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蔣村的落氏。”我指揮着,他涅滅菸頭恭敬的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窗玻璃正對打來了陽光有些刺眼,他見我的側臉說道“小夥子,不容易。”我緊閉着雙脣,幾秒後還是感覺說一句吧“什麼不容易,都是在借朋友的氣力”他也沒有說話,車子安靜的來到了落氏的店門前。
張姨在眺望着,見到了這輛車子,就迎了過來,在人行道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摟着我的腰,下巴蹭着我的頭頂,要命的東西頂着我的胸膛,我的雙手微微推搡着說“張姨,不要這麼激動好嘛。”她嬌聲“哼!你就知道你,我昨天都想死你了,就差去你家了。”我聞着陣陣香氣說“好了,張姨放開我了。”
她嘿嘿二聲,跟小女生一般的笑聲,我見她問道“昨天營業怎麼樣?”她點頭說“一直很穩定,最近在搞微信羣,喜歡甜品的人都聚在一起聊天,這樣也好擴展銷售頁面。”我點頭說“可以。”我看着身後的師傅,他在我的眼神指揮下開着車就跑了,不知道去哪裡了,我摸着手上的皮膚說“張姨進去吧。”
她也點頭挽着的手臂就進店裡面了,鬆開之後說“落遊,再過幾天應該添一件衣服了。”我看着店裡面的客人,有些少,手錶才指着七點多而已,後廚和前臺都逛了一圈,再一次的檢查了所以廚料的新鮮度,我放心的坐在平常懶人椅的地方,張姨嗚嗚的說“哼!不理我算了。”我搖着頭喝着飲料,不想說話。
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染葉的事情,不耐心的蹬着腳,雙腿不斷的抖動,小腿跟打字機一樣噠噠噠噠,面前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他見到了在休息的我,走進了店面,“喲,你好!”書文山很多精神,我見到附和着“哦,你好。”他瀟灑利落的坐在我身旁,看着我說“昨天遇見什麼事我就不問了,今天有時間嗎?”
我點着頭說“有,但不想在學校裡待太久。”他搖着手說“放心!帶不了太久!頂多二個多小時。”我點着頭問道“具體是幹什麼呢?”他站起身,拉着我的手,感覺到了這雙有勁的手掌,我也站起來聲道“還是放開吧,二個男人很奇怪。”他放下了手說“哦,抱歉。”我點着頭,他在前面走着。
準確的說是他騎着着車閒庭漫步的,我踏着疾走的步子大氣喘喘,剛剛到龍門大橋書文山望着紫金港學軍校區說“真的不知道該是什麼心情。”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說“學校而已,捨不得?”他笑道“怎麼可能。”我點着頭望着前面的校門口說“我不穿校服,真的可以進去嗎。”周圍來玩的學生還有些多,紛紛避開了我。
“你這放心了,跟着我”他下了自行車,單手推着車,來玩的學生都在注意着我們,校門口的保安見到了書文山似乎都很尊重的模樣,大門自動的打開,原本學生是走一旁二個齊肩的校門口,他見到朝保安說了一聲謝意,見到了我竟然朝我打着眼神,我輕輕的說“喂,他們是怎麼了?”他轉頭放心的說“我跟我媽媽打過招呼了。”
跟着他一路從大廳轉角穿過,書文山停下愣着步子,看着高一的班牌說“你爲什麼每次都要朝這裡面看。”我搖着頭說“不,沒有。”我否認着他也不好說什麼邊道“學習是好,要是沒有實踐也不知道什麼是錢了。”我看着他的後背說“你還知道什麼是錢。”他看着教學樓中的花壇說“你知道。”
我呵呵的笑着,到了操場位置見到昨天那幾個學生會員在那邊佈置着主席臺,又是大紅桌子,又是匆匆忙忙從印刷室跑來的捧着紅金色的獎狀,他見到說“辛苦了!待會弄好,上午主課全部上好,中午到學生會集合。”他們紛紛朝我們這邊看來點着頭,跟着他上了社團樓,我問道“你們高中還有社團的?”
他的臉色顯然不好,正當我要問怎麼了,他就說“名義上是有,實際上就是沒有。”我搖着頭說“被主課衝了?”他點着頭說“那社團四十五分鐘的時間都要加緊吶。”我笑道“大學時間就多了。”他擰開了學生會的大門鑰匙,進門有一股很好聞的墨水味道,我打開着窗戶看着操場那邊的教學樓。
“怎麼了,還不喜歡問這種聞到,我專門讓人打印好文件就朝學生會裡放。”我看着他說“這種氣味對身體不好。”他一屁股坐在了會長的位置“這就和教育一樣,總是苦後甜一樣。”我站着身子,他說“怎麼不坐下來,外面的天氣挺好的。”一束束陽光透過了玻璃射到了暗褐色刷着高級油漆的會議桌上。
他欣賞的看着這幾束光說“叫你到這裡來也是說正事,待會等欣賞,哦不已經來了。”他看着手錶,外面能傳來的是從操場上的音響箱傳來的咿呀咿呀的集合踏步聲音,一種熟悉感,我問道“你們高中還有早操的?”他搖着頭苦笑道“迎合健康的鍛鍊吧,雖然感覺他們不喜歡。”他站在我的身邊,眼神眺望着。
那羣懶懶散散的隊伍一個班,高一的,高二的,最後是感覺身體被掏空的高三學生有點像是旅遊團,他的雙手摸着玻璃眯着眼睛望着高三學生那邊嘴巴唸叨“真的太累了。”我看着下面眼神的確在眺望着問道“風紫呢?”他斜眼看着我說“你提她幹什麼。”我笑道“她不會也去做操了吧。”
他無奈的說“馬上就要來了。”話音剛剛落下,這究竟有多巧,一句暼腳的“小書早上好。”我轉身看着風紫意氣風發,氣質抖擻,昂首挺胸,手拿着手機,馬上就坐到了學生會位置打開了電腦,風紫愣着住了“你來幹嘛?”書文山皺着眉頭沒有回頭,我道“你就玩吧,不要去影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