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花公主卻不會讓郭業這麼順利過關,道:“神仙風流會的事不急。你先說說你去楊府提親的事兒。『毛』腳女婿初次見老丈人,你的心情怎麼樣,緊不緊張?你那個老丈人有沒有給你出什麼難題?楊鳳怡有沒有『露』面?你在楊府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人家一頓飯都不管!你們這婚事是不是要黃?”
此刻的善花公主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八卦之『色』,彷彿一瞬間無數的小報記者附身!
郭業嘆了口氣,只能把自己的楊府之行簡單的說了一遍。
善花公主聽完了,酸溜溜地說道:“這麼說來,郭君和楊鳳怡的婚事還得到了兩位大神的祝福。楊鳳怡和郭君的緣分不淺啊!”
郭業道:“什麼伏羲女媧大神的祝福?都是假的。鬼神之說,也就是騙騙淵蓋蘇文這個沒見過市面的,你怎麼也相信了?這件事情,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有人在屋頂上放了一塊磁石。移動磁石,就能讓那大鐵球滾動了,沒什麼神秘之處。也就是讓那個大鐵球滾下來,準確地砸向淵男產有點難度,不過以楊鳳怡的功夫,完全不成問題!”
“那要是淵蓋蘇文回過味兒來怎麼辦?”
“回過味兒來,也只能先吃了這個悶虧。他這麼大人物,總不能說了不算。其實這也是楊家給了他個臺階下,總比直接拒絕他來得好吧?就算他事後真的想報復,我看那個楊萬春老爺子也不在乎。”說到這裡,郭業又想起了淵蓋蘇文給楊萬春磕頭的事兒,總覺得這個節奏有點不對。會不會是淵蓋蘇文有什麼別的圖謀?
善花公主見郭業愣神,不滿地說道:“怎麼了?跟我說話還三心二意的?想什麼呢?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楊鳳怡啊?你想人家就去找她唄,我又沒攔着。”
日~?? 奮鬥在初唐1348
郭業一陣腦袋大,無緣無故,這娘們的醋罈子又打翻了!
“不是,我想的是,怎麼才能讓你在神仙風流會上把楊鳳怡打敗。善花,你們這個神仙風流會到底在哪舉辦?都是什麼人蔘加?你和楊鳳怡之間,到底比什麼?怎麼定輸贏?誰做裁判?”
善花公主聽了這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問道:“不會吧。郭君,難道你現在還對神仙風流會一無所知?我姐姐把這件事交給你,還真是所託非人了!”
“我只知道是你們幾個源花比試,決定誰是總源花。具體的細節,還真不太清楚。”
“那妾身守宮砂的問題如何掩飾,郭君也從來沒有考慮過了?”
“這……隨機應變,隨機應變!”
說完,郭業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趕忙補充道:“楊鳳怡答應我,在神仙風流會上她會讓着你的,包你能得的了這個三國總源花之位!至於守宮砂的問題,大不了我去求求榮留郡王高建武。檢查守宮砂,總歸是高句麗人,高建武應該有辦法!”
善花公主不屑地說道:“楊鳳怡,我會怕她?郭君你告訴她,神仙風流會上,善花不需要她相讓。我和她要公平競爭!”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那你要是一不小心輸了呢?”
“輸了,我就和姐姐一起回新羅,豈不正好遂了郭君的意?”
“什麼意思?”
“沒有善花在這兒礙眼,你就可以和那楊鳳怡雙宿雙飛了。楊鳳怡的美貌不在妾身之下,又還是處子之身,不比妾身這殘花敗柳強的多?更重要的是,她還和郭君有了婚約,郭君和她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唉,也就是善花命苦,早早的把身子給了人家,連個名分都沒有……”
這醋勁兒怎麼還沒完沒了,越來越大了呢?
郭業連忙賭咒發誓對善花公主一心一意,不離不棄,此間事了,就要和善花公主完婚。至於楊鳳怡什麼的管她去死!
