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跌進一個堅實的懷抱,楚恆看着她微敞的領口,灰白的臉,頓時如被人當頭一棒,渾身發痛。
“月兒,”他輕輕地喚她。
慕容澈站在裡面,冷冷看着他們,“陛下,若是想要微臣賣命,一句話即可,不必費盡心思地使什麼美人計。”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是公主!
楚月淚流滿面,死死地揪着楚恆的衣襟,“你把他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你到底把他弄到哪裡去了。你還給我……”
她痛不欲生,如同受傷的小獸一樣瑟縮着,渾身發抖,嗓音撕裂地呼喊。
慕幽澈死了,死了……
楚恆看着她,渾身無力,原本精心勾畫的計謀,卻在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時候,一下子垮了,沒有一點興奮,沒有一點報復的快感,只有弄得化不開的痛。
她這樣的痛,是不是也知道了他的痛?
懂得他是如何日夜煎熬,痛不欲生?
他垂首吻着他。
慕容澈瞪大了眼,太噁心了。
他冷冷地打斷他們,“公主,可否把在下的扳指還來?”
楚月暈乎乎的,瞪着迷濛的眸子望着他。
慕容澈大步而來,將她掛在胸前的玉扳指扯了出去,冷冷道:“這個是在下的,上面雕刻着月夜草原孤狼的圖,而且狼尾巴稍上還有個小小的澈字。不過是一件小小的紀念物,公主偷它何用?”
楚月被擊暈了,愣愣地看着他,顫聲道:“你,你,你確定是你的?”
慕容澈哼道,自然,說着將扳指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回身走進去,“今日算是夢遊,大家彼此不見,陛下還是不要涉險的好。”
他坐下繼續飲酒。
楚恆目光陰森地盯着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眼中終於有了得逞的快意。
他抱起楚月,柔聲道:“月兒,我們去山莊散散心,別孩子氣了,慕幽澈已經回了西昌,不出意外,他的確毒發身亡了。慕容將軍不過是相貌像他而已,並不是他。二哥以神雀國祚發誓,二哥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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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