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之後,我望着她,眼淚是留下了,只不過是一點點,相比起可憐像,還不如說是臉上的陰狠,我馬上就後悔放她起來了。
“你不走?”我看着她站起身來,就盯着我,這也不說一句話,剛剛本來因爲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才放她起身的,要不然今天她不說清楚,我是決定不會放過她的的,這種人沒有了拘束自然就別提禮貌了。
有本事就報警,看誰說的清楚。她面容上面的淚痕似有似無的,我相信這是裝出來的,她也能做到這種地步還是很厲害的。
“我說你,風紫別搞錯了,你不感覺自己是小偷嗎,偷偷的潛入我的臥室。”我指着她的臉就說着,這種人好奇怪的,自己幹着些什麼都搞不清楚,只知道看着別在幹着些什麼。
“哦,看來你還知道我的名字。”她撫着自己的紫發,摸着臉頰似乎在檢查着什麼,這種動作讓我很厭惡。
閉嘴,你現在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想幹什麼?她的廢話很多,總是牽着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現在只想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
“哼,”冷笑着,吐了一口痰在我的臥室的地板上,和她的模樣完全不一樣,這是流氓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我說一遍,你把你的動機告訴我,要不然....。”我本來就很討厭吐痰的人,更別說在我睡覺地方吐痰。
“要不然怎麼樣,你還不是怕我。”她指着自己臉上還沒有乾的眼淚,這個女生看着很嬌小,心比誰都狡詐。
她果然是裝的,這種人不罵我就好了,還會流眼淚這種無聊的事情,她一臉無奈的看着我,彷彿我欠她什麼東西一樣,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事情別鬧的太大,她離開我就不去詢問。
她的紫色眼眸盯着我的臉,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也不知道她的腦海裡在想着什麼。
“你把***給我就行了,要不然你以後就別想有安寧的日子過了。”她走到了我的身邊,繞到了我的背後,狡詐的說着。
我沒有動,看着她到底是想說什麼,從我身邊走過的她,我總是能聞到一股香水味,那種膩膩的香味。
“你就這麼無聊嗎,弄了這麼大的動靜就爲了一把刀,我不給會怎麼樣?”我轉過身去,看着她正在打量着我,眼裡是一種貪婪的感覺,她在想着些什麼。
“不給?我可不是一個人,上次讓你打了,這次讓你欺負了,我就不信你下次還能這樣?”的確一共發生,衝突的是二次,上次她在欺負着一位叫賢子的人,今天她也是偷偷摸摸的根本沒想到遇見我。
“找死嗎。”我怒吼一聲,她在威脅我,什麼叫不止一個人,她想叫人一起來打我?,這種卑鄙的事情她還是能幹的出來的。
“哎呀呀,你別這麼兇嘛。”她故作驚嚇,躲開了我的一拳,在一邊惺惺的喊到,這種人不打她一頓,我自己都說不過去。
“你再在我面前,露出這種兇樣的話.....”她說到一半的話,突然就停下來了。
“怎麼樣?”我擰緊了拳頭,我這次是真的想猥褻她了,如果她再不滾,還說這種危險性的話的話。
我可不保證,會有好幾個人蹲在你家門口,或者是在你回家的路上蹲着,然後看見你,拖進巷口裡羣毆.....
“嘖嘖,你別生氣,呀看你的臉都氣腫了,還算挺帥的一個人可別這樣吶。”
我沒有說話,盯着她,她的意思我還是聽懂了,無法就是打,她我是可以輕鬆的解決,但是我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認識的那些人我還是有些記憶,那次遇見就像是組織。
團體吧,黑幫什麼的都不能算,頂多是一個流氓的大本營,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她看見我半天沒有說話,就又開始說一些危險的話,恐嚇我了。
“恩,你看看吧,萬一指不定哪天,我跟我哥哥說,哥哥我被人**了,你猜會怎麼樣?”她笑嘻嘻的看着,這個女生說的話,越來越深層次了
“我哥哥手下的那些人呀,個個人高馬大的,凶神惡煞的......”
“找死。”我輕輕瞥一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似乎根本沒有料到我會動手,還沒有來得及退後,脖子就被我抓的死死,她拼命的掙扎,喊不出任何的聲音。
她慌張的看着我,我這次沒有生氣,她能說出這種話,無非就是不怕我,這種人如果順着她的意思來,她就如同牆頭草一樣,會無止境的來欺負你,如果不表現出自己的彪悍,這種人會感覺你是紙老虎。
她的個子不算太高,我從好久以前第一次見到她,還以爲是一個很安靜的,臉的五官不說漂亮,也是算精緻,眉毛是特意修過的,雖然很庸俗但是那種美感就出來了,帶着紫色的美瞳,我都有點不忍心去抓她了。
不過她真沒有意識到,什麼叫察言觀色。她說出這種話,就是想威脅我,讓我屈服,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執着我的那把***,但是我是不會給她的,她拿那刀幹什麼事情,我還是清楚的。
我死死的盯着她,剛剛還在拼命的掙扎,現在沒氧氣了,嘴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原本在扯拽我的手,現在已經無力的空氣中晃動。
都幾次了,還會被我掐住同樣的位置。我鬆開了手,她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聲音大到我都能聽見了。
“艹你媽的全家,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死吧,我會......”她的話音還沒有落,我就打斷了她,她估計沒有意識到自己很危險吧,她什麼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還敢在這裡叫囂着。
我拖着她的衣領,她的人就想垃圾一樣,在地上被我拖行着,她才發現我的力量很大,大到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剛剛叫她離開,她不願意,她看着我如此粗魯的行爲,感覺到了不好的事情,終於開始害怕了。
“你放開我,你找死嗎,你想幹什麼。”她如風箏一樣,從客廳被我朝臥室的方向拖行着,大腿上面的褲襪被我拖行的時候,擦破了幾個洞,露出了白嫩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