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一拍雙手道:“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張小六嚇傻了,這次近距離看到我發功,仍沒看出我對那些人做了什麼。
不知道我剛纔施展了什麼法術,龍哥也嚇傻了,江湖人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但還從未見過如此情景。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是靠拳頭一場一場打回來的,結果我只是動了動手指,七、八個人就這樣倒在地上。
龍哥不愧爲見過世面的人,他看到我瞪着他,立馬躺在地上非常認真地對我說:
“大哥,不勞你動手,我自己來!”
龍哥說完便學着他那些小弟在地上來回抖動,只不過他的抖動幅度沒有其他人快。
畢竟是手動檔,但他這樣抖動卻十分耗費體力。
我站在他旁邊就看着他來回抽搐,速度稍微慢下來就是一腳。
解決了龍哥,我又轉頭看着一旁的張小六,現在到了收拾這個正主的時候了。
張小六見我盯着他,立馬也躺在地上對我說:“我也自己來!”
然後學着光頭哥在地上抖動。
我拍了拍張小六示意他起來,張小六看着我一臉便秘的樣子。
“海哥,我錯了!”
“你看你年紀比我大,你喊我哥不是讓我折壽嗎?”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呆若木雞,弱弱地對我說:“海老弟,我……”
“叫海爺!”
我突然變了臉,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海爺,我這次真的服了,絕對不敢有下次!”
張小六又在地上來回抽搐,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
“快起來,你跟他們不一樣,你不需要這樣!”
我把手裡的銀針在張小六眼前晃了晃,“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變戲法的嗎?我就是用這根針紮了他們一下,他們就這樣了。”
我回頭指着龍哥一夥說道。
看到龍哥正躺在地上偷懶,我上去就是一飛腿,龍哥又開始假裝抽搐起來,看得出來他的體力已經快到極限,一腦袋都是汗珠,但他又不敢不按我說的做。
“看清楚了哦,張總!機會只有一次!”
我盯着張小六,拿出銀針朝着他身上扎去,他發出殺豬的喊叫。
我戲謔地看着他,“叫那麼慘幹嘛,又不疼!”
他睜開眼看着我,傻笑道:“好像是不疼!”
“嗯,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臉上掛着笑容,我這一針雖然不疼,但後勁十足,到了晚上他就知道這一針的威力有多強。
正當張小六準備離開的時候,洗手間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都給我站那兒!”
應聲看去,洗手間門外進來一夥穿着制服的保安,是餐廳的服務員找來了商場的保安。
帶頭進來的是李隊長,上次我們見過,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葉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搞出這麼大動靜?”
“哦,沒什麼!這幾個傢伙找我麻煩,我已經搞定了!”我淡淡地說。
“什麼?”李隊長怒目圓睜,對身後的保安大喊道:“都給我帶走!”
保安看着一羣像軟腳蝦一樣的混混,不知道該怎麼辦,紛紛看着李隊長。
“他們抽夠一個小時就會自動停下來,你們先把他們帶到保安室,不要影響人家做生意。一個小時之後,你們自己看着處理!”
我說完,又指着龍哥說:“李隊長,這個光頭你盯着點,這是個手動檔,讓他抽夠一個小時再停下來,他要是提前停下來,你就給我往死裡打!”
李隊長拍着胸脯向我保證,回頭對着保安說:“你們把這羣軟腳蝦扛到保安室去!”
一個小時之後再報警把他們送走,李隊長又指着張小六問我道:“那他怎麼處理?”
“這個你不用管,我已經處理過了!”我回頭對張小六說:“你可以走了,祝你好運!”
“是,是!我馬上走,多謝海爺!”
張小六一臉感激。
“等等!”臨出門我又叫住了他,看着張小六一張恐懼的臉戲謔地說:“回去要是有什麼不舒服記得找我!”
我剛纔扎他那一下確實不疼不癢,但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說是男人的滅頂之災一點也不爲過。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開始不舉的人生,再好看的女人也是隻能看不能吃。
而且他這毛病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解的了。
收拾了他們一頓之後,瞬間我又沒有了樂趣,掃興地離開了白馬商城,打算先找個地方住一晚上,明天再去找事做工作。
一想到徐婉晴要走我不免有些惆悵,我只有她一個朋友,她走了我又變成了天煞孤星。
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我發現白馬商城附近的江北大酒店也是劉氏集團的產業,貌似睡覺的問題也解決了。
我把至尊會員卡拿到前臺,服務員看過之後非常熱情地接待了我,對我的身份絲毫不懷疑,想必是已經知道江北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一口一個葉先生親熱地叫着。
酒店的美女經理親自接待我,還給我安排了酒店的總統套房,一直站在房間裡不走,似乎想把她自己都安排給我。
經理倒是很漂亮,只不過我不是一個隨意的人。
算了,不裝了!主要是現在沒有心情!
我發現劉敏之的會員卡真是好東西,可比那真金白銀還管用,吃、住的問題都解決了,就算此生就此躺平也能過得很滋潤。
這時我的腦海浮現出四爺負手而立的樣子,我立馬打消了躺平的念頭,因爲我得到了四爺的醫道傳承,我有責任把這道傳承一直延續下去。
我洗了個澡躺在牀上,到吃飯的時候酒店會把吃的給我送到房間裡,我看着天從白到黑,又從黑到白,一晚上我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洗了把臉就出去找工作,希望能找到一個醫館當學徒的工作。
住着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卻找着社會最底層的工作,我就是這麼任性。
去了幾個醫館都因爲我態度不好沒有要我,不是我不夠低調,是我實在見不慣那些啥也不懂的醫生,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我真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自信,當我忍不住指出他們的謬論時,他們就以我態度不好終止了面試,我知道是他們心虛了。
我漫無目的地遊蕩,不知不覺逛到了時珍醫館門前。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走着走着就來到這裡,可能是希望多看一眼徐婉晴吧!
我在醫館外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看來她今天沒有來。
正準備離開,我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醫館門前,只見一道熟悉的倩影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拖着一個行李箱,不是徐婉晴又是誰。
看着她急匆匆地跑進醫館,我有些納悶,她拖着行李箱看來她很快便會離開江北。
她匆匆忙忙趕回醫館,我懷疑是因爲醫館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