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之非初,鮮有始終
一闕花令今獨唱,半方清詞待君來
不徘徊,不徘徊
幾輪靜月照崗山,此間已不復年少
不復來,還復來
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大學生活,不得不提寢室和室友,如果說一個人的大學時代充滿樂趣,一定是一幫子損友共的“設計”。一白經常和我聊天,對一幫子損友描述如下:
“山東大漢”社會我張哥,你看他是一臉的人畜無害,就知道他是一個老好人。經常會刷一圈子抖音,但也不會過於興奮和緊張。然而可怕是,他是一個段友,內涵段子被關停,差一點就和段友一塊去了廣電總局。一白他們雖然經常聊天,但是社會我張哥的痛苦,我們都不明白。社會張一天樂呵呵,看起來沒什麼煩惱,或許和他自帶不易發現的搞笑屬性有關。如此一白無話可說了
機智如我“郭屌”,勵志成爲鄂爾多斯首富,曾告訴一白,他談過17個女朋友,今天還在禍害一些無知的少女,左擁周旋右抱高婉……我以他爲恥,名字不能詳談,這個孩子容易衝動,此事暫且不提。他有一張感覺可以舌戰羣儒的嘴,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他自創致命武器,動不動就說:“求求你了”“社會我……”對他的評價不能一語一言。
如果一個人能因爲髒話出名,一定是飛哥,他的名言是泡別人的妞,讓別人無妞可泡。一白對此嗤之以鼻,但不得不說的就是他的感情史,他是我們損友幫裡第一個脫單的,他到底喜歡不喜歡吃包子,我們也很納悶。我覺得他從西餐到包子是一種進步。希望可以保持。
換一個地方,朋友都要來一次了斷,他給自己這樣說:
那裡有什麼不變朋友
只是我們各有所求
靈魂奔潰,軀體還能存在
這一刻,我們都是行屍走肉
也許或許
做自己
但是,到了蝸居地,我們又有了新的開始。談一下蝸居地,裡面不會經常和網吧一樣,因爲偶爾放鬆一次。有喜歡看書的,有喜歡看電影的……損友俱樂,很多知名的抖音就是在這裡刷完的。佈置可以說一絲不苟,可是後面有點髒,這是社會屬性決定的,社會社會我們都社會。
一白覺得,這是自己三年的狗窩,我們可以讓他與衆不同。可以讓思想萌發,可以談談理想和未來,記得在這裡,我們說着自己家鄉的風俗習慣,可惜的是言語多多少少有些不通。我的世界,可以讓蝸居變的有意義。其實我們都不想呆在寢室,只是很多時候不知道和誰一塊出去。
我們的熱點問題,女生爲主體的學校,爲什麼除了飛哥都單着,哎,社會越來越難了。這裡,這所學校裡,認識了很多朋友,名字就不一一列舉,只覺得自己沒有被拋棄。
我的世界,蝸居小屋,在這裡我們相遇,可是三年後的的一天,我們也會相繼別離。一切總覺得不會太快。我希望我們可以在這裡,讓自己的人生有意義。一白說,如果有一種感覺,這裡會讓他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