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打了一個1字,正當然我準備問道風紫的事情時候,她打道“唉,今天碰見了一個好酷的女生。”我問道“好酷?”對面發了一個羨慕的表情說“她的頭髮是紫的,看上去很美,你想象一下。”我打道“你也想染成這種紫頭髮?”對面發了一個笑哭的表情說
“不敢,聽說我們班上的那人紫頭髮女生,被校長和教導主任叫去了,不過很奇怪她沒什麼事。”我能確定她說的是風紫,我開始岔開話題“對了,你還是齊肩中發後束着短髮,扎着小辮子的模樣嗎?”我打了過去對面說道“你還記得清楚。”我打道“當然了。”
對面打道“謝謝。”我能幻象出她的模樣,在腦海裡刻着的呢,“你現在的頭髮是什麼樣的呢?”我趕緊打着“和初中的模樣差不多。”她“哎唉。”我打一個問號,對面說“一點都不酷。”我發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包說“不酷,我可不想學非主流殺馬特。”對面一排字拆穿了我“你的頭髮還不非主流。”
我連續發了三個笑哭的表情說“還好吧,長髮飄飄有仙氣。”對面嘁了一個字,打道“就你還是仙氣,我怕是傻氣吧。”我沉默了二分鐘,對面沒打字我也沒打,我掐了時間發了出去“我很難看嗎?”對面不知道爲什麼也掐了三分鐘打道“還好吧,長的一般吧。”
我嘁了一個字,打道“什麼叫一般,我這頭髮飄逸,走到大街上的妹子都在看着我呢。”對面打道“恩,先這樣吧,我明天還要上學。”我問道“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她打道“我宿舍裡面。”我心中有些糾結,幾秒後打道“你住的還習慣吧?”對面打道“恩,很習慣。”
一條條的消息在震動着的,我關上了手機,外面的夜雨夏雨菲菲,窗戶上沾着一層霧氣,我看着凌晨一點多,她的手機也下線了我才安心的睡,我做了一個夢,是關於以後的,再次醒來感覺手很冰冷,肌肉和血液都冰成了一塊去了,我在看,什麼也看不見,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剛剛怎麼了?”她擔心的神色,我的手很暖和,一看是她雙手捂着我的手掌笑道“做了一個夢,現在幾點了?”她看了看我的手錶說“九點馬上道十點了。”我心中咯噔一下這豈止是睡過頭了,大太陽都照屁股了,起身有些粗魯的甩開被褥,她看着我說
“沒事,我幫你問過張姐姐了,她叫你好好休息。”我咬着自己的嘴脣乾燥的死皮,猩紅的血液流了出來,舌頭舔舐着,看着染葉問道“張姐姐?”她恩了一下說“對不起,那你的手機打了電話。”我搖着手說“沒事,謝謝你了,我要馬上起來。”下了牀,光腳在探着自己的拖鞋去哪裡了。
她看着我慌忙的模樣笑着,走到了衛生間拿出了洗乾淨的黑色洗浴拖,我踏上去朝她說“謝謝。”她看着我說“張姐姐叫你休息,可以不去。”我苦笑着說“我不想當暴富好吃懶做的人。”她似乎有點理解也沒有繼續說話了,簡單的洗漱好之後,出門的時候她說
“不要累了身子。”我點着頭拿着手機確認了時間點着頭離開了家,翻開了QQ我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聊完就關機了,可能是記錯了,關上了門,一股陰溼的氣息在樓道里面,我看着外面的天氣打開了雨傘,滴滴包月了一輛出租車,是一輛上海大衆,雖然租賃的車子豪車都有。
車子是代步的多花那麼多錢體面也沒用,我划着沾着一層霧氣的車窗,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下着一絲絲小雨,司機師傅是四十多歲的大叔,叼着一根香菸打開了一條細細的車窗縫,香菸縹緲的煙霧就順着被吸了出去,我託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景象,大叔突然開口
“我說小夥子,看你這麼年輕,去上班嗎?”我點頭說“恩。”他吸了一口煙雙手握着方向盤,菸灰一段段的落在了他護有紙巾的大腿上“看的模樣很年輕,在那一個地方上班的?”我笑道“師傅還關係這些東西?”他搖着頭說“你都包月了,問一下又沒什麼關係。”
我說“在一家餐飲店裡打工。”瞄到車後視鏡上他的笑臉,我問道“有什麼問題?”他笑道“聽你的口音想是重慶人?”我點頭說“你是什麼地方的人?”他說“四川攀枝花的。”我點着頭那個地方我不知道情況也沒有多說,他踩遮剎車,前方是紅燈還有點距離,車子慢慢的在慣性的作用下前進着。
“我說,小夥子你是做什麼大生意的吧?”我笑着問“爲什麼會這麼說?”他笑道“一個月份二千可不是小錢。”我說“少了嗎?”他搖着頭說“這包月的滴滴車基本都是有錢人。”我突然笑道說“我可不是有錢人。”他的雙手握着方向盤,扭頭看着我說
“雖然不知道,但是至少肯定不是打工的吧?”我搖着頭說“大叔你爲什麼要做這行業呢。”他的左手捏着燃盡的香菸塞到了車杆附近的香菸缸裡面說“好混日子,這個車買了,房子也買了,女兒今年也考上了省城的大學了。”我羨慕的說“你真厲害。”他咳咳的笑道說
“過了一輩子操勞的命,現在輕鬆多了,但也不怎麼想玩了,老了。”我看着側臉胡茬繁多的他,臉上的眉頭肉旁是有多多皺紋,這是皺眉頭多了之後的面部通病,有些乾枯的黑色中長髮有些白色交雜其中,臉上的膚色是暗黃暗淡無光彩,因爲抽菸不停的打着咳嗽。
“你沒問題吧。”咳咳咳,咳咳咳,他連續打了很長的咳嗽一咳接着一咳,等了他氣息調整好纔開口說“也是你解放了。”他的臉上的笑意不止,愉悅的握着方向盤說“以後姑娘再找一個待她好的男娃兒,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操心了。”我聽着他的話,心中感慨萬千。
“小夥子,有什麼需要直接打我的電話,隨叫隨到。”我看這車窗慢慢關上,銀白色的上海大衆慢慢開離我的視線,我看青石板街上的行人大多數都是上班族,打扮靚麗風騷的女男門,我看着落氏的店門喘了一口氣,推開了之嘎嘎響的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