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些大漢忽然發出嚎叫,封不欠這纔回過神來!
看着這幾個膽大包天的色狼,封不欠頓時怒火中燒,忍不住怒罵一聲,抄起桌上的筷籠,手上暗運金靈之力,一把將那其中的所有筷子全數擲出!
“啊!”“啊!”“啊!”
只聽幾聲慘呼接連響起,那幾個大漢身上頓時插滿了竹筷,疼得直跳腳!
幾人棄下那藍衣姑娘,轉身便向封不欠這裡撲來!
封不欠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最後一口饅頭塞進嘴裡,坐在椅上動也不動!
待到那幾人撲到身前,封不欠運起水靈力,頓時濃郁的藍芒將他的拳頭緊緊包裹!
只見他也不運轉什麼功法,只是憑着這靈力包裹的雙拳,便將那幾個大漢的攻勢全部接下!
畢竟只是幾個橫行鄉野的惡霸,修爲低劣不堪,完全不配他使用功法!
只聽他冷笑一聲,大聲說道:“老子送你們出去!”
話音未落,只見他雙拳之上藍芒爆閃,隨着他快速出拳,只聽悶響連連,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大漢頓時全數被他打飛了出去,落到了店名之外,不斷地發出痛呼**之聲。
封不欠收起靈力,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便站起身來,招呼一旁目瞪口呆的小二哥帶他去看看自己的客房!
小二哥滿臉敬畏地看着封不欠,實在想不到這莊稼漢子一樣的男子竟然這般厲害!
過了半晌他纔回過神來,忙點頭恭敬地領着封不欠向後堂走去。
路過那藍衣姑娘的飯桌時,那兩個年輕人忙起身向封不欠連聲道謝,封不欠微微一笑,說道:“舉手之勞!”
那藍衣姑娘也站起身來,羞答答地對封不欠躬身行了一禮,封不欠連忙擺手,笑道:“姑娘不必客氣!這些人若是還敢放肆,你只管來找我!”
這藍衣姑娘一張俏臉上滿是感激之色,對着封不欠連連行禮,卻不發一語。
封不欠不由得心中奇怪,只聽一旁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大俠莫怪!我這妹妹天生殘疾,口不能言,不能親口給您道謝啦!”
封不欠頓時恍然大悟,一瞬間心中不由得滿是同情。
這麼漂亮的姑娘,卻是天生的啞巴,當真是天妒紅顏啊!
他又看了這藍衣姑娘一眼,然後輕笑一聲,和幾人打了聲招呼,轉身和小二哥往後院去了。
就當封不欠剛剛離開,那藍衣姑娘忽然嘴角一翹,竟發出了一聲冷笑,那一張單純無邪的俏臉上也滿是古怪的笑意,哪還有方纔的柔弱無助!
而那兩個年輕人也都是冷笑連連,再沒了方纔的憨厚怯懦。
三人剛剛坐定,一道細小的黑光忽然從客棧門外飛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了那藍衣姑娘的肩上。
光華一滅,只見趴在這藍衣姑娘肩膀上的竟是一隻黑黝黝的小蟲!
這蟲子大約半指來長,長相十分古怪,滿身尖刺,翅膀薄而輕透,模樣七分像蟬,卻又十分的瘦長!
而那藍衣女子轉頭一看,見有隻這麼醜陋的蟲子趴在自己肩上,她竟然一點也不像尋常女孩一般哇哇大叫,而是咯咯一笑,伸出手小心將那蟲子捧在手心,另一隻手則伸入懷中,取出一個黑漆漆的小竹筒!
那手心中的蟲子一見這竹筒,頓時發出一陣響亮的鳴聲,而那竹筒之中也隨之響起一聲相似的蟲鳴!
那藍衣姑娘拔開塞子,將手中的小蟲放入其中,然後將竹筒妥善放入懷裡。
“藍主,這對訓練有素的‘飛影蟬’可是稀罕至極的寶貝啊!能將這東西輕易交給別人,這次的僱主來頭可不一般啊!也不知到底是誰!?”
一旁的兩個年輕人中,一個長臉小眼的男子笑眯眯地說道,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藍衣姑娘的胸口,臉上滿是不堪入目的貪婪神色,不知是眼饞少女懷裡的那對“飛影蟬”,還是單純的想借機多看兩眼這女孩高聳誘人的豐滿胸部!
而另一個方臉濃眉的男子卻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八七,你又多嘴!莫要忘了,咱們‘貪狼’第一嚴令就是禁止討論僱主的身份!”
那被叫做“八七”的長臉男子十分不爽地瞟了他一眼,說道:“就你知道!你個石頭腦袋,腦子裡全是水泥和漿糊!老子才懶得跟你多講!”
一聽這話,方臉男子頓時眉頭一皺,正要還口,只聽那本來還是“啞巴”的藍衣姑娘卻忽然發出“咯咯”的嬌笑聲,然後低聲說道:“行了!八三,你又吵不過他,和他爭什麼!?咱們可是有任務在身,各自少說兩句!如何!?”
若是有旁人聽到,定會大吃一驚,只聽這看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張口說話,話音、口氣均是像極了三十歲有餘的婦人!
那兩個男子聽這女人開口,頓時不敢再多說一言,只是齊齊點頭稱是。
那被叫做“八七”的長臉男子遲疑了片刻,仍然開口問道:“藍主!剛纔那莊稼漢真是咱們此次任務的目標嗎!?”
那藍衣姑娘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流露三分笑意:“怎麼!?你是懷疑這‘飛影蟬’出了錯,還是懷疑本主的‘碧狐魔眼’出了錯!?”
話音一落,這藍主眼中竟又出現了一抹妖豔的藍芒!
對面的八七頓時身子一顫,忙連聲說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屬下只是好奇!這……這次的目標修爲極低,屬下一人就可拿下!僱主怎麼會捨得花那麼大的價錢,非要讓一位‘彩狼’出馬!勞得藍主你如此奔波……”
“你一人就可拿下!?”
那藍主像是聽了什麼極爲好笑的事,竟忍不住咯咯直笑,飽滿的胸部也隨之晃動連連,頓時是一陣波濤洶涌,看得對面二人腹內邪火直燒!
“修爲低,不表示好對付!”
她停了笑,一雙眼睛媚態十足地瞟了眼對面那面紅耳赤的兩個傻男人,如此說道。
“是龍是蟲,咱們晚上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