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雪蘭是我,這麼晚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你現在有時間嗎?”
“恩,有呀,不過你要幹什麼呢?”對面那頭的語氣,有點不解,畢竟平常我跟她交流都是用微信的,至於電話我今天才用。
“是這樣的,我這裡有個小孩子遇點麻煩,身上被利器割傷了,需要照顧....
我沒有說出事情,大概就說了需要幫忙,而我現在沒有時間。
“這樣啊,那你什麼時候到,我現在就在大門外面。”
“恩,瞭解”我掛斷電話,看着跪在地上的他,伸出了手,想扶他起來。
他有些害怕,不過還是選擇了相信我,這手骨感覺顫巍巍的,是在害怕嗎,我大概能猜到,那個人到底幹了什麼,上次我的***被用在這種人手裡,真是恥辱。
“你叫什麼名字?”我牽強了他的手,開始走動起來,他也站起了身體,緊跟着我,生怕我甩下他
“黑子...”他低着頭,腳步緊跟着我的後面,甚至連步子都跨的一樣。
“黑子,是你的名字?”
他搖了搖頭,又開口說,自己的名字沒有,從小就跟着賢子哥。
“你的那個哥哥,現在在那裡?”我的步子控制的很慢,平常走路的一半速度,我怕這個小孩,使勁跟着我的腳步,手臂上的血液又涌出來了,染紅了一點的肌膚。
唔。他眉毛緊皺,只發出了一小聲**,嘴脣緊閉着很疼吧,他本身就很疼還要拼命的跟着我。
“走慢點吧。”我小碎步走着,平時走路的習慣就是跨大步,幾年下來我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今天這樣四五碎步,平常走一步就過了。
“能不能去救救我哥哥。”他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反而更加賣力的跟上了我。
“你這樣子,別說你哥哥,自己都不行了,很疼吧,不用忍的。”我看着他,他的個子不高,渾身帶個我的唯一感覺就是瘦弱。
“哥哥告訴我,不能哭的。”他咬緊牙齒,眉毛皺成了一字了。
我沒有說話,加快了腳步,他在流血,多說耽誤時間的話,我都看不下去.......
我望見,她在門口提着醫藥箱在四處張望着,她看到了我
走了過來,手裡捧着一堆東西,看上去是包紮用的,我情況沒說太詳細,她還是準備很好。
“小弟弟,你先在大姐姐那邊待一會好嗎?”
她驚慌的看着,沉默不言的董雪蘭,她今天沒有說一句話,到是奇怪,我也沒有多問她,朝她點頭示意之後,我還沒有輕鬆。
“雪蘭,你先照顧他一會,他哥哥有點麻煩。”我把他推到了她的面前,
“很危險嗎?”她終於說了一句,剛剛電話裡也沒有多說,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性格,我也不知道,要是換做是正常人的思維,總是要多問幾句的,畢竟這刀傷可不是一般的重。
“恩,是的呢。”我感受到了袖口裡的***,冰冷如霜的刀刃,好久沒有用過,我不希望我去使用它,它會傷害別人的。
“別打架可以嗎?”她牽着黑子的手,望着可憐的他,眼神裡多出的唯一的就是安詳,那種安全的感覺,黑子沒有反抗,他看着這個阿姨,感覺不是壞人的樣子。
“打架什麼的,不需要,真的麻煩你了。”我朝的回來的方向折去,只聽見她說了一聲小心,真的搞不懂她這個人了,我大概沒有猜錯,交給和告訴她這件事情。
巷口,巷口,這是四巷口。我看着周圍的環境,花了幾分鐘跑到了孔家埭的主幹線路上,我身邊是快餐店,進去是四巷口。
剛剛問黑子,說他哥哥具體在那裡,黑子說他和他哥哥原本在燈綵街上面散步,然後就看見了上次的那個紫色的姐姐,她身邊有二個個子很高大的人,把他哥哥和他按住了.....
這裡嗎?我看着眼前黑漆漆的環境,沒有任何一絲的光源的地方,迎着我的面吹來的風是一股塘泥的味道,四周雜草灌木,在夜色下,感覺就如同一堵厚實的牆壁一樣。
這裡是黑子說的水塘邊,孔家埭唯一一處沒有人跡的地方,這裡原本是一家養殖生產的人家承包,早在很久以前就荒廢掉了。
我壓着腳步,不發出任何的聲音,腳下是細砂子鋪成的小路,通向魚塘那邊,我知道這裡肯定不錯,因爲已經聽到了她的聲音,一種厭惡的感覺。
“傻逼東西,上次讓你跑了,今天繼續打呀,不是很能嗎?”我蹲下了身子,望着魚塘邊上,站着三個人,二個子魁梧的人,大概一米七八左右的樣子。
那個在罵着蜷曲在地上的人,是風紫,矮小的個子和那二個人不能比,不過這個人,有多噁心我是清楚的,上次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辛勞的事情也是一筆。
“你說,刀划進肉裡是什麼感覺呢。”她的聲音,帶着一點點寒氣,說的話意思更是可怕,在說着很危險的話。
“瘋子。”我聽到了那個叫賢子的人,黑漆漆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聲音很響,男子的獨特嗓音,充滿了鄙視的語氣。
“喲,你還挺硬啊,哎呀呀都流血了,嘿嘿嘿。”
“不過放點血清醒一下,你現在清醒一點沒有,不對這刀太鈍了。”
“風紫妹妹,你哥哥吩咐我們的時間快到了。”那名魁梧我男性,看着風紫的行爲,忍不住開口道。
真的能忍住嗎?我蹲着看這那邊的情況,只聽見賢子喊過一生瘋子,不過那個瘋子說的話,放點血,我能感受到發生什麼,這是很瘋狂事情,她在犯罪吶。
“哼,你不要說話,今天主要找的不是他的,還讓一個小的跑了。”她轉身看着身後的那二個人。
“我們沒有時間,真的不能浪費了。”
“有什麼嗎,風羽的話你們聽,我是他妹妹你不聽我的話?”
“可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臉爲難的說着。
“沒什麼可是的了,我哥哥那邊會解釋,今天這個人不是找的他。”
“不是他?”
“你別擺着一副臉,今天找的是別人。”她從賢子大腿上面拔出了彈簧刀,血跡一滴滴的滴在了他的褲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