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點,最近只能吃流食,胸口有壞血的症狀,現在好了一點,不能大聲的喊叫,不可動用腹部肺部的大運動的行爲....”
我聽着一個男護士對我的叮囑,我沒有想到的是,現在護士還有男的,真是詭異,不過也好,我可不想有異性碰觸我的身體,到不是很討厭,只不過混身難受而已。
“好的,謝謝您了。”我朝他謝道,他在查看了我的身體情況後,結出的結論是,我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我在這裡已經待了三天了,不是誰不安,我想知道錢的問題,我真的不想有誰幫助我,他們不是我的親人,爲什麼要這麼幫助我呢?
下午一點了。我看着手機的時間,我的手機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櫃子上面,打開了手機.....
我的***呢?
身體感覺到了一絲恐懼,我的衣服,袖口的***不見了,這裡沒有,我查看了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早知道就早點問她了,不過這些事情我也問不出口。
我不能對着張姨說,我砍人的刀去哪裡吧?
打開了手機,我的手機肯定被人動過,上面的使用記錄,我一直有習慣,無論是什麼電子產品,都會裝一個使用記錄痕跡,不是爲了防止,而是爲了長點記性方便一點。
三月二十五號。
聯繫簿,張霞,21:34分。
聯繫簿,雪蘭,21:37分
然後是短信,個發了二條,還有報警電話的記錄?
我看着手機的記錄,不知道是在操作着我的手機,這個報警電話是什麼,張姨和雪蘭的電話,也被打過一次,我的***也沒有了。
恩?手機的微信來了一條消息,是她發過我的。
“身體好一些了吧,手機被那個叫張霞的人,還給你了吧?”
“你說我的手機那些都是被張姨拿的?”
“不是吧,她只拿了你的手機,其他的衣物那些都在我這裡,我幫你洗了,很多血,你那天差點把我嚇死了。”
“不是我的血,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的?”
“對了,我還要問你呢,你說那個女孩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老實說。”她發了一個憤怒的表情。
“沒有,她是和同居的一個人。”
“同居?”她發了三個憤怒帶着火的表情包。
“沒有,是合租,合租。”
“是嗎,我看她挺照顧你的,凌晨深更半夜都來。”
“你是怎麼知道?”
“嘿嘿,我什麼都不知道,第二天那個男護士都在說,你的福氣好。”
“別打點點點,好了,下午我來接你回來了,不過我沒有車,我們做公交客運吧?”
“可以,謝謝你了。”
“別說這些客套話,辛勞一直在擔心着你,你還要跟他說一聲平安呢。”
我關上了手機,我沒有問辛勞的事情,我一直在想着他會怎麼樣,不過也好,才十幾天的情份而已,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不論是張姨幫我,還是雪蘭幫我,還是辛勞跟着我,他們爲什麼要幫助我?
感覺身體的疲憊感又要了,閉上眼睛的身上,很安靜,只又春風吹打樟樹葉發出的聲音,還有陽光的感覺....
“哥哥,哥哥。”我能聽見他的聲音,軟弱稍微有點硬的手骨,抓住了我的手掌,在裡面撓着手心。
睜開眼睛,夕陽的光有點刺眼,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側臉感覺被光散滿了,有點刺的感覺,不過更多的是溫暖,和安心的感覺,從心底裡感覺到的。
“醒了。”雪蘭站在我的面前,側着身望着我,正視在我的面前,她眉毛眨巴着,眼睛裡滿是好奇的望着我的臉。
恩。我點了點頭,看着辛勞在摸着我的手,而她在笑,看着我一發不可收拾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我輕輕的朝我面前的這個女性說着,這麼大的人,笑起來比小孩子都要天真,笑的很開心。
“沒什麼了,不笑了。”她褪下了一直在肩膀上面揹着的紅粉色包包,放在了牀上,拉開了拉鍊,從裡面在翻着着什麼。
“你先換好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是醫院的。”她指着我身上穿的白色病服,從包包裡拿出了二疊,衣物都是我的衣服,我一眼能認出來。
“謝謝。”我接過她遞過來的衣服。
“啊呀,不要說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她看着我還在說話,就表現出有點不高興了,我也只是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辛勞和我一起去給你,哥哥辦出院證明吧。”我聽見了她的聲音,她在呼喚着辛勞,感覺一直摸着我手的那雙手,消失了。
“拜拜,拜拜。”我先是能聽見她的聲音,然後是他跟隨上來的身體,腳步聲慢慢的走遠,外面又開始吹風了。
.........
“好不習慣”。我走在大街什麼,從我身邊進過的路人,總是能回頭的,不論是老人還是青年人,還是小孩子。
“哥哥,他們爲什麼要回頭看你和雪蘭姐姐。”辛勞跟在我們的後面,不解的說道。
“因爲姐姐很漂亮呢。”在我身邊走着的她,我還沒有開口說什麼,她就已經說了。
“姐姐很漂亮,哥哥也是一樣嘛?”
“不是的呀,你哥哥沒姐姐長的漂亮。”
“不是的,哥哥很帥的,姐姐你不能這麼說哥哥的。他從我們的中間穿過,似乎在爲了雪蘭說的這句話,辯解着。
“好的,好的,哥哥和姐姐都很帥。”雪蘭看着在我們前面,射出雙臂擋住我們的路的他,笑眯眯的說着。
恩,他點了點,讓出了路,跟在我們的後面。
我能聽見她的笑聲,絲絲的童稚的笑聲,很好聽呢,又是一個路人經過我們三個的身邊,後頭看着我。
隱約的聽見他在念叨一句,真好呢。
“真好呢。”我擡頭望着身邊的她,梧桐樹枝丫,上面出現的點點綠色,新的枝丫開了,川流不息的車輛如同水一般,從我們的身邊穿過,揚起了一陣陣的風。
“恩,你在說什麼呢?”她看着我自言自語的樣子,開口問着我在說些什麼。
我說真好呢。我望着他和她,努力的做出自己最開心的表情說着。
恩。她點了點,身上揹着的粉色包包,緊跟在她身後的辛勞,在注視着寶物一般,的看着她的包包。
“前面,就能乘15路就回家了。”我指着那個公交站臺,這是好幾年前做的公交站了,還是能記的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