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說說,事情是怎樣的。”云溪和雲正兩個望着葉瑾瑜,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在等待着葉瑾瑜怎樣顛倒是非。
“事情呢是這樣的,那天晚上呢,我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然後就看到你媽咪喝醉了,再然後就看到幾個男人去調-戲你媽咪,我是一個社會好青年,渾身充滿着正義感,想當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這樣的畫面我肯定看不下去了,於是我就衝上去見義勇爲,三下五除二把那些調-戲漣漪的壞蛋打跑,就這樣就救了你媽咪……”葉瑾瑜津津有味的說。
“然後是不是媽咪很感激你,所以就對你以身相許了啊?”雲正笑着說。
“咦?”葉瑾瑜微微詫異的看着雲正,笑着說:“不愧是我的兒子,連這都知道。是的,後來,你們媽咪就一定要對我以身相許,我說不用了,可她堅持。既然是美人堅持,我怎麼好拒絕美人的意思呢?於是我們就xxoo了。”
事實就是這樣。
“爹地,你看上面……”雲正指着天花板讓葉瑾瑜看上面。
葉瑾瑜仰着頭看了看天花板……呃,天花板還是以前的天花板啊,沒什麼改變啊。
“看到什麼了?”雲正笑嘻嘻的問。
“什麼也沒看到。”葉瑾瑜納悶的說。
“那小溪,你看到什麼了。”雲正問云溪。
“嘻嘻,我看到牛在飛了。”云溪笑着說。
“爲什麼牛在天上飛?”雲正問。
“因爲爹地在地上吹。”云溪答。
“……嘻嘻……”看云溪和雲正兩個一唱一和的調侃葉瑾瑜,雲漣漪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是兩個鬼靈精。
葉瑾瑜這才知道自己被云溪和雲正兩個給調侃了……
兩個小混蛋。
“我哪是吹牛?不信你問你們媽咪,當天晚上是不是這樣的?”葉瑾瑜不服氣的說。
反正雲漣漪那天晚上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了,;兩個當事人,當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喝醉了,什麼都忘記了。”雲漣漪紅着臉說。是真的忘記了,把不該忘記的忘記了,反倒把該忘記的記得清清楚楚。
悲哀。
“那親愛的雲漣漪小姐,第二天早上你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偷的逃跑的這事兒你沒忘記吧?”葉瑾瑜笑嘻嘻的問。
迷人桃花眼裡的危險光芒讓雲漣漪不寒而慄,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身子……
他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還要提起那麼久以前的事兒呢?
“我什麼都忘記了。”雲漣漪挺直了腰桿非常淡定的說。反正這事兒就只有她和葉瑾瑜兩個知道。她說忘記了,她還不相信葉瑾瑜會逼着她承認。
記憶是她的,她說忘記了就是忘記了。
“是嗎?那我想知道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看到牀頭櫃上的手錶是誰的?”葉瑾瑜很認真的問。
手錶?
雲漣漪微微一愣,她沒有留下什麼手錶啊。
“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我的,我明明的是放的一條鑽石項鍊。”雲漣漪很認真的說。那條鑽石項鍊價值不菲呢。
“笨蛋。”云溪和雲正兩個幾乎忍不住拿頭去撞牆了。
他們的媽咪爲什麼這麼笨啊?只用一句話就讓她不打自招了。
笨媽咪。
原來那句至理名言是經過千百年來無數人的證實而得出的:上帝爲你打開一扇門,畢竟會關上另外一扇窗。
上帝給了媽咪美貌和善良,卻給了媽咪低的不見底底的智商……
由此可見,上帝是公平的,很公平。
雲漣漪一愣,轉過頭看着葉瑾瑜臉上欠扁的笑……終於知道自己被葉瑾瑜誆了。氣的牙癢癢,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你看吧,我說的事實吧?我英雄救美,救了你們媽咪,你們媽咪在把我榨乾之後就逃之夭夭了。這整件事兒我是最無辜的,你們還不相信。”葉瑾瑜像云溪和雲正訴苦。
云溪和雲正兩個狠狠的瞪了一眼葉瑾瑜,明明知道爹地在胡說,在扭曲事實,他們卻不能反駁。
他們不是當事人,不知道當時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所以無法反駁。
憋屈……
看着云溪和雲正兩個憋屈的樣子,葉瑾瑜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的做了一個‘V’的動作……
終於勝了一回。
扭轉了在兩個孩子面前自己一直輸的局面……
哈哈……
看葉瑾瑜得意洋洋的樣子,云溪和雲正兩個更覺得憋屈,都狠狠的瞪着雲漣漪,都是媽咪太笨,中了爹地的圈套,他們心在纔會這麼的憋屈。
看云溪和雲正兩個狠狠的瞪着自己,雲漣漪知道,小溪和小正兩個在怪她,在怪她不打自招。
“咳……”雲漣漪紅着臉有點不自在的乾咳一聲……
“都是那麼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再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什麼叫沒什麼意義?”葉瑾瑜笑看着雲漣漪:“親愛的,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啊?”
“啊?”雲漣漪茫然的看着笑的不懷好意的葉瑾瑜。他們之間的帳,他們之間的什麼帳啊?
“你說,我‘費時費力’的照顧了你一晚上,第二天,你居然不聲不響的離開。你知道我醒來看不見你的心情嗎?真是糟糕透了。”葉瑾瑜難過的說。
“那個……我沒有不聲不響啊,我不是留下了純潔之心嗎?”雲漣漪小小聲的說。純潔之心科斯很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