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要說話,就被她何止住了“你不要說,你在幹什麼,爲什麼不回去,爲什麼要到你這裡的話,說啊!”她看着沉默不言的我,我說“我答應了你爸了。”她的眸子盯着我手腕上一串的文字說“我爸給你多少錢?”她馬上就說“我知道你沒要。”我說“但是你要回去。”她點頭說“我跟染葉說過話了。”
突然間,我的中指有些疼痛有些酸,她看着我手上的鑽戒擡頭看着天花板說“你曾經跟我說過吧,你說,染葉很嫉妒你以後在一起的女孩子,我想讓她有些嫉妒,這個女孩子。”她邊說邊嘆息,看着染葉幾乎完美的容顏相片,我說“你叫詩仙,不叫染葉。”她充滿着咬着嘴脣哭了出來說“你要這樣,就不要招惹我嗎!”
從我身邊跑過,我拉住了她,她沒有放抗的氣力,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你對我做那種事,我很討厭,但是我想,我們以後也會做的,所以我很開心,你能做,但是你如果要拒絕我,你就玷污我。”我蹲下了身子,感覺到腦袋有些疼,迴響起來今天早上的大膽行爲,不忍住想說,她罵道“你要是說對不起的話,你就是人渣!”
我想點頭又想搖頭,現在不知道脖子該怎麼動了,她說“你站起來,你看看我的模樣。”我打量這她,她高傲的挺着脖子,精美小巧臉的輪廓,完美的睫毛和魅人心魂的眸子,深深的抓住我不放,她說“我漂亮嗎?”我點頭,她說“你是個男人嗎?”我說“你要說什麼?”她轉着語氣委屈中帶着無奈說“我要在你身邊。”
她是在思考着這些,我看着手錶說“你明天不讀書嗎?”她點頭說“不讀就不讀,能有怎麼樣?”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她的眼角又有眼淚的痕跡,硬生生把我的話吞了回去說“要不,你先在這裡睡一晚,明天我送你去。”她說“你要送我去哪裡?”擼起了袖子露出了滿是肌肉的手臂“送你回家。”
她低頭看着地板,咬着嘴脣說“可以,我想先去洗澡。”我點着頭心裡不是什麼滋味,她也沒有說話,就連衣服都沒有換,我坐在我的牀上,滴滴答答流水的聲音是詩仙傳來的,她把牛皮筋捆在手腕上,額頭前髮絲全部遮擋住了她的眉毛,到脖子下一點肩膀上一點的髮絲梢,流淌着一滴滴的水珠,我閉着眼睛說“你耍流氓是吧?”
她哼了一聲說“你就是男流氓。”我低着頭看着自己大腿根,面前的這個人優哉遊哉在我的房間裡光着腳走着,她只穿了遮羞的衣服,白潔的揹我想幾乎都可以當成鏡子用了,我聽到了吱嘎聲音,她翻找了一番說“竟然沒有女士內褲,真是奇怪。”我喊“這是我的衣櫃,男人的,男人的!”她嫌棄的說“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我喊“那你別開,就光着身去外面睡覺就好了。”她莞爾一笑甩了一下頭髮,拿出了一套白色格紋冬裝的睡衣,我發愣,看着她手中拿着那套衣服,她嬌聲喊“你看什麼啊,轉頭,轉頭!”我失神,這是染葉給我挑的,就在去重慶的那天,我說冬天冷,你的睡衣太單薄了,她也同樣的給我挑選了一件。
她穿衣速度很快,衣架隨意的丟在牀上,彎着腰先擡起左腳,套上白色帶着羽絨加棉的睡褲,另一隻也是這樣,她指着眉頭,毫不注意自己的行爲,摸着我的睡褲說“這怎麼有個尖尖的東西,想是漏斗...”我哭笑不得的說“那是褲子,我們男人這裡,知道嗎?”她紅着臉手指也沒有繼續捏着尖頭位置,我說“你穿好就睡一會。”
她眨巴着眼睛說“你答應我最後一件事好嗎?”我一愣外面的風吹着玻璃窗戶,她在我面前穿好了睡衣,她說“我就說一句話,你答不答應。”我順勢點頭,她說“負責!”我愣住,她沒有繼續說話了,躺在我的牀上,用被褥抱住了腦袋,我看着她彎着的背,對於我視線的屁股說“幹嘛不聽我說話呢。”她說“你不會答應的吧。”
我說“你想去上海嗎?”她的頭搖着跟撥浪鼓一樣,我說“理由。”她說“我們二個,你平時不是抱着染葉睡覺的嘛,就想她那樣抱着我,我就跟你說。”我一愣說“你..”她打斷我的話說“你自己告訴我的,你是真的色狼,連那種女生都不放過。”我要說話,她突然哭了起來說“秦落遊,你要是個男人洗完澡好,就老老實實的抱我!”
我想問她很多問題,她躺在牀上,用枕頭抱住腦袋說“你洗澡之後告訴你。”洗完後,我才發現自己沒有什麼衣服穿,她紅着臉看着說“你是禮貌嗎,你不會穿風衣嗎?”我感覺這個主意不錯,真冷的顫抖着,才發現她沒吹頭髮,溼漉漉就躺在我的枕頭上,我們二個吹完之後,我用了三分鐘解決,她用了二十分鐘解決。
我看着捂圈着被褥的她說“你讓我睡地板上吧。”她眸脣一翹說“好啊,你就睡覺嘛?”她知道我不會這麼幹的,壓着牙齒就要躺下去,她說“過來,我叫你過來,你不要撒謊!.....抱着我!”她掀開了被褥,四橫八叉的,手手腳腳四個方向,我無奈的嘆氣說“我這風衣很冷的。”說完她眸子看着我說“你把衣服脫了吧。”
我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她白眼看我說“你沒睡衣穿很可憐,...我們二個抱一起就不冷了吧。”她說着哭腔,前幾秒還在用那種口氣說,波折大的我接受不了,我有些呆愣,她撐起身子,拉住了我的手腕,我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在我懷裡顫抖着這個女孩能感受着我的溫度她說“先關燈,害羞。”我有些木吶,她長手一伸關上了點燈。
黑漆漆的房間裡,外面的寒風吹着,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來現在的情況,她的嘴脣貼着我的胸膛肌膚說“我這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議,其實我也是怎麼想的,我抱住你了,我臉好燙不是嘛?”我能看見夜色下,在被褥裡面翻來翻去不老實的詩仙,我抓住了她的左手腕說“天一亮你就回去。”她說“不!”我說“你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