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段的河段,許文傑看到了兇猛的鱷魚與河馬,當然,他的車子也成爲很多遊客拍照的對象,巨大的辛巴,給人的震撼太大,還有一些人更是認出來許文傑就是最火的動物視頻的主人公。
正因爲如此,許文傑的麻煩也隨之而來,那些發現他偷偷溜走的記者,在這裡碰到他以後,就纏上了他。爲了擺脫那些記者,許文傑獨自一個人跑了出來,在馬拉河畔尋找起來這裡喝水的動物。
當然,他這是在尋找接下來要契約的動物,想着家裡已經有大象、獅子,外加一隻老鼠,是不是弄些可愛的,遊客不害怕的動物。
比如羚羊、長頸鹿、獰貓、狒狒等,當然,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從其它國家買一些動物過來也可以。反正只要能在草原上面生活的動物,都可以弄一些過來養。
一羣鱷魚正在岸上曬太陽,周圍的遊客正忙着拍攝,這些兇猛的鱷魚,那巨大的嘴巴,絕對能吞下去一個人。
一些食草動物來河邊喝水的時候,都會繞開這片區域。有時候危險並不止來源於水中,一些陸地上面的食肉動物,也可能在水源的周圍對這些食草動物發動偷襲。
看了看河的對岸,並沒有動物出現,看來想要看到天國之渡,這段時間真的不可能出現了。
另外一邊,那位走私動物的老大,已經派人去聯繫這裡的駐軍,只有和駐軍打好招呼,他們纔敢進入馬拉河畔抓人。
不然的話,被駐軍發現,很可能會被他們亂槍打死。而且,一旦被這裡的軍隊通緝的話,他們以後想在這裡活動就很難了。
對於他們來說,只要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對於這種事,這些人明顯輕車熟路,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只是,從過來偷獵那些渡河的野生動物,而現在變成了抓人,性質不同,可對他們來說卻差不多。
有時候在他們看來,人比動物還要好抓一些,只要找到了人,他們有一百種辦法,把人從這裡帶走。
所有人得知駐軍同意後,都進入了馬拉河畔去找人去了,只留下老大獨自一人在這裡,打電話向他的上家,中國的大哥報告這個好消息。
這傢伙沒有發現,周圍的遊客,正在慢慢的撤離這裡,在外圍,一羣士兵已經圍了過來。而在馬拉河畔,另外一隊駐軍,也在做着同樣的事情,那就是把這傢伙派進去的人全部抓起來。
“大哥,人我馬上就能抓到了,哈哈,那傢伙居然找死的跑到馬拉河畔來看動物大遷徙。”
“你有沒有調查清楚他的身份?”
“調查了,和你給我的資料一樣,就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傢伙,在非洲有一個親人,給他留下了一片大草原。”
“沒有別的身份,或者與那邊的勢力有什麼聯繫?”
“大哥,我發現你在這件事上面怎麼膽子那麼小,是不是真的有錢了,膽子就變小了。管他與什麼勢力有聯繫,幹掉他再說。”
“不,不是,我這邊的情況有些特殊,查出來一些不一樣的資料,所以……”
這傢伙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裡面傳來:“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我是來旅遊的遊客,你們爲什麼要抓我,爲什麼?”
“別動,在亂動直接把你就地槍決了。”
耶得力撿起說道:“不管你是誰,跟這個人有什麼關係,聽到我的話後,最好別在動我們將軍要保護的人。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在非洲的勢力,會被連根拔掉。至於被我們抓到的這傢伙,你以後永遠都不會見到了。”
“啪。”
不等那邊的人說話,耶得力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揮了揮說道:“帶走,讓那些人快點,把所有人全部都給我抓回來,一個都不能放走了。”
蔣晨陽面如死灰的看着耶得力,他認識耶得力,對於這個黑的發亮的肯尼亞軍官,他不是第一次見了。可怎麼都沒想到,這次的結果會是這樣的,這裡的人真的很善變。
而在另外一邊,木承恩也面如死灰,他本來想把許文傑和肯尼亞軍方有關係的資料告訴老三,沒想到還是遲了。
這傢伙想了一會,突然跳起來,向着保險櫃跑去,他要離開這裡,雖然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至於兄弟,手下什麼的,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老三被抓了,而且那邊好像不準備放過老三,至於去救人,見鬼去吧。從肯尼亞軍方手裡救人,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就是找死。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只要事情敗露,那會去管以前的關係多好,自己先跑了再說。
行動很迅速,進入馬拉河畔的那些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士兵給抓住了。對於那些敢於抵抗的傢伙,這些士兵可不會跟你客氣,直接用槍托對人的身上砸,要是敢跑的話,絕對會死於非命。
