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才三分鐘,來到了小區門口,湖墅路上面的店門跟夏眠了一樣,閉着門空調外機在嗚嗚的瘋狂轉動着,大姐上面,男的和我一樣赤着太陽行走,女性則嬌滴滴的撐着花傘,帶着墨鏡,手裡拿着冰飲料,那打扮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找到了一家超市不算太大,也不小,走進去之後問一下也沒有花傘,或者遮陽帽,那大媽指了指貨架的伸出。
“謝謝。”我愉悅的謝道,走進了那地方,各色樣的遮陽帽男性黑色帥氣的,女性的爲多,主要是布料和草料的,拿起了一頂,仔細的看着帽材料是草編,亞麻色的色調,後繫着一個巧克力色的蝴蝶結,就這個了,我拿起另一對同樣款色和除了沒有蝴蝶結之外,其他一模一樣。
“二頂六十快,小夥子就算你五十吧。”她說着,拿着草帽看着我,似乎是一番異樣的顏色,我撇了一下嘴巴,付了錢,手都出了店門了,外面的烈日下我的肌膚在抗議着,“阿姨,花傘幫我那二把,茉莉花茶幫我拿一罐。”我掏出了錢包裡鼓鼓的,感覺有些不方便,就問一下也沒有支付寶。
“小夥子,下次再來啊。”我捧着一大堆,原本只是想買傘的,後來買了冰飲料,後來感覺需要防曬霜,後來感覺還需要購物袋,後來就沒有了需要的,十分鐘了不想讓染葉等我太久,提着我花錢買的購物袋,裡面裝的我買的夏季用品,我看見了染葉,她正在一棵門口的枇杷樹下伸着手放在額頭上面,不知道是在遮陽,還是在眺望。
“喂,幹嘛呢,巡山呢。”我頭頂着遮陽帽,果然是爽了許多,至少我的頭頂不會再繼續加熱下去了,被我這一聲驚的染葉,溜溜的鑽進了單元樓裡面,我笑着看着她的舉動,臉上的笑容一天都基本在,還真是長樂了自嘲一聲,進了單元樓,看見了染葉雙手放在後背,低着頭沒說話。
我提着袋子,從裡面拿出拿亞麻色帽後頂繫着的蝴蝶結遮陽帽,按在了她的小腦袋上面,剛剛好和合適我打量了一番,她嘟着嘴裡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我敲了敲她的腦袋“唔,有點疼。”她雙手抱着頭,不知道是在撫摸痛處,還是在防止我的板栗,我的手指無辜的說着,不是我乾的,是他。
“沒關係吧?”我看着她還摸着,有點擔心了,這一點出了什麼問題就麻煩,從想前面,她猛的按住了的帽子,眼前的視線黑糊糊的,細小無骨的手,輕噠噠的敲着我的腦袋,這跟按摩一樣,她的聲音出來了“活該,叫你打我。”
我也附和着“好了,以後注意,疼疼。”突然之間感覺沒力氣了,然後眼前的視線恢復了,她的手指捏着嘴脣,緊張的看着我,感覺快哭出來了,我看着她還沒有等我說話她就開口“對不去。”我心中大喜,臉上鎮定的表情帶着一絲吃虧,細細小說受委屈的說道“我敲了你二下,你敲了我八下,吃虧了。”
我哼着嘴巴,做出這模樣,也只是想哄她開心而已,和我預料的一樣,她遮掩住了笑臉,開口道“你有意思。”說着把腦袋自己動的湊過來,開口道“六下不能多。”我呼了一口氣,擡高了手,一巴掌下去,摩擦了六下她的腦袋,軟軟的,她擡頭看着我眸子裡告訴我,她很開心呢。
“好了,別浪費時間。”她一直盯着我看,我也感覺怪怪的,打斷了她的行爲,她緊說了一句哦,我們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把一把粉紅色黑邊花傘遞過來她,油膩膩的防曬霜在我肌膚上面揮發着,我看了她一樣,蝴蝶結後披散着長髮的確很合適,若這是我的頭髮該有多好。
“前面就是北站了嗎,你說的鐘塔,好大呢。”我們從北站站點下了車,明明街上問我這,問我北站是什麼樣的,做什麼車子,買什麼衣服,花多少錢,一上車一句話也不吭,差點以爲是不高興了,下車之後就開始問起來了。
我們走在梧桐樹街道邊,陽光大多數被梧桐葉遮擋住,光斑偶爾從這十幾米高的綠葉層投射下來,照在皮膚上面格外的舒服,她看到的大鐘塔是北站汽運站的標誌,我的手被她牽了起來,感覺怪怪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則是歪着腦袋朝我笑着。
“你這麼突然說話了,剛剛在車子上一句話也不說,還以爲有什麼事情呢。”我嘆了一口氣,看着在我後面,我快速的走着,被她影響的放慢了步子,她看着周圍的一切,深邃的眼眸裡全部都是新的,“不是吶,你不感覺在車上聊天,所以人都聽着我們說話,很不禮貌嗎?”她則過身子,看着非機動車道上面的在等候紅燈的電瓶車,指着問“他們是去哪裡?”
我順着她的目光,看着了在等候紅燈的電瓶車們,大大小小的基本都是赤着背黑黃皮膚的男人,現在這天氣騎電瓶車的也只有這些人了吧,我搖了搖頭道“他們可能回家吧,也可能去工作吧,現在還早嘛。”我含糊的回答着,身邊的染葉則在一邊嘟着“家嗎?”我沉默着想,回答道“恩是家,有親人就是家了。”她握着我的手,變緊了,裡面的汗水溼潤了我們二個手心。
“走吧,這裡紅燈快。”我牽着她的手,她腳下的涼鞋噠噠的響着,那些騎着電瓶車的男人,我們在過紅綠燈的時候,紛紛把視線看向我們,染葉低着頭緊跟在我的身後,心裡在想這天氣熱,爲什麼還要出來呢,大概就是爲了這個想家嗎,的女孩子吧,還真放不下心呢。
“看你累的”我牽着她過了紅綠燈,車站對面纔是小商品市場,剛剛過紅綠燈的時候那羣人全部都在看着我們,更厲害的,在候車的小轎車,我看見了一位年輕穿着時尚的女性,戴着墨鏡塗着口紅,划着裝,看到了我的舉動,那白皙如雪的手,探出了窗口朝我豎着大拇指,咔擦一下監控一拍,六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