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嗎?”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她在打着什麼主意,我和她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她能這麼幫我就很感謝她了。
“你是喜歡黑絲呢,還是白絲呢。”她抿着嘴脣,狡詐的盯着我。
“這很重要嗎?”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個短髮的女生比我大,看上去是個活潑的主。
“當然了,我還是你推薦你的那個女孩穿白絲吧,顯腿型。”
“無所謂的。”我回復着她,我不認爲染葉能穿這些,不僅僅是她,我自己都不相信。
“好吧,你真無趣”她仔細的打量着周圍的衣裳,在挑選着什麼。
“您好,是支付現金,還是微信。”她手中多出個手提袋,裡面就是我購買的衣物,還有幾雙中筒襪。
“網銀吧,我現金沒有帶太多。”我把手機拿來出來,打開了微信,看到了賬單。
“恩,好了。”我把交易完成的頁面,給她看過之後,她就開口。
“帥哥,就給女朋友買這些衣服呀,是不是有些小氣呢。”
“不小氣了,也有三四百人民幣了,而且也不是我女朋友”我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手提包。
“不是女朋友,還真是奇怪,那祝你好運吧。”她神秘的看着我,臉上一副早已瞭解的表情,她不會以爲我是在爲了追求女孩子,來買衣服的吧。
“好像我也沒理由,今天爲什麼要幫她買衣服呢,明明這不是我乾的事情。”
“喂,秦落遊,你還要幹什麼。”感覺手中的手機被人奪取,一把手的消失,只我在原地看着她的行爲。
“你這要幹什麼。”我有點不愉悅,不喜歡不禮貌的人,她沒問過我的意見,就把手機奪取,這可以算的上面是竊的行爲了。
“啦啦,我不管,你的手機號,我記住了。”她朝我伸長脖子吐了吐舌頭,後面的小辮子翹翹的揚起來。
無奈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孩,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我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就差一件事了,可以離開這裡了。
“走好。”那個店員見我一聲不吭就離開這裡,朝我打着招呼。
回頭朝她點了點了,我看見了那個人,她也在望着我,今天來到這裡,被她幾句話挑逗的不知方向,這個人以後但願不要碰見了。
回頭後,我拿出了手機,剛剛準備翻開的時候,就聽見後她在喊。
“不要刪我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搭理她的話,也沒有回頭,她看的很仔細,我拿出手機還以爲我要刪,我不會這麼幹的,畢竟電話簿裡面也快有十個電話號碼了,以後會有多少個呢。
冰馨餘。看着手機上面多出來的聯繫人,香馨,剩餘,還真是個好名字。
也罷,多一個能說的話的人,也就多了一份力量吧,以後我會這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的一切,都是認識我的給予我的。比如房東,比如張霞,比如染葉,比如董雪蘭,再比如辛勞這個孩子。
外面的差不多該停了,已經是快十一點了,肚子很餓,今天就買點帶回去吃吧,我也沒有這麼多時間。
太陽照在雨後的孔家埭,我走在街上面,今天在這條街道買菜的人就更少了,我見到昨天那個買菜的老爺子。
“老爺子,又來賣菜了。”我看見他望着,也沒有說話,我就先打個招呼。
“小夥子,要不要來看看。”他見到我回話,自己的話匣子就被打開了。
“恩,你這姜有更新鮮的沒有?”我蹲下了身體,手上摸着帶泥的老薑,我個人喜好用新姜做姜水的,當然是老薑的效果更好,但是新姜的味道很好。
“沒有了,小夥子,現在都幾月份了,新姜沒出來。”他笑着看着我,不知道是我沒有常識而發笑的嗎。
“好吧,那來一些老薑吧。”我放下了枯燥的老薑,指着這一些姜。
“都要了嗎?”
“不用了,我也不是拿這個當菜吃的。”我拒絕着,他以爲我和上次一樣,什麼東西都是全部包下的。
“好吧,小夥子年輕氣盛,多吃點姜,補充陽氣。”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遞給他了十塊錢,也沒有找,我也沒有要。
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他叫住了。
“小夥子,這裡真的快拆了嗎?”
我沒有回頭,點了點頭,在原地站了幾秒後,後面沒有任何的聲音,就邁開了步子,朝我的家走,周圍牆壁上面的紅色拆字,讓我有些抑鬱。
隱約的聽到了,差不多了,這四個字。
回頭望見,我以前沒有來過,他這個人,在這裡買菜已經有十幾年了嗎,我想象不到這個人是什麼心情,十幾年的東西,馬上沒了,也是一種壓抑吧,我們都是一樣的。
推開了門,剛剛看到後巷口的蘭花芽,從那些腐爛的莖葉中冒了出來,新的嫩芽。
真好呢。忍不住的說出來,先到了剛剛那畫面,舊物有着新的機遇,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放下了手中的手提包,我進入了她的臥室,門是敞開着,已經很信任我了嗎,我還是真的很幸運呢。
“回來了嗎”能聽見她的聲音。
是的,買了一點東西耽誤了點時間,你這....我看着在牀上躺着的她,蓋着粉色的被褥,只露出了一個頭,長髮的髮絲,如同枕頭一樣。
“我沒有時間,只是有點困了,你不要看。”
“看什麼?”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躺着牀上,全身都被被子蓋住,清明時節的悶熱天氣,她還能受得了。
“沒什麼。”她閉上了眼睛
“你現在很需要睡覺嗎,剛剛洗過澡沒有?”
“洗過了,你不要看。”她重複着這句話,搞的我有點懵,我不要看什麼。
“衣服。”她望着迷茫的我,發出了很小的聲音,彷彿在說什麼羞愧的事情一般。
“衣服,衣服怎麼了,還需要我幫什麼忙嗎。”我看着她,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說着不要看。
不要看衣服。
“我這怎麼看你衣服,你不是都遮住的嗎,需要我離開嗎?”我指着她的身體,有點不解的說道。
“不是,衛生間的衣服,還,沒。”她說的支支吾吾了,臉上又跟充血一樣,今天她的神情,可是刷新了我對於她的認知,以前一直以爲她除了哭,之外會有其他的神情。
“還沒什麼?”我接着她的話問着,被我這一題,她的回答就更加的難了,我就愈加的逼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