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放開我,有點癢。”她流眼淚了,是笑着流眼淚的,模樣看上去很好看,表情也到位。
“你說大聲點,你說什麼不癢?”我疑惑的聲音,右手撓的手法更多了,手指指甲輕輕的上下運動着,力氣時而大,時而小,弄的她心癢癢,求饒位置。
“我答應你,癢癢。”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也沒有繼續玩她了,送開了手,她的身體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竄出了我的懷中。
“後天早上,不見不散,打扮的漂亮點哦。”我站起了身,看着坐在板凳上面靠着護背的染葉,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等她恢復了正常的臉色,我已經在吃的很香了,聽到她吱話,我端着碗,裡面的魚湯香噴噴的。
“咋了。”
“豬。”
“我這頭大公豬,可不會亂拱人。”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多小時,期間和染葉開了一些小玩笑,她並沒有生氣,整理剩飯剩菜和衛生的時候,她也要幫忙,我也沒多說什麼,就這樣一天就很快過去了。
“張姨,你別說你是故意的。”我拉着她的身體,湊到了我的身邊,我小聲的說着,生怕別周圍的人聽到,今天更過分,是座位虛席呀,足足來了快三十個老年人,坐滿了店面裡。
“啊呀,真不是故意的,我爸爸說話好,都在給你送錢呢,你要把握住。”她大聲的說這,周圍的老年人跟聾了一樣,就是聽見沒什麼反應,我看着最裡面坐着的老年人,他正在下棋,周圍有二三個人周圍着呢。
“你這麼把你父親,也叫過來了。”我有些激動的指着他,張姨一臉詭異的看着我。
“是不是他告訴你的,恩,說。”她的手,對我的腰施加壓力,我這腰就跟娃娃一樣的嫰,扛不住她雙手的折磨,忍住了疼痛,我的眼神在哀求着。
“是的,張姨你,你這坑錢,都坑到你爸頭上了。”我到了他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們二個呢。
“都是一家人,殺雞殺自家養的,吃肉吃自己家的,蹭飯蹭隔壁的,這個你的錢也就是張姨的錢啦。”她編出來的這句話,真是毫無道理可言。
“我們不是一家人。”我稍微遠離了她一點,帶着玩笑似乎的鄙視目光。
“二千塊。”
“哎喲,張姨就跟我父母一樣親呢,對我老好,看看這麼多人,多少錢呀。”
今天是五月十幾號了,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來到了中午,早晨一直在忙碌着,張姨也是一樣的,和她說的一樣,雖然錢很多,他們今天一個四桌,一桌七八個人,什麼菜都點,在最後一桌子的最後一道菜上完,我想蹲下抱頭哭。
“張姨,好了,過來吧。”我站在後廚門口,貼着牆壁的後背在瑟瑟發抖,我的手已經不是我的了,許先生當時也沒有強度過,張姨在給他們倒飲料,盛飯,開空調。
“今天五五分了,累死我了。”張姨處理完這些,中午時分,我們二個肚子都空的,四桌子的人都在高談暢飲,大菜大肉,可樂雪碧,的香味直直勾引我沒有知覺的鼻子。
“好的,張姨過來,先休息一下吧。”我輕輕的推着她來到了休息的後廚,這裡沒有油漬和難聞的味道,平時張姨打理的很乾淨,一張老年人的專用休息椅子,張姨就躺在上面。
“還是落遊好,不要扇了。”她的手輕輕的穩住了我的手腕,我在給她扇風,今天不是我,她也是一樣的,三個多小時,一百多道菜,她料理和預備,衛生和服務,我這點辛苦什麼都不算。
“哼哼,明天還要叫這麼多人嗎?”我有些得意的看着張姨,她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的,眼睛閉着長睫毛格外顯眼。
“要休息了,不叫了,我要瓜子,瓜子。”她的瓜子病又犯了,似乎有一天這個世界上面的瓜子沒了有,就是她的滅亡的時候。
“給真是的,張姨老實說,你今天貪污了多少百姓的油水。”我熟悉的找到她放瓜子的地方,五大包比我身體還要大放瓜子的袋子,裡面全部都是白黑色混殼,五香奶油抹茶的,葵花籽呀。
“今天一天二千。”她磕着瓜子的嘴巴,呢呢着,噗一聲,突出了三片站着口水的瓜子殼,看上去就更奄奄一息的病人,在吃着最後的瓜子一樣。
“二千,你是不是搶劫了?”我有些不解的問道,昨天二天二千就算了吧,今天一就二天,全部都是那三十個老年人奉獻的,可真是爲我着想呢,四千塊三天時間,不可思議吧。
“一人一百塊,二千塊隨隨便便的呀。”她起身,抖了抖身上瓜子殼,笑眯眯的看着我,這和盈利的奸商是一副嘴臉,不對面前的這個人有着面貌可不是一般。
“一人一百,三十多個人,三千多,張姨今天可賺的真多。”我算着賬,昨天十多個人二百一人,今天三十多個人,一百一個人,還真是高價和天價。
“放心,張姨可喜歡落遊了,都沒有吞,那些房租水電環境的費用和成本都付了,還行吧。”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酸脹了,今天她太累了。
“張姨,我可沒說這些,明天不要叫人了,這幾天下來都快五千了,你別把身體累壞了。”我看着她有些擔心,雖然很喜歡錢,但是這樣不愛惜身體,還是不行的。
“恩,張姨知道的。”她的雙手胡亂的摸着我的下巴,示意她躺好,扇了五分鐘的摺扇之後,她睡着了,還真是累到了,我看着外面的動靜,走了出去。
“恩,好的,你們還有誰要盛飯嗎?”手上捧着五個小瓷碗,這還是我當初從北站自己買的,早知道當時就買大一點的了,才二分鐘這些人又要盛飯了,他們聊的好,這說是吃飯,其實和聚會聊天的目的差不多了。
“小夥子,麻煩你了。”張姨的父親站起了身體,伸出手遞過來碗,我的手夠不着,在裡面的人,就傳遞着出來,他還真是意外的受到人羣的中心注意。
“要多少?”我看着他,端着碗的手有些酸脹了,才十分鐘就堅持不住了,張姨已經抗了三個多小時了。
“盛滿吧,大廚做的飯就是不一樣,這茄子呀都嫰出水來了”
“那是油酥,看你沒文化,不下廚丟人了吧。”二個老年人,似乎是老夫妻,男的在誇我,女的在說那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