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等回去之後,可就再也沒有任性的機會了。
九傾一愣之下還沒來得反應,就被夜瑾一把打橫抱起,腳步匆匆地寢閣裡面走去,“在你登基之前,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熟悉一下該怎樣侍寢,才能讓女皇大人滿意。”
侍寢?
九傾嘴角一抽:“夜瑾,你想做什麼?”
夜瑾垂眼看她,眼神變得火熱,“做一些不君子的事情。”
不君子的事情……
九傾無語地睨了他一眼,“我同意了麼?”
夜瑾聞言,眨了眨眼,很誠懇地問了一句:“臣想服侍陛下就寢,還望陛下恩准。”
“臣?”九傾挑了挑眉,“你是誰的臣?”
“你的。”夜瑾從善如流地道,“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臣妾,但我是男子,當然不能跟一般女子用一樣的自稱,那就叫‘臣夫’?”
臣夫?
九傾嘴角抽了兩下,淡定道:“管你是臣夫還是臣妾,知不知道魅君上是什麼罪名?”
夜瑾聞言,煞有其事地想了想:“不會是要浸豬籠吧?”
九傾臉色一黑,徹底無語。
浸豬籠……貌似是很多落後的鄉村小鎮對待不安分的男女使用的一種懲罰手段,什麼時候皇族也有這個規矩了?
而且縱觀整個南族,應該並不存在會使用這種懲罰規矩的地方。
真虧他想得出來。
夜瑾嘴角微微一揚,心情甚好地看着九傾無言以對的表情,心裡在想,自己最近似乎有些惡劣,每每看着九傾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時,都會覺得分外有成就感。
這般想着,他低頭吻上九傾柔嫩的紅脣,“娘子別惱,爲夫跟你開玩笑的。”
“我什麼時候惱了?”九傾斜睨着他,“你不是臣夫嗎?什麼時候又成爲夫了?”
“這是情趣。”夜瑾語氣淡定而從容,眼底盪漾着濃烈的歡悅光澤,“民間夫妻有民間夫妻的情趣,我知道娘子肯定捨不得天天罰我跪搓板,所以我們可以有另外的情趣方式。”
“你不做錯事,誰會天天罰你?”九傾不知道他的腦結構是怎麼長的,“而且我什麼時候罰過你?”
夜瑾笑容微斂,低聲道:“你生我氣,對我來說是最嚴厲的懲罰。”
九傾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不會生你的氣。”
“真的?”夜瑾把她放在牀榻上,垂眼看着她,“那我以後要是做錯了事讓你不開心,你要直接告訴我,不能對我冷戰,也不許不理我……”
“沒那回事。”九傾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嘆氣,“愛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不理你?而且你能做錯什麼事?沒必要未雨綢繆。”
這個人只差沒把心剖出來坦露在她面前了,她知道他的性子,他也知道她能容忍的和不能容忍的,所以這些擔心完全沒必要。
九傾想了想,淡淡一笑:“就算登基之後不比以前,你成了帝君行事理該穩重一些,但沒必要太過苛責自己。”
頓了一下,她嘆道:“夜瑾,我的責任是治理天下,成爲帝王也只是爲了責任和天下蒼生,而不是爲了讓你受規矩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