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聞言,也是停住笑臉,轉過頭,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大馬褂的白髮老頭站在其身旁,看清面容,也知道此人正是溫冷盈上了年紀的父親溫震南溫老爺子,易老爺子尷尬一笑諷刺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啊……還有溫老頭,你家閨女長得不錯,給我易家當媳婦也好……”
“放屁……易老頭,你別太囂張,讓我女兒嫁給你孫子,你到想得美,你那孫子廢物一個,老夫我可看不上。”溫老爺子坐在其一旁,將前者的話打斷,威言嚴語,對着易老爺子罵道。
“廢物?溫老頭你眼睛看好點,廢物能得詩魁?而且我家寧兒修煉兩個多月餘便五星玄者,你能說他廢物?如果可以,我看風唐國也沒有一個是天才”聽了溫老爺子那不堪入耳話,易老爺子也沒有生氣,只是輕聲問道,居然你認爲後者無一用處,那就說一些你無法否認的事實。
“這……說起來,那廢物到是有點作用,不過,我還是要看看,不然我可擔不會輕易答應了。”聽到易老頭的話,陳老頭也深思熟慮起來,過後贊同其者的話,點了點頭,不過想起易天寧以前的習性,不由得讓人擔心,所以只能觀察後者幾日,再問問自己女兒,再決定此事。
“隨便你,反正我們不急,有的是時”易老爺子想前者說了幾聲後,也轉過頭,看遠處依然抱着溫冷盈的易天寧,那原本滄桑的臉也露出一絲笑容來,是那麼欣慰。
“好了,童學們靜一靜,由於經過四爲位大儒的決定,由詩魁,七公主,許嵩,易天寧三人再來做詩,還請三人到臺上來。”就在大家爲局勢發生改變而驚歎時,那個宣讀的老頭也從評審區裡出來,單腿在地上輕輕一踩,用出玄氣,全身冒出紅色氣體,懸空飛踩,隨即不久便從空中落下,踩到比平地高出半身的高臺,面對着大廳裡議論紛紛,雜亂不堪的衆童學,用起玄氣,大聲嚴肅的說道。話剛說完,同爲詩魁的三人,許嵩,七公主王琪敏也紛紛移動身形,向那老頭的高臺處走出,而易天寧聞言,也是拉開前者,其手撫摸着溫冷盈的後腦,隨即摸到她那紅彤彤臉蛋,小聲說道:“等一下……我就回來。”“恩,我等你……快點。”握着撫摸着自己臉蛋的手,溫冷盈擡起頭,美眸帶着含情脈脈的目光看向後者,如同妻子一般溫柔說道。
“恩……”隨口一答,後者也轉過身,一身淺藍色長衣飄去,吹動頭前的劉海,使得後者又多了幾分隨意的帥氣,讓其參加比賽的衆女性都極爲尖叫和犯花癡,唯獨只有王琪敏一人,帶着陰冷和怨恨的眼神看着他。看着緩步走上高臺,站在一起的三人,老頭也是點了點頭,開始說道:“由於王琪敏童學的反對,評審區的四位大儒同意你們三人在比一下,現在由四位大儒爲你們主持……”
老頭的
話剛說完,突然評審區哪裡的四位大儒,也是一一站起身來,走出評審區,向這邊高臺走來。“呵呵……對於剛纔三位童學的文采,我們四人也是十分敬仰,尤其是易天寧童學的文采,老夫更是十分欣賞,還希望以後能再見到易童學的詩作,好了……現在開始,經過我們四人商談,這次做詩題目,還是以“思念伊人。”希望大家能做出更加出色的詩作,分出勝負來……開始吧。”
四位大儒走上高臺,來到三人的面前,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白髮老頭,站出身,對着三人行了個禮,將比賽規矩說了一遍,題目也是剛纔題目,則是希望三人能做出比剛纔更好詩作,而且還能加強難度,讓三人發揮更大的文采。可想而知,剛纔那三首可以稱爲絕頂好詩,現在要三人再做出比第一首還要好的詩,想象一下,那難度比登天還高。而且四位大儒也認爲王琪敏的《思中月》和許嵩的《怨歌》,還有易天寧所做的《離思》,可稱爲天上無地下有,想必是三人絞盡腦汁,嘔心力血,所以要做出再好的詩,這場詩會才能算是最好的。
“還有這場比試有所不同,只有五分鐘時間,若是作不出更好的詩句,那就當成輸。”三人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那老頭便接着說道。
“不用了……我五步便能作出來。”易天寧看了一眼嬌氣自滿,不把自己當人看的王琪敏,易天寧突然大聲說道,居然想贏她,就不能藏着腋着,必須要將其封死在未勝利的邊緣,不能給她一點生機,所以後者也是高調的說道。“五步成詩?這廢物剛纔是不是撞牆了,說出這話。”
“我看不可能,居然還誇大說五步再做出比剛纔還要厲害的詩,那有可能……”“我看他只是在自做無趣而已,他不可能打敗七公主的。”
