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讓易家在風唐國存在幾天,一個月後,先除掉易天寧,讓易家在悲傷痛苦一次,呵呵,最喜歡看到這種骨肉分離的趣味”在哪裡站了半天,不久後,才緩緩轉過身,又坐回到那虎椅,冷笑着陰森的臉說道。
朱人聞言,也沒有去在意廳堂中衆人那鄙視無情的目光,只是抖動着贅肉的臉龐,緩緩帶着淫蕩的問道:“宗主的意思?”
“再過一個月不就風唐國的玄氣會比?到時各大勢力都會派人去,本座想要那個時候派人殺死易天寧。”邪唐翹起腿,好不在意的說道。
“可宗主……你想派誰?聽說只能年輕一代人物才能參加?”朱人跪上前來,有點疑惑的問道。
“呵呵……這個本座都準備好,血兒,你願意爲父親做此事?”邪唐轉過頭,那有點妖邪的瞳孔,看向下方右邊坐着椅子上,手裡摟着兩個衣裳暴露的女人的少年,那原本長得有點邪氣的臉微微一笑,平淡的問道。其實這少年便是邪唐第二個兒子,名爲邪血,因邪唐向邪靈求婚不成,導致將其被緊閉起來,而前者過後便跟同門長得姿色不錯的女子結成百合,生了兩個兒子,第一兒子叫邪魔,另一個就是邪血,因邪魔剛好任務在身在外執行,所以只能派二兒子,去辦此事,而且以邪血本身兩星玄靈的實力,應該能辦好此事,而且還有朱人在其旁協助,更能馬到成功。
叫邪血的妖媚少年聞言,也是放開摟着暴露女子的手,輕輕推開兩人,站起身,來到朱人的身旁,彎了一下腰,淫蕩一笑說道。對於易家的易天寧,後者也是有所瞭解,聽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只會吃喝玩樂,若不是有點恩怨的話,後者相信兩人到是能做朋友,交談一些共同的話題,不過可惜……而且聽說最近前者還在風唐國的詩會中得了第一,真讓人驚訝。因此後者到想看看他,不經張嘴答應道:“是……孩兒願意爲父親效勞……”
“那好……朱人你也同少爺一起去吧,不過在此前你辦事不利,本座一定要罰你,不然你可不會長記性。”邪唐對着下方跪着的朱人說了一聲,還不等前者回話,放在椅把手臂也是緩緩擡起,停在半空,一團橙色的玄氣猛然從中竄了出來,如火一般在手臂上跳動,對着下方跪着的朱人,手掌握成拳頭隔空一擊,那橙色玄氣如同空中小雨般,飛快從手臂上分開,滑落般紛紛擊向對面的朱人。
“啊……”如雨一般密密集集,全都刺進前者那比別人多出一半的肥胖身體裡,穿心刺骨,說不出的疼痛,鮮血緩緩從中流出來,滴落到跪着的地板上,血紅一大片,連身上所穿的衣服也是血跡般般,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緩慢從嘴傳出,朱人雙眼都是血紅之色,盯着上方的
邪唐,一句反抗的話語都不敢說出來。
“好了,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若是再做不好,你的小命也該沒有了……”看着那雙帶着仇視目光看着自己的朱人,邪唐也沒再去責罵於他,不管他想怎麼樣,在自己的眼裡他只不過是只苟活於世的螞蟻而已,只要自己輕輕一出手,便能將其輕易殺死,所以也不管前者心有仇恨報復的思想,不過可惜,邪唐最後還是沒有算計好,導致失敗的原因便是朱人仇恨,不過這也只是後話,先暫且不說。
“血兒這幾天你也好好給我修煉,只要拿到武比的第一和殺死易天寧,父王什麼事都答應你……”看着在朱人一旁一臉放鬆的的邪血,邪唐也是冷着臉訓斥道,想起每四年一屆的玄氣武比,當初便是由邪魔獲得武比的第一,因此導致天冥宗在風唐國中聲名遠揚,無人敢於抗衡,連皇家的人也開始年年交上供品,懼怕自己,而現在這一屆武比又要開始了,若是再贏,那風唐國皇家也會慢慢成爲天冥宗的傀儡,爲之所控制,所以後者希望前者能夠贏得第一。
“真的?這麼說……”聽到後者的話,站在下方隨意的邪血,猛然妖媚的臉變得興奮起來,腦子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父親剛娶的妻妾三娘,那唯美妖媚的臉蛋,緩緩從前者腦海中浮現而出,深深印絡在心裡,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恩,只要你在武比上得了第一,什麼東西,父親我什麼東西都”看着一臉高興的邪血,邪唐原以爲他只是高興而已,若是知道他打自己老婆注意的話,我看邪唐也會氣得吐出血來,毫不猶豫給前者一掌,讓其倒下而死。
