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要是假的,那也不會長的一樣啊!
林月琴也發現了這其中的破綻。
衣服可以一樣,但是臉卻是很難一樣的。
就在這時……
“王爺!奴才還發現,後山上的那個不言師太,鬢角有切割過的痕跡,很顯然,臉面都是被人剝了去!”
王遇突然又爆出一個重磅消息。
“臉被剝了去?”
馮楚楚與林月琴聽得毛骨悚然。
什麼人竟然會這麼殘忍,不僅殺了這羣道姑,還剝了人家的臉?
然而,小新成聽到這個消息,只是犀利地眨了眨眼。
他在房裡踱了兩步,揣測着事情發生的關聯性,最後面色凝重地說了一句。
“是人皮面具!”
“奴才推斷也是!”王遇急忙跟着附和道。
“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是什麼?”
林月琴與馮楚楚發起了疑問。
“不清楚!好像……在哪裡聽過!”
林月琴覺得“人皮面具”一詞非常的耳熟。
這時,小新成深呼吸了一口氣,向兩人仔細解釋了起來。
“人皮面具是一種特殊的面具!……據一些古獻記載,製作此面具,首先需要從還沒有腐爛的屍體上切下死屍的一層臉皮,然後經過一種藥酒浸泡、火蒸等多種手段,最後才能製作出一個形象逼真的人皮面具!整個製作過程繁瑣而又恐怖,被世人所不能接受,因此,一直都被列爲一種禁密之術!”
“啊!~好恐怖的面具啊!竟然還要切下來臉皮!聽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啊!”
馮楚楚聽小新成這麼一說,直覺得自己身上寒毛直豎,而林月琴因爲從事藥行,對生老病死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她並不覺得“人皮面具”有多麼恐怖,反而,倒是覺得能夠想得製作人皮面具的人,深不可測。
“這假冒不言師太的人,能夠想得此法……那也是不簡單啊!”
“那她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馮楚楚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
隱隱之中,她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就在自己面前。
“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密切監視這個不言師太與李惠的聯繫!”
小新成覺得自己周邊危機四伏,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他擡眼看了一眼天色,繼而對馮楚楚與林月琴說道:“楚楚!月琴!你們明天就回國都!留在宮裡,替我監視這不言師太!我怕這個不言師太與李惠勾結,想要對付的,還有我們!”
小新成提及了自己的顧慮。
“我們……”林月琴陷入深思。
這確實有可能!太后黨羽衆多,他們想要扳倒太后,就必定會先斬除太后的羽翼!照這麼說,王爺……王爺肯定首當其衝!
林月琴心裡忽然惴惴不安了起來。
她可不希望小新成出事。
“是!成叔叔!我知道了!”
此時,馮楚楚重重地點了點頭。
在這種大事面前,她總是懷着一腔熱血。
“哦!還有……轉告你爹爹,讓他也留意着李惠!如果他們倆有什麼動靜,記得馬上寫信給我!”
小新成想到了什麼,又急忙補充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我會轉告爹爹的!”馮楚楚又應了一聲。
“唉!我們……就慢慢等着吧!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小新成長嘆了一口氣,最後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
如今發現的線索越來越多,可是也越來越讓人感到驚恐。
從這之後,又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
當夜,經過一場初秋涼雨的洗禮,小新成房門前的幾株紅楓,忽然綠得發紅了起來。
小新成滿腦子都是馮清如,心裡煩鬱,無處排解,便走出房門認真地賞起了房前的紅楓。
“滴答!~滴答!~”
他站在長廊下,雙手背於身後,擡頭看着這紅紅綠綠、恍恍惚惚的楓樹,聽着房檐上垂下來的稀稀疏疏的雨滴聲,忍不住長嘆了口氣。
“王爺!你還在擔心太后嗎?”
燈影下,忽然走進來一個人。
藉着昏黃的燈光,纔看清,原來來人是林月琴。
“我現在擔心的,不止是清兒了!”小新成擡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繼而長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說了起來。
經過這麼一些事,小新成慢慢察覺到,馮清如乃至她周圍支持她的人,都被陷入了重重圍困之中。
“王爺的意思是……”
林月琴聰敏,聽出了小新成話裡有話。
“這個不言如果真的和李惠勾結,那就不只是要對付清兒一人!她必定還會對付支持太后的一些人!到時候,不管是馮家還是我們,亦或者是朝中的一些肱骨大臣,他們都會遇到危險!”
小新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擔心。
“這個不言只是個道姑,應該~不至於這麼可怕吧?”
林月琴並不認爲不言師太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不言確實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她面具下藏着的人!”
小新成長吁了一口氣,又接着凌厲地瞪着面前的紅色楓葉,彷彿面前的楓葉瞬間變成了一片殺戮,血腥無比。
他頓了一刻,繼而意味深長地說道:“到底會是誰呢?又有什麼目的呢?”
此時,林月琴被小新成這麼一提醒,彷彿也覺察到了其中的可怕性。
“莫非……她是宮裡的人?”她大膽地揣測道,“要不然~李惠怎麼願意和她勾結?這李惠做事沉穩,應該不會和無用的人勾結到一起!”
“你說的沒錯!這人肯定與宮裡擺脫不了關係!可是到底會是誰呢?”
小新成愁眉不展,怎麼想也想不透到底是誰。
宮裡並沒有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啊?
“王爺還是不要想了!等我們查出來,自然就知道她是誰了!”
林月琴見小新成如此煩惱,只能好心勸慰。
既然想不出,那就等到它水落石出好了。
“唉!~也好!想着也累!不想了!”
小新成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心情變得放鬆了許多。
整天神經緊繃着,現在一放鬆下來,他真是舒服多了。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