“對對……七公主加油……我們愛你……”“怎麼可能,五步成詩?”站在一旁的王琪敏,聽到後者說的話,身子也是微微一怔,最後目光像看瘋子般看他,完全不肯相信。王琪敏非常清楚,剛纔自己那首《思中月》便是自己最好的詩作,別說五步,就算給自己五百步,也不可能做出超越,而後者竟然想五步成詩,作出超越《離思》絕頂詩作,那絕對不可能,想到這裡,王琪敏也是用看白癡目光看着他,等待他自己出醜。
抱着和驕傲自滿的王琪敏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以爲後者是在發瘋,用異樣的目光望着易天寧,笑着臉,看他是如何讓自己出醜的,唯獨只有一些和易老爺子較好的人,眼中滿是憂慮之色,苦笑着臉,搖了搖頭,唉,看來這孩子還是不成熟,沉不住氣。而作爲主角的易天寧,也沒有去搭理他們,最看不慣得便是他們那副德行,做爲男人,連幫都不幫自己,還在哪裡廢話連遍,如同**的公狗一般,乞求王琪敏,真不是男人。
想到這裡,後者也不去管他們,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最後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緩慢的走出五步,站住身,擡起頭,如同大廳中的天花板能看到什麼似的,淡淡的說道:“《卜算子》我住晉江頭,君住晉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晉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了,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由於在風玄大陸中,並沒有長江這條河流,所以後者只能列出一條同樣巨大的晉江河流將其換掉,不然,若是被發現,到時就有說不清楚的問題,道完整首詩,後者也是輕盈轉過身,雙眸望上臺上衆人,發覺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望着自己一點反應也沒有,而臺下數千人,也是無人議論說話。
“不會吧……難道這卜算子會輸給離思?不可能……”見衆人無人說話,易天寧突然有點不對,這首《卜算子》可以說是古詩中最爲經典一首,和剛纔的《離思》相比,可以分爲一個天一個地,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好……好詩,易童學的文采,連老夫都有點感到羞愧,請受老夫一拜……”聽完後者的詩,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一個姓李的大儒,他站出身對着後者硬生生鞠了個躬,客氣尊敬的說道。
“恩……易童學也收我們一拜”前者剛說完,身旁另外三位大儒,也是對易天寧敬了一身最大的禮,因爲這首實在做得太好。後者聞言,也是一怔,一臉茫然,過後不久纔回過神來,掃視臺下之人,都是滿臉崇拜和滿臉淚水之色,看向其臺上衆人也是一臉敬意,尤其是王琪敏,原本驕傲自滿的她,現在雙眼也是有點通紅,看着後者都是崇拜之色。“看來還是有點效果的……”看到衆人的表情,易天寧也知道這首《卜算子》已經完全征服了大家,也不必在去擔心輸贏,這下就要看王琪敏和叫許嵩的俊美少年做出什麼樣的詩。“大儒無須這樣,哲煞小子了。”易天寧回了下禮說道。
“要不由李大儒解釋一下這《卜算子》所描寫的景物吧……”一旁坐在觀衆區一直未開口的王鶴,突然站起身來,揮動着手臂,露出王者的氣質,客氣的指着剛纔說話的老頭道。“是……微臣遵命……那就讓老夫來解釋,老夫不才,有什麼錯誤,還請大家見諒。”姓李的大儒聞言,也是不敢抗旨,轉過身,對着衆人行了一禮,見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李大儒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道。“其實易童學所做的《卜算子》主要是描寫男女的愛慕之情和分離的怨愁,前兩行‘我住在晉江水,君住晉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晉江水’寫了相離之遠,說明兩人的距離是如此遙遠,相隔一水,卻相隔數千裡,相……而後兩行‘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了,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寫了相思之苦,對於兩個相愛之人,分離之遠,不經產生一絲恨意,不過有愛才有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