“居然父親如此看重孩子,那孩子也要勤奮練習才行,就此告辭父親……”得到後者的肯定,邪血也是滿臉欣喜的點了點頭,露出淫蕩的笑容,對着上方坐着的邪唐客氣一聲,便帶着兩個暴露女和幾名侍衛出了廳堂。
“好了,朱人……你下去吧,時候到了,再和血兒去風唐國都,狗雄你幫忙扶着他下去。”看着消失不見的人影,一直冷着臉的邪唐,也低下頭來,雙眼犀利般的注視下方已經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朱人,不經轉過頭,望了一眼右邊椅子上一個看似瘦不禁風的中年人,冷聲說道。
前者聞言,立馬站起身來,對着上方坐在虎椅上的邪唐,輕輕抱起拳頭,彎下腰客氣說道:“是……屬下遵命。”道完,便轉過身,來到滿身都是血跡朱人的身旁,伸出手,拿住其衣領,手臂輕輕一拉,將整個肥胖的身體拖起,緩慢轉過身,朝廳堂外的門口走去,而手裡也是拖着滿是血跡的朱人,將整個白色石灰板都染紅了一片。
“秦獸……血兒這幾天的修煉就由你來指導,你要在玄氣會比前教好,保
證能在會比那天得到第一……”等叫狗雄的中年人將朱人拉出去後,邪唐擡起頭,望着廳堂的大油燈,說道。
“是……手下知道。”後者剛說完,又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朝聲源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長得非常大個,相貌看樣子樸實的中年人,坐在中間處左邊椅子上,雙眼如老鷹般看着邪唐,尊敬回答。
“呵呵……易凡……你是不是還在悲傷的回憶中艱苦的遊行,呵呵,放心吧,不久後,我會讓易家同你一起消失在這個大陸中……不過先讓你痛苦後再死。”聽到那秦獸的話,邪唐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擡起頭,望着廳堂中的天花板,似乎看到易家那家破人亡的樣子,笑着臉緩緩說道。
好了,把鏡頭換回易家那邊。直從大廳中出來後,易天寧便拉着馨兒的小手,跑進了自己的住處,隨即便將門窗一一關了起來。
“少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麼?”看着開始忙碌起來的後者,馨兒也是站在一旁,美眸掃視一眼緊閉的門窗,突然想到後者前幾天對自己毛手毛腳的樣子,那白皙的俏臉頓時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紅了起來,嬌聲嬌氣的對易天寧問道。
“啪!”雙手握着房門關把,大力使勁一關,兩邊猛然相觸,發出一道清脆又響亮的聲音,隨即轉過俊臉來,黑色雙眸望着前者那張紅透的俏臉,用手摸了摸後腦勺,裝出一副單純的樣子,走過前,來到前者身旁,牽起前者的小手朝牀邊哪裡走去,兩人坐在牀上後,後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看着用粉底裝飾過還是有點單純的俏臉,露出豬哥樣,嘴裡還流着口水。
見易天寧兩眼如空洞般發呆,嘴裡還時不時流着口水的樣子,其對面的馨兒,也不經舉起手,擋在嘴邊,緩緩笑了起來,樣子十分好看,使得後者又是一陣癡迷。
“馨兒……你真好看……”盯着依然還在偷笑的前者,易天寧舉起手,捧着馨兒白皙光滑的臉蛋,伸過頭,輕輕吻了過去。
“恩……”對着後者的舉動,馨兒也是輕車熟路,畢竟後者每天都是找前者來練練吻技,所以前者也沒有反抗,反而主動伸出手,抱着易天寧的頭,緩緩和後者開始舌吻起來。
“對了,馨兒……我一件事,要跟你說……”吻了許久,易天寧和馨兒兩人也是鬆開了嘴,連喘了幾口氣,便一同直接躺在牀上,兩人側身對着,看着滿臉紅暈的馨兒,對其溫柔說道。
“恩……少爺,恩哦,是什麼事……”被易天寧手摸得有點春意的前者,也是說話時斷斷續續的,有點難受一般。易天寧看了,也停下手來,坐起身,背對着後者,語氣變得冷漠起來,緩慢的說道:“易老爺子想要我和溫家溫冷盈結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