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成收回脣,深情地凝視着馮清如。
他看着她微啓地紅脣,看着她沉魚落雁般的容顏,不由得伸出食指輕輕托起她的下顎,而後湊至她的脣前,又深深地吻了起來。
她的脣竟然這麼輕柔,她的舌竟然這麼香軟,她的蜜汁竟然這麼甜美。
他不住的在她的口中探索,發現她生澀而又莽撞的動作,心裡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她。
他用自己滑膩的長蛇激撞着她,纏繞着她,逼得她左閃右避,而後迴應着自己的深吻。
馮清如無知,卻被這一記深吻直吻得羞澀難耐。她緩緩地閉上眼,不敢直視,只是靜靜的用心感受。
她覺得,有一條柔軟靈活的長蛇正在自己口中到處遊走。這條長蛇圍着自己木訥的香舌繞來繞去,逼得她只得翹起自己的香舌躲躲藏藏。只是她越是想要躲避,卻惹得這條長蛇越是追逐。她逃之不及,便只能裹着這條長蛇深深地吞嚥了一口。
小新成見馮清如越來越會迴應自己,便一個吻深過一個吻,最後連她柔軟的櫻脣也包在了口中。他嘴上不住的吻着,兩手還輕輕攬住她的嬌軀,用寬闊的胸膛慢慢地將她往花田壓去。
不時,他便伏上馮清如的身前。
他抽出空閒的雙手,想要解下馮清如腰間的繫帶,以圖更深得探索。
“不要!”馮清如忽然嬌嗔一聲,而後推開小新成寬闊的胸膛,直坐起身來。她扭過頭,似嬌還嗔。
“怎麼了?”小新成也急忙坐起身來,面色憂慮,心裡忐忑。
難道是自己太無禮了,還是自己太粗魯了?他心裡不住的揣測。
“現在還不行!我們現在不能那樣!”馮清如羞澀地回道。
“你不願做我的女人嗎?”小新成憂心忡忡地看着馮清如,無比緊張地問道。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等着嫁給你以後再做你的女人!”馮清如越說越羞,最後只難爲情的轉過身。
小新成聽明白馮清如的言外之意,心裡又喜不自勝。他轉過馮清如的身子,而後興奮地說道:“明日我們就成婚,讓你嫁給我!好不好?”
小新成比誰都心急!
馮清如擡頭看了一眼欣喜若狂地小新成,而後又輕輕地“嗯”了一聲。
小新成看馮清如這般痛快地答應自己,更是開懷大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兩手拉起馮清如,而後攬住她的腰身,雙臂提力,便將她抱離了地。
兩人緊擁着,旋轉着,在百花叢中,笑的如花似錦。
次日夜晚,靜寂的山谷內,卻洋溢着喜悅的氣氛。
小木屋的門前掛上了兩盞大紅燈籠,屋內的房樑上垂着幾根紅綢緞子,房子的正中還擺着一個大大的囍字,囍字前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疊成一層層的寶塔之狀,寓意吉祥。
這裡沒有震天動地的鑼鼓,也沒有聲勢浩大的迎親隊伍,小新成和馮清如兩人卻是情投意合,結爲連理。
他們以天地爲憑,以曇曜法師爲證,兩人在小木屋就舉辦了一個這樣簡單樸素的婚禮。
洞房花燭夜,小新成輕輕掀起馮清如的紅蓋頭。他看着她花樣的容顏,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明眸,再也抑制不住。
多年來的衝動,終於能夠得償所願!
小新成慢慢湊近馮清如的脣邊,輕輕的吻了上去。
他一邊親吻着,一邊又將她壓在身下,接着他曾經想做的事,這便又開始探索。
不時,他停下了吻,坐起身。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馮清如,兩手開始去解她腰間的繫帶。他解下繫帶,而後又輕而易舉地褪去她的紅裝。
突然,奼紫嫣紅中,一片雪白的玉光。
“不要看!”馮清如輕輕嗔怪了一聲,滿面嬌羞,而後羞答答地扭過頭去。她雙手合抱於胸前,蜷縮起自己的玉腿,側躺着身,盡力遮掩自己的禁處。
這種時候,小新成哪裡還管這些!
