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話 推開那扇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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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一系列的怪談,風塵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故作平淡的問:“兮悅姐,七點過後禁入的禁忌被你打破了?”
王兮悅後怕的說:“我也是前天才知道這個怪談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萬事都不會空穴來風,從校方對這間小提琴社的態度來看,十有八九這個傳聞是真的。那個[鬼]就在這間活動室內,晚上七點後就會清理所有還在這裡的人。”風塵語氣沉重的解釋着,他一向對鬼怪奇談的案件極爲忌憚。
王兮悅猜想問:“我那天晚上進去後,爲什麼沒事?難道是當時太晚,犯人正在家裡睡覺!?”
“不!兮悅姐你之所以能逃出魔掌是因爲……”
“社長你所說的話”,在一旁沉默的夢瑩接過風塵的話:“如果怪談歌謠是真的話,那就一定是社長你當時說的話,引發了犯人的共鳴,或者是觸動,所以它才放過了你。”
風塵認可的說:“小瑩說的沒錯。”
“我的話?”王兮悅有些困惑,心裡不禁想到:難道是我的話感動了犯人!?不可能,犯人那般殘忍,怎麼可能輕易的被感動。
“兮悅姐你有看過泰格特著寫的《窗》嗎?”
王兮悅搖頭。
夢瑩詮釋說:“泰格特是澳大利亞女作家,著寫的《窗》全篇只有一千兩百多個字,但內涵十分豐富。所以,當其譯文在1987年7月號的《外國小說選刊》發表後,不久即選入中學教材,如蘇教版八年級下第二十課。初讀此文,覺得它像一泓清泉;再讀之,則如橄欖在口,愈嚼愈有滋味。如果說歐亨利是小說寫法的創始者,那麼泰格特應該就是他的最佳擁護者和最好詮釋者了。”
“這些怪談的傳聞和歌謠讓我第一時間想到了泰格特的《窗》,也只有這個能解釋一切。”風塵對着夢瑩說:“你跟兮悅姐念一下《窗》的原文,記住,只念原文就可以了,其餘的就不要多說。”
“你爲什麼不自己念?”
風塵不以爲然的說:“我是幾年前看的那篇文章,都過了這麼久,原文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那就由我來念吧。”夢瑩拿出手機照念着:“在一家醫院的病房裡,曾住過兩位病人,他們的病情都很嚴重。這間病房十分窄小,僅能容下兩張病牀。病房有一扇門和一個窗戶,門通向走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界。
其中一位病人經允許,可以分別在每天上午和下午扶起身來坐上一個小時。這位病人的病牀靠近窗口。
而另一位病人則不得不日夜躺在病牀上。當然,兩位病人都需要靜養治療。使他們感到尤爲痛苦的是,兩人的病情不允許他們做任何事情藉以消遣,既不能讀書閱報,也不能聽收音機、看電視……只有靜靜的躺着。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噢,兩人經常談天,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他們談起各自的家庭妻小,各自的工作,各自在戰爭中做過些什麼,曾在哪些地方度假,等等。每天上午和下午,時間一到,靠近窗的病人就被扶起身來,開始一小時的仰坐。每當這時,他就開始爲同伴描述起他所見到的窗外的一切。漸漸地,每天的這兩個小時,幾乎就成了他和同伴生活中的全部內容了。
很顯然,這個窗戶俯瞰着一座公園,公園裡面有一泓湖水,湖面上照例漫遊着一羣羣野鴨、天鵝。公園裡的孩子們有的在扔麪包喂這些水禽,有的在擺弄遊艇模型。一對對年輕的情侶手挽着手在樹陰下散步。公園裡鮮花盛開,主要有玫瑰花,但四周還有五彩斑斕、爭相鬥豔的牡丹花和金盞草。在公園那端的一角,有一塊網球場,有時那兒進行的比賽確實精彩,不時也有幾場板球賽,雖然球藝夠不上正式決賽的水平,但有的看總比沒有強。那邊還有一塊用於玩滾木球的草坪。公園的盡頭是一排商店,在這些商店的後邊鬧市區隱約可見。
躺着的病人津津有味地聽這一切。這個時刻的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享受。描述仍在繼續:一個孩童怎樣差一點跌入湖中,身着夏裝的姑娘是多麼美麗動人。接着又是一場扣人心絃的網球賽。他聽着這栩栩如生的描述,彷彿親眼看到了窗外所發生的一切。
一天下午,當他聽到靠窗的病人說到一名板球隊員正慢悠悠地把球擊得四處皆是時,不靠窗的病人,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爲什麼偏是挨着窗戶的那個人,能有幸觀賞到窗外的一切?爲什麼自己不應得到這種機會的?他爲自己會有這種想法而感到慚愧,竭力不再這麼想。可是,他愈加剋制,這種想法卻變得愈加強烈,直至幾天以後,這個想法已經進一步變爲緊挨着窗口的爲什麼不該是我呢。
他白晝無時不爲這一想法困擾,晚上,又徹夜難眠。結果,病情一天天加重了,醫生們對其病因不得而知。
一天晚上,他照例睜着雙眼盯着天花板。這時,他的同伴突然醒來,開始大聲咳嗽,呼吸急促,時斷時續,液體已經充塞了他的肺腔,他兩手摸索着,在找電鈴的按鈕,只要電鈴一響,值班的護士就立即趕來。
但是,另一位病人卻紋絲不動地看着。心想:他憑什麼要佔據窗口那張牀位呢?
痛苦的咳嗽聲打破了黑夜的沉靜。一聲又一聲……卡住了……停止了……直至最後呼吸聲也停止了。
另一位病人仍然盯着天花板。
第二天早晨,醫護人員送來了漱洗水,發現那個病人早已嚥氣了,他們靜悄悄地將屍體擡了出去,絲毫沒有大驚小怪。
稍過幾天,似乎這時開口已經正當得體。剩下的這位病人就立刻提出是否能讓他挪到窗口的那張牀上去。醫護人員把他擡了過去,將他舒舒服服地安頓在那張病牀上。接着他們離開了病房,剩下他一個靜靜地躺在那兒。
醫生剛一離開,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地掙扎着,用一隻胳膊支起了身子,口中氣喘吁吁。他探頭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禿禿的一堵牆。”
風塵艱難舉手問道:“爲什麼你要看着手機念?”
“因爲我也快忘完了,雖然全文一共只有1200字,但時間久了,我也會忘記的。而且有手機網絡可用,我爲什麼不用?!”
“好吧,你的說法很有理,但我不贊同。”
而王兮悅聽完後問了句:“難道…犯人是那名存活下來的病人?!”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兮悅姐,竟然落魄到質疑虛構人物是否存在,這讓風塵再一次心疼起來:“兮悅姐,這只是個故事,那名存活下來的病人只是故事中的人物,不可能出來犯案的”。
夢瑩也用自己推理的結論解釋道:“兇手是模仿作案,只模仿了故事的情節,配上自編的手法,完成這一系列的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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