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傑快速的走向擂臺,根本就沒有跟祝良反應的機會,所以,當許文傑走到高臺之上後,他就明白這次的武林大會要遭。
發現許文傑走向高臺之後,所有人的反應都不相同。不認識的有些疑惑,瞭解一些的有些困惑。
像藍家這種完全知道的,從剛纔的沮喪情緒,變得興奮起來。而一些看熱鬧的傢伙,也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或許只有知道一些內部的三大家族,這個時候臉色有些難看。說真的他們真不想跟許文傑對立,因爲他們也想從許文傑手裡買蜂蜜和魚。
可那些傢伙不停他們的勸告,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同意了那份勢力劃分。看到許文傑出來,他們就明白,麻煩來了。
許文傑發現已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拿着手裡的勢力劃分方案說道:“這份劃分方案,我不同意,我希望藍家的勢力按照昨晚商討好的進行。”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有人跳上了擂臺,這是一位中年人,臉色有些陰翳,張嘴大聲的說道:“你算哪根蔥,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如果沒看錯,你連武者都不是,一邊玩去。”
他的手快速的向着許文傑伸了過來,明顯是要抓住許文傑,然後把他從擂臺上面扔下去。
“不要。”
“住手。”
“……”
……
十幾聲爆喝傳來,其中有幾位還是北方勢力中的,顯然他們知道得罪了許文傑,最後的結果有多嚴重。
“滾。”
發現肩旁被人抓住,許文傑大喝一聲,猶如佛門獅子吼,震得接近他的傢伙耳膜傳來陣陣疼痛。
然後,那傢伙的身體,就像是一根枯木一樣,被許文傑直接甩飛了出去,撞在擂臺下面的石板上面。
準備救援許文傑的人,看到這種情況,愣在了原地,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有練武的傢伙,居然這麼厲害。
“我不想跟你們廢話,本來我不想出面干預這件事。不過,我答應了藍家,所以不得不出面。我不問其他勢力怎麼劃分,藍家必須保證昨晚商量出來的不變。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跟在場的各位比劃一下。”
許文傑的強勢,讓所有人無語,除了興奮的藍家,和一些與許文傑交好的人外,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個本來跟本次武林大會不相干的人,居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好像不把所有人看在眼裡。
他們不知道的是,許文傑還真沒把他們當一回事,就算不用他出手,手上的小白龍都可以把在場的所有人給解決了。
沒人說話,整個院子突然安靜了下來,顯得有些詭異。
“哼,你算什麼東西,如果沒記錯的話,你不是武林人士,這場武林大會,也沒有邀請你參加。趁早收回你剛纔狂妄的話,跟大家賠禮,然後從擂臺上面滾下去。”
許文傑看都沒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什麼勢力裡面的,冷哼一聲,譏笑的說道:“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我奉勸你們答應我的要求,不然後果你們可能承受不起。”
對於這些傢伙,許文傑根本不想跟他們廢話,自從明白過來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之後,他對於北方那些勢力,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能夠找那些人過來參與這種比試的武林人士,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根。
“你……”
就在老頭被氣的快要吐血的時候,那四個人快速的走上了擂臺,把許文傑圍在中間,根本沒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就動手了。
“蠢的要命,一羣沒開化的傢伙,自己找死。”
許文傑的胳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擡了起來,攻擊過來的四個人,就好像臉送到許文傑的手上一樣。
“啪,啪,啪,啪。”
四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四個人從擂臺上面飛了下去,他們的牙齒已經從嘴裡飛了出去。許文傑這次用的力氣很大,這些傢伙的臉都出現了明顯的變形。
如果說剛纔還有人擔心許文傑,那麼現在很多人對許文傑產生了一種畏懼。因爲他們居然看不清楚,許文傑是怎麼出手的。
練武之人,對這種情況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雙方之間差距太大,對方的速度已經快過他們的眼睛了。
而且,從四個人飛出去的情況上面看,許文傑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
一個人如果速度夠快,力量又夠大,就算他不學任何武功招式,也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再加上一力降十會,這樣的人本身就無敵。
“這,他,我是不是看錯了。”
“你沒看錯,看來那魚和蜂蜜真的是好東西,好東西呀!”
一些人已經把許文傑這一身本事,算到蜂蜜和魚的頭上去了。他們試過這兩種東西,對他們練武之人來說,絕對是大補品。
按照他們的推算,要是不斷吃這種東西,身體會越來越厲害。他們雖然不明白什麼是進化,但知道什麼是突破身體的極限,也就是枷鎖。
本來,他們以爲這種東西一個限度,就跟靈丹妙藥一樣,吃多了會有抗性。現在看來,這個限度已經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許文傑可能不會想到,因爲他的這一出,這些人裡面,有些對魚的渴求更加大了。
“小子,就算你很能大,也不可能改變我們定下的規定。”
“哦,那規定來說事,昨晚我也看了那份規定。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按照規定來,你確定這幾個傢伙參與擂臺賽,沒有任何問題嗎?”
“小友,雖然他們使用了禁忌之法修煉,可按照規定,確實可以參加。”
“禁忌之法,他們居然用了禁忌之法,不要命了。”
“是呀,聽說用了那種辦法的人,都是在透支生命修煉。”
“靠,這些人還真不要臉,居然用命換。”
……
聽到這些聲音,北方勢力的人臉色鉅變,而剛纔被許文傑打下去的四個人,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呵呵,雖然不知道你們說的禁忌之法是什麼,不過看來,這四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好像被你們給坑了。四位,現在有什麼要說的話嗎?”
四個人擡頭看了看許文傑,又看了看那邊的北方勢力,眼神裡面滿是仇恨的目光,恨不得殺了那些人。
他們只是想得到一些不傳之秘,沒想到會被坑的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