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着,感受着她的按摩,起牀之後簡單洗漱處理完早飯後我就出門了,臨走的時候染葉說“今天晚上等你。”我們二個人的臉色瞬間翡紅着,司機師傅不知道怎麼,感覺隨叫隨到,上車之後繫上安全帶,晨曦的太陽照着車窗玻璃,外面的景色開始流起來,我擤了一下鼻子。
“小夥子,要不要抽菸我來教你。”我看着他的側臉說“大叔,你二排牙齒都黃了,還是不要抽菸了。”他咳咳二聲說“我知道,就是戒不掉,男人嘛。”我託着下巴看着外面說“男人爲什麼要抽菸呢。”他笑道說“男人嘛,抽菸喝酒女人三不誤。”我笑道“你這個歪道理,你女兒知道嗎?”他嘿嘿的笑着搖着頭。
早上七點多,下車之後腳踏着大理石平滑的矩形地板,廣場上的人不多,昨夜的夜雨讓很夜宵攤位少了許多,我眯着雙眼如同老鷹一般,環視了一遍確認的邁開了步子,“客人您好,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請您..”門口招待的二位小姐姐面容和善,這一想忍不住前幾個月份那灼灼逼人的尖嘴不饒人的小姐。
“啦啦,妹妹們,這位是老闆瞭解一下。”她們二個禮貌的聲音引起了店裡面的總管芯月注意,她們打量這我的模樣,似乎有點不相信,我尷尬的說“你們好,我叫秦落遊。”她們看着我的動作,竟然不知道一時該如何辦,小月眼神招呼二眼,她們的手我和輕輕碰了幾下。
“啊,老闆,你這麼早,我怕是有什麼事情吧?”我雙手插着褲口袋,我現在能明白爲什麼有這個姿勢,感覺自己很有氣勢,跟着她進店後,見到了昨天在廣場上買涼皮的阿姨問道“阿姨,還行吧?”她不解的看着我說“小夥子,啥還行?”我看着身後,二位帶着黃色安全帽的工人在忙碌着。
“老闆,這是葉阿姨的攤位,我想以後這一排都有這種各色美食的攤位。”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在池塘一旁原本只是寬大空曠曠的走道,現在改裝成一個個小隔間,我看着點頭說“我也差不多是這麼想的。”她嘟着嘴巴,摟着我的手臂,要命的柔軟觸碰着我的手臂,我嗯嗯咳嗽一聲,她帶着一絲邪魅的笑意鬆開了手。
轉身看見在整理自己白色圍裙,帶着白色廚師帽的葉阿姨問道“阿姨,你還習慣吧?”她搖着頭“小夥子,真是好心了,習得慣。”我聽着她的回答就放心了,店裡面一起都運作着,我看着時間說“這麼早,葉阿姨,你平時都是幾點起牀的?”她搖着頭說“凌晨四點。”我點頭說“很辛苦呢。”
她搖着頭說“兒子受苦了。”我和她互視着我開口道“沒事,阿姨你會好起來的。”她朝我點着頭,一個多小時後我蹲在池塘面前發呆,身旁有一陣香馨味道是她傳來的“老闆,你又一個人發呆了,不去後廚看看?”我看着那些張這嘴巴的錦鯉說“你不是都看過了嗎?”她也蹲下了身子。
“你不嫌,那些人說你這樣子吶?”她笑着說“我是總管,你是老闆還有人說我們的。”我不知道帶着怎麼樣的笑容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她盯着我的側臉,長睫毛微微的顫動着說“老闆你很溫柔呢。”我沒有回答看着一池子的錦鯉,離開了落氏,我大概要去便利店吃一趟早飯了。
自動玻璃門打開,我踏着白瓷磚地板,便利店裡面沒有什麼人,我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怎麼又是你?”我轉身見到她手上捧着手機,二根白線在她的二耳朵邊如同絲線一般,我拉着飯糰正準備結賬,我看着她身上的校服打扮說“還不去上學,這都幾點了。”她搖着頭說“今天不去了。”
我心中感嘆道,買了一杯熱咖啡和雞排飯糰後,轉身看着在長椅桌上玩手機的風紫說“你還不去上學?”她搖着頭連回答我都省了,我皺着眉頭心裡不是一般的不舒服,玻璃門一直是開的發出噔噔噔噔的聲音,她的手扣着脖子,抓紅的痕跡在白皙的脖頸上觸目驚心,我說“你在多久了。”
她搖着頭說“要你管。”我轉身到了貨架櫃面前挑選了一番,她當然不在乎,挑了一杯純牛奶,速凍漢堡和奶黃包後,結賬時說“師傅,她要是付也拿着。”穿着了藍色工作服的收銀小哥聽到後似乎明白的點着頭,我拿着一大堆嘩啦一下放了她的旁邊。
她雙手捧着手機,位子朝旁邊移着,雙手不停的動着,嘴裡在念叨“那邊,窩草,你是煞筆吧。”“去下啊,你們是葫蘆娃一個一個去嗎?”我看着她在玩的遊戲,嘆氣道“早飯你吃吧。”她似乎沒有聽到一半,雙手還在做着不停的動作,只是沒有說話了,盯着她的側臉幾秒後,離開了這裡。
我愣住了腳步,外面的的太陽升起了,藍色幕布的天空下我擡頭望着,總是嘆着氣不好,自己是這麼想着的,手機就已經響了,“喂,你好。”這個號碼很陌生,接過之後對面是書文山的聲音“喂,秦落遊,你見到風紫沒有?”我恩了一聲說“見到了,怎麼了?”他厲聲道“算你幫我一個忙,讓她馬上就來學校。”
我聽着他不帶玩笑的語氣說“什麼理由?”對面二秒後說“她昨天把廣播室的音響設備裡灌了水,現在校方在差,我不希望她被查到了,還要在外面遊蕩。”我愣着嘴脣說“灌水,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冷哼一聲說“留一張紙條大名就在上。”我說“恩,明白了馬上。”
對面掛斷了電話,我轉身朝便利店走去,正在狼吞虎嚥的風紫,沙拉醬白色的沾着她的嘴角,見到我突然進來嘴都愣住了,我沒好氣的說“你什麼時候打算去學校。”她的臉色突然就拉下來了說“我不去。”我說“你昨天干了什麼事情?”她冷哼說“肯定是難過叫書文山的人告訴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