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皇伯父對我和淺淺賜婚,那是我父王去求來的,而且皇伯父也覺得,在整個天啓,只有我的身份能娶淺淺。這一點,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任秋憶真不想在跟這傢伙再說下去了,他怕把自己氣死。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這門親事你也不太滿意不是?要不,我回頭跟父皇求一下,幫你把這麼親給退了,免得你這樣勉爲其難的樣子,看得讓人難受!”六皇子一聽任秋憶這麼一說,馬上回了他一句。
“哦!是嗎?隨便你,你現在可以去找去跟皇伯父說好了,我無所謂!”任秋憶聽到六皇子這樣一說,心裡突然來了些火。
這傢伙,還兄弟呢!在他看來,這傢伙就不適合做兄弟,否則就是坑兄弟。但他決定了,不會讓這個傢伙看出來,自己又多在乎蘇淺淺。所以淡淡地說了一句。
他比說都瞭解任鉗這傢伙,你越在乎什麼,他就越喜歡跟你搶什麼。他有時候在想,這傢伙是不是上輩子是土匪出生的,居然那麼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沒勁,太沒勁了!”六皇子看任秋憶淡淡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肯定又猜錯了。消息說這傢伙拋下邊關不顧,回京照顧久病的蘇淺淺。看來,消息有水分啊!還是說這個傢伙再隱藏個什麼?
“唉!不對啊!不是說你從邊疆回來,日夜不分地守着她,難道……”六皇子試探地問了一句。
“呵呵!六皇子什麼時候喜歡聽傳言這東西了?早知道你那麼喜歡,我就多做些,讓你好好打聽打聽。”任秋憶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伸了個懶腰,朝屋裡唯一的牀走去,一副我不想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的樣子。
“唉!你怎麼說睡就說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六皇子見任秋憶直接躺在牀上睡去的樣子,很是抓狂。
他看了看,任秋憶好像沒有要理他的現象後,只能自己一個人開門走了出去。
“來人,給我好好查查這個蘇淺淺,我要看看,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還有,給我好好看好榮世子,他要幹嘛都行,只是不能走出這個宅子。”六皇子對着半空中吩咐一聲後,直徑走了出去。
任秋憶在六皇子任鉗走出的時候,就已經睜開了眼,對於他吩咐影衛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擔心。要是他真那麼容易就查出了蘇淺淺的底細了,這麼多年來,蘇淺淺也算是白玩了。
他也不想想,他多大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人家蘇淺淺是幾歲就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了。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半路出家的假和尚能查到的?
任秋憶聽到六皇子要去查蘇淺淺後,不僅一點不擔心,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想都不用想,直接睡了過去,這次是真的睡了過去。
再說蘇淺淺等人,到城外後,蘇老將軍才讓蘇淺淺下馬車,最近這種時候,最好還是少節外生枝的好,要不是看孫女悶壞了,他纔不會答應孫來來城外燒烤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