善花公主這才『露』出了點笑模樣:“說得好聽,暫且相信你這一次!其實,你就是喜歡楊鳳怡也沒關係,妾身不吃醋!”?? 奮鬥在初唐1348
郭業對善花公主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爲強烈鄙視,道:“看你這話說的,好像真的很大方一樣。楊鳳怡那麼漂亮,你就不怕爲夫一個把持不住……”
善花公主道:“妾身不是相信你,是相信楊鳳怡。就你那傻樣兒,也就妾身可憐你,勉爲其難地把你給收了。楊鳳怡纔不會看上你呢!”
“看不上我,能和我訂婚?”
“看得上你,中午還不留你吃個飯?”
“呃……”
郭業沒詞了:“呃……咱還是談談神仙風流會的事情吧。這麼說來,你要和楊鳳怡公平競爭?”
“嗯,公平競爭!”善花公主握了握小拳頭,接着道:“一定要讓她知道善花的厲害!”
“那爲夫就祝你成功!”
“祝我成功?不是幫我成功嗎?”
“你剛纔還說要公平競爭!”
“咱們夫妻一體,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楊鳳怡挑戰我,就是挑戰我們兩個。這纔算公平競爭!怎麼,你不同意?難道你是想和楊鳳怡夫妻一體?”
“同意,同意,果然很公平!”
善花公主又接着道:“現在,咱倆就商量商量神仙風流會的事兒。神仙風流會就在嬰陽王的王宮舉辦,三國的花郎都要參加。這些花郎既是觀衆又是評委。當然,還有其他一些達官顯貴,不過這些人只能看,不能參與評判。神仙風流會從三月十八到三月二十,總共要辦三天,採取五局三勝制。”
“三天五局?”
“準確的說是兩天半。第一天和第二天,上午下午各有一場比賽。第三天只有上午比賽。決出勝負之後,第三天的下午就舉行源花升位大典,接受三國花郎的朝拜!”
郭業道:“現在可沒有三國花郎了。百濟已經退出,扶余璋把百濟的花郎都帶走了。要是隻有你們百濟和高句麗的花郎參加評比,這個勝負可不好分出來!”
善花公主嘆了口氣道:“就算能分出來,難道我這個源花能得到高句麗和百濟花郎的真心擁戴?也就是名義上好聽罷了。這個總源花之位,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郭業道:“要不,咱就這麼算了。費了半天力氣,還得了個雞肋。實在是不划算啊!”
“我就不,不說姐姐對與源花之位勢在必得。就憑那個楊鳳怡在場,我也要把這個總源花之位給搶過來!”
“你不是說她看不上爲夫嗎?吃的哪門子閒醋!”
“哼哼,善花不是怕人家看上你,是怕你看上人家。善花要讓你看看,這個楊鳳怡可比妾身差遠了!”
郭業心中暗自腹誹,男人吃一看二眼觀三的境界你不懂,算你比楊鳳怡厲害,也不妨礙咱郭小哥兼收幷蓄啊!他說道:“那你們這五局具體比什麼?”
“第一局可不是兩國源花比賽,而是要兩國的花仙比。說明白一點,就是鄭菲菲和高句麗風流道的花仙比。要不然,你以爲我們新羅爲什麼一定要把鄭菲菲帶來平壤?實在是我新羅的風流道就被花郎道取代的差不多了,善花就是最後一代源花,根本就沒有什麼花仙。”
“那鄭菲菲就是你們臨時拉來湊數的?”
“對,花郎道的人見鄭菲菲聰明伶俐,就把她推薦給我了。唉,只有半年的培養時間,鄭菲菲能不能贏,善花也沒有把握!”
“那具體比什麼?”
“我和楊鳳怡要比四項。至於鄭菲菲要比什麼,是臨時決定的。從四項裡面隨便抽一項就行!”
“哪四項?是不是琴棋書畫?”
“哪呀。是吃喝玩樂!”
噗!
郭小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這麼重大的比賽,事關兩國的國運,就比吃喝玩樂?這也太兒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