:“自作孽不可活啊!得罪了貧道自有冤孽啊!行了,多久能破案?幕後指示什麼時候能抓住?”
警察翻了個白眼:“大師你逗我呢吧?也就是你啊~別的人哪有問警察這個的。我們這線索都沒上來呢~行了,你悠着點吧?我找兩個兄弟在外頭看着,我估摸着這幾個人還是偶可能會回來報復你的。當然,你出去進來的也招呼一聲。”
張大道這鬱悶着,阿龍他們出租屋裡也開上會了。迷眼的從外面進來,坐下道:“有電話,就那個小黃毛跑出來了。我讓他找地方躲着了。下面咱們咋辦?”
阿龍表情凝重,道:“那邊現在都是警察我沒敢靠近,不過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這傢伙不好對付,你們找的人不行,就幾個農民工,能派上啥用場啊?”
紅星搖了搖頭:“事情也不能這麼說,至少有一條是沒錯的。那傢伙不好對付,而且警察應該和他有關係!”
“這肯定沒錯,警察進他門的時候,還和他握手客氣呢!”阿龍是從老張哪兒過來的,這事兒他看的清楚最有發言權。
紅星點了點頭,轉頭對迷眼的道:“你跑一趟吧!想法子讓那小子回老家去,給他在老家找個營生。免得他被抓住了胡說八道。”
迷眼的一愣,點了點頭,然後道:“讓六哥跟我一起去吧?嚇唬嚇唬他免得他有別的心思。”
阿龍點頭道:“帶着點口罩,出門小心點,繞那破算命館遠點。”
六子和迷眼的一起出了門。紅星說是讓黃毛回老家,可迷眼的想法就狠多了,那小子識相的話就算了,不識相他是準備下黑手的。喊上六子就是爲了回頭下手的時候有個敢下手的。
阿龍可能猜到了幾分,紅星卻不知道迷眼這傢伙居然動了這麼黑的心思。他這會兒皺着眉頭琢磨着怎麼對付老張。阿龍看了眼邊上的老道士,道:“道爺,這個事兒你怎麼看?那姓張的這回是運氣好,還是真有什麼能耐?”
老道士在邊上正打坐呢~聽見這話睜開了眼睛,道:“便是運氣,這麼多次都運氣好那也成能耐了。我還是勸你們一句,差不多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
“我的意思也是能不招惹他就別招惹,真要動手,就一次!下狠手拼了,不行咱們就跑路。”阿龍說了自己的意思。
紅星點了點頭,道:“那就最後拼一把。等六哥他們回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怎麼辦吧。”
逃跑的黃毛和紅毛這個時候際遇又不太一樣,雖然都是跑路,可差別還是很大的,黃毛好歹有些錢還有迷眼的給他出出主意。紅毛就不行了,他身上錢都讓張大道扒光了,手機也沒有。最給力的是衣服還讓白二傻子那一把給撕了。
如今他是紅頭光膀子到處跑啊!這得多顯眼啊~特別是他手裡還掄着把砍刀,身上還濺了不少的血。就這幾點加一塊,只要是見過他的人,都得留心一個。警方一查,他這個德性在監控裡頭那是要多顯眼就得多顯眼啊!
而且他們留下的線索太多了,工廠宿舍老張去過,他身份證都在張大道手裡呢!警察沒花半個小時就把他查了個底掉,跟着就是紫毛,人就在警察手裡。估計也扛不住多一會兒,醫生們給他處理好警察就得問。而他的口風,估計都不用威脅。主動就得透露光!
黃毛的消息自然也堅持不了太久,所以迷眼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是對的。黃毛遲早得被抓住,然後黃毛就得出賣他們,最好的辦法。還真就是把黃毛這個知道最多的傢伙給解決了!弄成他跑路失蹤的樣子。這樣查不到紅星身上,他們就安全多了。
紅毛的這會兒慌不擇路,正四處逃跑呢!還好這傢伙沒完全失去理智,還知道監控對他來說是最大的威脅,一路就躲着監控走。而且目標很聰明的選了附近的一割工廠自建的宿舍樓,趁着夜色就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