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哥哥說,可以嗎?”我白了她一眼說“不是我說,你這個頭髮進了學軍,整個學校都要被你搞炸的。”我誇張的說着,她似乎不相信,“我頭髮又不是他們頭髮,有什麼不好的。”我笑道“算了,都快八點了,快去學校啊,你想被老保安給截住?”
我看着她的頭髮,真的擔心會不會被叫住,不過身穿的的確是校服,我打量這她胸前的一年級校徽說“你哥哥真的有本事,學軍裡面的是成績優秀的學子,你進去不是..”她沒有聽我的話,看前方的花蔣路說“這邊直走,過了龍門大橋就是學校了嗎?”我用着前途多難的眼神望着她。
“我說秦落遊,你這什麼眼神。”她瞄着的眼睛似乎沒注意自己的形象,我看這手錶,對着她說“八點零一分了。”她不屑的說“那破學校我還不想上呢。”我長嘆一口氣,拉開了玻璃門之嘎嘎的聲音,風紫叫住了我“喂,我說秦落遊,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單手撐着玻璃門說“沒啥意思,若你真的對的起你的哥哥,你就把頭髮顏色乾淨弄掉。”她似乎要跟我唱反調“我就不,我還有染成深紫色的呢。”我無語着,正準備拉開店門,聽見外面人行道上報警器在響着,是共享單車,她粗暴的對待着共享單車。
我喊道“你瘋了嘛,不會拿手機掃過之後正常的騎車嗎?”報警器的聲音顯然沒引起任何行人的注意,上班的白領們,小姐姐們要麼是低着頭玩手機,要麼是擺着一張失眠,惺忪睡眼的眼睛,風紫暴力的破壞了車鎖,灰黃女士小皮鞋,一腳下去。
填充固體膠的鞋跟啪嗒一聲車鎖就壞了,報警器也被風紫撤下來了,她得意的看着說“這麼麻煩幹什麼。”我正當整理好自己的言語,她利索的上車,腰一扭,雙手緊握着車手把,有些電瓶車駛過的非機動車道上,她踏着車墊,嘩啦一下,一陣風吹過,她的紫發紛飛。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中道啥人都有,我推開了門,料到她也在看着,問道“你也看到了。”她皺着眉頭看着外面,似乎風紫還在外面,她這個人做事情雖然會開玩笑,但是比起張姨來毫不失色,她望着我說“那個學生你認識?”我搖頭說“何止是認識,簡直就是孽緣。”
“孽緣?”她的口氣臉上有些皺紋,不過精練能幹的氣質遮掩住了,我笑道“是啊,認識她真是錯。”她搖着頭說“這種女孩子,真是學軍那種名校的學生嗎?”我苦笑道“鬼知道呢。”她看着我說“行啊,還以爲你們這種當老闆的,遊手好閒的。”我拉開了椅子,坐在了她的旁邊
“你的這就有錯了,老闆應該要比店員勤奮。”話說出口,她的紅脣泯着用自己錢購買的檸檬紅茶,回味過了味道有些好奇的看着我說“聽張霞說,你很認真,這話說起來也是挺認真的。”我笑道“光說說,不做也沒用。”她搖着頭說“你做的話,也就沒我做的了。”
我的手指輕輕敲着松香木花紋的木板,看着她說“總管和老闆都是一樣的吧。”她吸着飲料說“老闆有錢。”我拍了拍胸口說“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是個窮小子。”她咯咯的笑着說“好吧,老闆需要我的時候來了。”外面的貨車停靠馬路的貨車停靠點,我笑道“去吧。”
一上午的時間如此漫長,十點多種的時候,我見到了第一批折回來先生,都是一年級的手上提着包包,或者跨着旅行包,託着地上走着滋啦啦的滾輪聲音,我看着說手錶在打量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看了聊天記錄,剛剛和韻詩仙聊了一會,她說“今天有時間。”
我的眼神在瞄着在看着任何的一位學生,在期待着,我在想我要用什麼姿態去見她,見面時候雙手託着腮幫子,還是規規矩矩的雙手放在膝蓋上,還是單手放在腹前另外一隻手貼上去?還是雙手神秘的搭在屁股後,我搖着頭,早上那五個女學生,帶着三個新面孔來到這邊。
進來店沒有去挑甜點,注意到了我在拿着手機,手上做着很奇怪的動作,我聽到一道聲音“姐姐,這的要等他嗎?”之前領頭長馬尾我女生,見我在望着她說“同學,不,您好請問剛剛你的朋友在不在?”我疑惑着的臉色,想到了她是在指着書文山。
“他是高三的,應該比你們要晚吧。”我什麼都不知道也只好勉強的回答着,她們一行八人的臉色露出了失意的神色,我看着這八個女生我都不認識,她們也不認識,見我在望着她們,紛紛護住了胸,我汗顏,無奈的看着她們,她們很開就走了,說來也巧,她們一走。
二年級,三年級學生們就成羣扎堆,男生勾肩搭背的,笑容滿面,滿滿基情,雖然玩樂放鬆的表情,這羣人的書香氣就體現出來,我心中想這都是高材生,我搖着頭,看到了我玻璃牆壁外面的那羣男生,停下了步子,看向我這邊,我看也看着他們,玻璃門之嘎嘎的被拉開了。
之後半個小時裡面,高三,高二的學生們,基本把店裡面都佔滿了,長椅不夠,站着,端着甜點都有,以往的老虎客看到了我說“生意挺好。”我看這這個老奶奶,平常基本都會在這個時間段來買麪包的,我看這她說“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開學就來了這麼多人。”
話音剛剛落下,我聽到了學生們的騷動,玻璃門被慢慢的打開,所以的人都在注意着,其中一個戴着眼睛理着乾淨的頭髮的男生道“書哥來了。”所以人,多半是男生,書文山騎着拉風的山地自行車,一個急剎,安安穩穩挺在門口對的人行道上,瀟灑的看了我一眼說
“你好啊,秦落遊。”所以的人都在注視着我,我大概能明白了,低聲的說“這些人?”他搖着雙手說“哦,是這樣的,畢竟生意要的顧客嘛,我不能強迫他們強制消費,要不然欺負低年級的名號我可不想落。”他指着收銀臺那邊排着的長龍,我愈發感覺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