那些遊客看到是士兵抓人,大多都會躲得遠遠的,防止被誤傷了。在這裡,如果有什麼熱鬧的話,最好不要去圍觀,搞不好一顆子彈不知道從那裡飛出來,要了你的小命。
這件事並沒有驚動多少人,至於軍營裡面的那些記者,耶得力連人都沒有讓他們看到。這件事不驚動記者,對於他來說是功勞,一旦驚動記者,事情就會變質。
所有人被裝入一輛大卡車裡面,在士兵的看守下,直接向着諾施瓦將軍的軍營送去,連一絲停頓都沒有,這效率要是他們平時都這樣,非洲草原上面,保證連一個偷獵的都見不到。
對於這件事情的主角,許文傑這個時候卻在跟一位來至歐洲的老者談心。這位老者已經走遍三十多個國家,每年都會來這裡拍一次照片。
而且,他就在這裡呆五天,不管有沒有看到動物大遷徙,都會離開這裡,繼續他自己的旅程。
許文傑從他這裡得知,從2001年開始,因爲自然環境的變化,造成雨季的不確定性,動物已經完全沒有了遷徙的規律。
老人說道這裡的時候,情緒有些失落,對於人類對自然的破壞,他也無能爲力。改變自然環境,不可能靠那個人,那個組織改變,必須全世界都參與進來才行。
當許文傑與老人告別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回到汽車停放的地點,辛巴正無精打采的躺在車裡面。
話癆張看到許文傑回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快速的跑了過來,而在他剛纔所在的位置,幾位記者坐在地毯上,好像在聊天。
“哥們,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的話,我就要瘋了。這些記者太難纏了,問的問題我根本沒辦法回答。而且,辛巴從你走後,就不再理會他們。”
看到許文傑回來,那些記者也站了起來,他們在這裡就是等待許文傑回來,對他進行採訪的。昨天雖然採訪了一會,可很多問題,他們還沒有搞清楚呢。
許文傑看到這些記者,也有些頭疼,跟他們說話很費腦細胞,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他們的陷阱裡面。
“你們想要採訪的話,過些天我的草原牧場就要開業了,到時候你們到那裡採訪,我保證好好的回答你們。現在就算了,我來這裡是旅遊的,你們總不能讓我把時間都浪費在採訪上面吧!”
“我們不佔用你多長時間,也就十幾分鍾,問你一些問題。當然,如果你回答的比較快的話,幾分鐘就能結束。”
顯然,這些記者並不想就這樣放掉許文傑,去他的牧場採訪,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在許文傑爲難,要不要答應他們的時候,拯救他的人來了,耶得力的士兵,從遠處跑了過來。
“先生你好,耶得力上校請你過去一趟,有事情要和你說。”
“啊,耶得力上校找我,好,我現在就過去。對不起了各位,耶得力上校找我,所以採訪下次再說。”
許文傑讓士兵上車,跟話癆張說了一聲,就向着軍營開了過去。
一羣記者面面相視,最後只能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去了。他們在這裡也是有任務的,不可能像許文傑那樣自由的離開這裡。
到了軍營以後,許文傑被請到了耶得力的會客室裡面,看着耶得力,許文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什麼事情。
“你說的那些襲擊你的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他們好像是一個偷獵者組織,他們準備在這裡對你進行綁架。將軍讓我一定保護你的安全,所以接下來你到任何地方,都要帶上我給你配的士兵。”
“等等,偷獵者要綁架我?爲什麼?”
“這是我們從他們頭領那裡得到的電話,好像跟你以前國家的人有關係。”
許文傑接過,看着上面的號碼,都是一些稱號,並沒有明確的標註。不過其中的一個號碼,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出,直接給錢胖子撥了過去,“喂,飛揚,你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是那裡的,16*********。”
“怎麼回事,剛纔讓人查了,是你家那邊的,有什麼問題嗎?”
“該死,你查一下上次在臥牛山修度假山莊的背後老闆是誰,他們竟然想在非洲對我進行綁架。”
“我靠,這些傢伙瘋了,你等着,我這就讓人去查,你沒事吧?”
“沒事了,這邊有人幫我把麻煩解決了,我擔心我父母他們。”
“你放心吧,我會派人到王家寨去保護他們的安全,很快就會有結果,找到了之後,我會找人處理的。”
錢胖子可不是說笑,他掛了許文傑的電話之後,直接向着他爺爺住的地方趕去。這幾天,他把許文傑的事情跟老爺說了一遍,老爺子還是很支持他去許文傑那裡的,主要是國家想要在非洲進行投資,政策已經開始發生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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