只見馮清如凝脂般的瓷肌,雪白的獨特,恰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瞬間綻放出無比耀眼的光芒。
小新成心裡直嘆,這是何等雪白的肌膚。這種雪白,不刺眼,不冰冷,而是雪白的粉嫩,雪白的柔和。
再看她兩根藕臂半掩下的蜜桃,雖不是全部,卻依然能看得出,它們是那麼的高聳挺立。
渾然天成的蜜桃,熟的正正好好,如若全部展開,恐怕他那寬大的手掌也會忙不過來。
小新成看着馮清如美極了的胴體,忍不住伸出一指輕輕地戳了一下她的玉臂。
指尖才一觸碰,絲滑柔嫩的感覺便如電流一般,穿透小新成的身體。他急忙鬆開指尖,指下的那一處凹窪隨即也跟着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真的是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小新成看着馮清如誘惑至極的胴體,不禁深深地嚥了口唾沫。
他急急忙忙脫下自己的上衣,帶着一絲粗魯又帶着更多的溫柔,輕輕正過馮清如的嬌軀,而後伏了下去。
這是她的初夜,他必須溫柔點!
小新成伏下身,張開馮清如環抱的藕臂,自己緊緊地貼上她的胸前,感受着她柔軟的芳華地帶。
當兩人熱切的肌膚才碰撞在一起,馮清如卻是羞得不敢直視。她閉上眼,心裡七上八下地跳個不停,有一些後悔,又有一些尷尬。她現在,只巴不得小新成快點結束。
“看着我!”小新成呢喃着。
馮清如乖乖地睜開醉眼,猶如一隻溫順的小兔,只羞答答地埋着頭盯着他看。
只見小新成輕輕地吻着,吻着她的香頸,吻着她的鎖骨,最後又吻着她那柔軟渾圓的存在。
他吻在她的胸前,而後卻猛然用口揪住她胸前的那顆葡萄。
“啊!~”
馮清如忍不住輕吟了一聲,身上繼而生起一絲絲麻意。
粉嫩玲瓏的葡萄被這麼一揪,立馬像打了雞血一樣,直立起來。
她難爲情地轉過頭,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小新成卻更狂妄了起來。他揪起嘴,倒吸了一口,卻將直立起來的葡萄,吞進了口中。他用輕柔靈活的舌尖點着、摩擦着,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無一不細細的品味。
他左手扶着她細滑的玉臂,右手又竄上來,輕輕揉捏着另一顆紅得發紫的葡萄。他轉了轉,而後又輕輕地拉扯了一下,瞬間鬆開。發紫的葡萄從高處直墜而下,彈了幾下,立刻又變得堅實起來。
“啊!~”
馮清如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她眉頭蹙起,看似痛苦,又看似陶醉。
忽而,小新成張開兩隻大手,包起那渾圓結實的存在,向上托起。他順時針揉了起來,揉着揉着,卻又轉變了方向,逆時針揉捏了起來。
“啊!~”
又一聲勾人心魄的嬌吟。
吟聲過後,小新成將手肘撤回,他用手輕輕劃過她腰間最纖細處,而後又徑直摸向她緊緻柔滑的玉腿。
她的腿滑如冰絲,卻又柔的像水。
真的好美!
小新成撫摸着,撫摸着,卻又順着那雙玉腿輕輕滑向她身後的雪臀。身後的雪臀,高傲地翹着,柔軟中夾着一絲剛強,剛強中卻又帶着萬縷輕柔。他忍不住攥起手,一把抓住,而後鬆開,緊接着又牢牢抓住。
這一抓,卻讓馮清如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她蹬直了兩腳,側身想要逃開,卻又被小新成用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想動也動不了。
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硬?
馮清如好奇地伸出手,順着堅實來的方向摸索去。她隔着衣物摸了摸,只覺得身下抵着的東西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忍不住握住,只覺得這鐵棍長長的,粗粗的,硬硬的,熱熱的,頭尖卻有些溼溼滑滑的。
“哦!~”
小新成鬆開口中的葡萄,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馮清如這才如夢初醒,這下面的鐵棍不是他物,正是小新成的命根。她煞一時間抽回手,卻被小新成又攔在了半路。
小新成拿起馮清如修長的玉手,讓她握住自己的命根,而後來回的擺動了幾下。
這份熾熱,這份舒爽,只屬於兩人。
不時,小新成卻鬆開手。
他坐起身,情眼大放,兩手還掰着馮清如纖長的玉腿。
“不要看!”馮清如嬌羞難耐。
可小新成不管,他現在只想親睹她的芳澤!
