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見的碰撞,我的手骨對上了他的手骨感覺到了一絲疼痛,我的拳頭還真沒他硬。
“哈哈哈,落兄還需要鍛鍊,你這手骨太脆了。”他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們二個完成了每一項的決定。
“那宸惡,你今天或需要我,隨口說就行了,但是這個做人底線不能犯的。”
“比如?”
“比如殺人,或者傷人,害人之類的事情,這是底線。”我伸出手指頭仔細的比劃着一條條。
“你還是別把殺人這個詞,提到嘴巴上面。”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間小出租房,二十平方米還算過的去,只不過他的房間裡被放滿了刀具。
“黑子那孩子知道這些嗎?”我指着那些冷兵器,我不知道那個小孩是什麼心境,但是這麼多冷兵器或多或少是有些抵抗的吧,除了愛廝殺的人,沒有人會去喜歡冷兵器的存在的。
“知道的,他很懂事。”
“這種境遇的孩子都很懂事吧,辛勞也是一樣,他沒有身份證,到今天爲止我還不知道他是多少歲的。
“差不多吧,黑子也才十多歲樣子,看辛勞的年紀也不想是太大,也是十多歲的樣子吧。”
“你是怎麼遇見黑子的?”我看着這個人,這個叫宸惡的人有我的一些影子,和他很像呢。
“黑子的話,我十幾歲的時候就遇見他了,他老家是在河南那邊,零八年那邊河南還特別的亂。”
“亂是指什麼,河南那邊人多,人口販子?”我在思索着,河南那邊的地帶一直很亂,不僅僅人口多,而且犯罪的人行業的人也多,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不僅僅是人口販子,你知道窮這東西,這東西很厲害,能把人逼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就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器官販賣,再或者是人口販子賣人生的那種,剝奪了小孩子的一生的那些人。”
“那些人不得好死。”
“落兄,別這麼想,不得好死的話還是別說,只不過人都有難處,若是那自己的難處,就不要施加給別人了。”
“要是所以的人,都是你想的一樣,這個世界就沒有犯罪的人了。”聽着他的言行,忍不住的感嘆。
“世道無常。”
“對了,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就不好意思了,你明天是要上班嗎?”
“是的呀,落兄,你明天也要上班嗎,那今天打擾你就不好意思,以後能助我一點氣力,就要感激不盡了。”
“客氣話,宸惡你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說就好了,以後互幫互助,錢。”
“是真道理。”他接過了我的話,我們相視一笑,這是多麼欣然的畫面呀,這個人和我的想法一樣。
“那今天就先這樣了。”他把我送到了門口,那條苟還在對我呲牙,不過宸惡一喊,就萎了下去。
“恩,再見。”
離開了這個地方,我看了看手錶,一個小時前來這裡只是想解決一些麻煩的神情,可不曾想到會是這樣。
真不錯。夜色中沒有人,我拿出了刀鞘,從裡面緩緩的抽出了反曲刀,銀白色的反光,
好刀,真不錯。手指輕輕的撫摸着,一不小心用了一小點點力氣,中指就被劃出了一道口子,流出了新鮮的血液,沾染上了銀白色的刀身。
從口袋裡掏出了餐巾紙,先是把刀身擦拭乾淨,這刀不能有任何的瑕疵,這是一把好刀。
不過這花紋,很好看,我湊近了自己的臉,仔細的看這,古銅色的刀柄上面,到底刻畫着什麼,好像是西藏那邊的佛教之類的刻畫,文字看上去像是藏文,雖然我也不懂。
還是有點麻煩。刀進鞘發出了利索的聲音,十幾公分長度的反曲刀,拿起來很麻煩,別說揮砍了,這關上帶着刀鞘出去轉一圈,就是一羣人目光的吸引點了吧,我可不想出門就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
他說打一個控,我掂量着自己風衣的內層,感覺是可以做的事情。
刀鞘要好好的隱藏在看不見的地方,又要便於拿出了,或者拔砍出來,若是前方的人沒有注意,這一拔砍就是致命,當然我也沒有想這麼多,這刀不會用上的,***還在袖口裡呢。
“我身上還真是危險。”我不禁的自嘲了一句,若是我的父母在我的面前,看到我是這副模樣的該,做出什麼表情。
“算了,變就變吧。”吐下這一句,就行走在夜色中的巷弄口中,身影和夜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我。
“終於能睡覺了!”忍不住的大喊,原本以爲這小事情只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但是還是浪費了我多一半的時間,我的針線活太差了。
看着我的五套風衣,和五套褲子,還有一些牛仔褲上面有穿了二個細孔,一來固定刀鞘。
恩,很合適呢,不錯。穿上了風衣,我的左腰位置能清楚的感覺到,就算隔着一層衣服,還是正感覺到了刀鞘的存在的感覺。
躺在牀上的我,四周的環境沒有了聲音,一直在想着宸惡的事情沒有睡覺,要不是有那把庫克力反曲刀,我還真的感覺這是一場夢境。
“以後的我要有規矩,規矩.....”呢喃着二個字,慢慢的睡了下去,沒有了任何的猶豫。
第二天是被鬧鐘吵醒的,今天不需要去上班,這很好,終於能睡清淨覺了,剛剛繃緊的身體,又軟鬆了下去,跟嚥了氣的人一樣。
好了,清醒一點,還有事情。身體猛的立了起來,我還有事情沒解決完,還不能睡覺。
整理自己的牀鋪,衣物的時候,就出了臥室的門,外面在下雨,滴答滴答的聲音,是從窗戶外的遮雨棚發出來的聲音。
好大的雨。我閉上了眼睛,探出了頭,在呼吸着下雨天的那種新鮮空氣,很好聞呢。
偶爾有一二滴雨,滴在我的長髮上面,沾溼的頭髮,一根根髮絲粘着一起,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今天要和她一起,這是房東交代我的事情,我也要辦好。
洗漱好了之後,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了,我剛剛準備敲門的手,放了下來,還是太倉促了,如果想想平常的時間段,她是在睡覺的,畢竟每天凌晨三點休息的她,生物鐘很是奇怪。
中午再來吧,我今天去外面轉一會,總感覺有一絲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