突然,玉腿之間,浮現出一片深邃。深邃的黑色地帶,叢生着烏黑油亮的蒲草。蒲草之下,一朵柔嫩的紅雲正悄悄的嵌在其中。紅雲之上,立着一座玉女山峰,赤紅、挺立卻又看起來嬌嫩、脆弱。
多麼美的地方!
小新成忍不住伸出食指,蘸了蘸馮清如的身下。
黑如墨玉的乾涸地帶已然化作一片生機盎然的溼地,溼地間浮起的紅雲還在清波中盪漾來盪漾去,而後更加深紅了許多。
小新成看見這副樣子,心裡更是喜不自勝。
看來,她已經準備好了!
小新成解下褲腰,掏出碩大無比的燒棍。他手持着燒棍,慢慢的頂住洞口。
好熱!好軟!好滑!
“會有一點疼!你不要怕!”到達她最後的防線之時,小新成仍是疼惜地呵護道。
如果可以,他連這點疼痛都不想讓她承受。
“會疼?”馮清如急忙害怕地緊閉起雙腿。
她看着他那雄壯的燒棍,長如金槍,粗如樹幹,壯如牛股,只覺得驚恐萬分。
難道是要它進去?這怎麼盛得下?
“你相信我!我會很溫柔的!”小新成看着馮清如害怕,安撫道。
馮清如看着小新成信誓旦旦的保證着,現在又是這般羞人的模樣,不得不相信了他。她“嗯”了一聲,而後更爲緊張了起來。
“你要放鬆!”小新成看着馮清如更爲緊張起來,更爲認真地說道,“相信我!”
馮清如這才慢慢將雙腿張開,踩在牀上,等着他的到來。
小新成看馮清如終於放鬆了下來,便慢慢地、慢慢地將自己燒紅的鐵棍往裡推去。
“啊!~”
小新成才一推入,馮清如便痛的輕叫了一聲。
她才一叫,小新成便停下了動作。他等着她的痛感消失,接着又繼續往裡推去。
這次他推得更深了許多!
只是他這次一推進,卻捅破了她那層薄如蟬翼的柔膜。
“啊!~”
馮清如大聲尖叫起來,而後痛的直弓起身,兩眼卻噙起了淚水。
誰說這只是有點疼?這明明痛的要命!明明痛的撕心裂肺!
真是男人不知女人的世界啊!
馮清如這痛徹的叫聲,讓小新成又不禁停下了動作。他心疼,卻又感到安慰。
最困難的那道防線終於突破了!
“好了!現在不會疼了!”小新成溫柔地說道。
馮清如聽見他這麼一說,也突然感覺到身下已經沒了絲毫痛感。不僅沒有痛感,反而覺得小腹內充斥着一團熱火。這火在她體內熊熊燃起,越來越旺,彷彿要將自己燃燒殆盡。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終於安心地躺了下去。
知道馮清如不會再痛,小新成便猛然往裡推送了一下。
他這一柱擎天,只覺得馮清如的禁閉之處,狹而又緊,軟綿綿卻又緊緊地吸住了自己。
“哦!好緊!”小新成忍不住舒爽,呻吟了一聲,而後身下又脹了許多。
“好脹啊!”馮清如只覺得飽脹難耐,忍不住又擡起雙腿,繃緊了身子。她身子一繃緊,下面也跟着緊緻了許多。
真是太緊了!太爽了!
小新成吃力地拔出一截燒棍,而後又猛的推送進去。
“啊~”馮清如又呻吟了一聲。
這次不是痛苦,而是享受。
小新成進進出出,不時便已抽送了十幾分鍾。
忽然,馮清如長吟了一聲,而後坐起了身。她攬住小新成的脖頸,而後又接着躺下牀去。
兩人便在牀上翻滾了起來,每一翻滾,馮清如便與小新成更爲貼合了許多。
她已完全沉醉在這種歡愉之中!
兩人沉浸、陶醉、放蕩,不休不止,纏纏綿綿。
這一夜,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