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池也不是個閒的沒事做管這些的,
怎麼會忽然如此爭鋒相對這些傭兵團?
“就算如此,西池怎麼會出手?這似乎不關他什麼事情。”
容西月看着西池那一副對那些傭兵們冷嘲熱諷的模樣,更加不解,一路上走來,能避開麻煩就避開麻煩,怎麼今天,他倒是自己去湊上去麻煩了?
商鈺聽罷,古怪得看了一眼容西月,眼神裡意味不明。
“你不知道?”
接着,便是問了這麼一句令容西月十分不解的話,她該知道什麼?
挑眉反問着商鈺。
“西池皇子,不僅僅是奧克斯帝國的皇子,還曾經是帝都裡最大傭兵團梟鷹傭兵團的團長,在他的手下,就紀律嚴明,絕對不會出現像是這樣的事情發生。”
商鈺解釋了一番,容西月恍然大悟。
不過恍然大悟之後,卻是忍不住頭疼,這西池是職業病麼?分明現在這傭兵團,傭兵們可是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卻是硬生生的槓上了!
“大陸傭兵團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厚顏無恥了!”
西池掃了一眼四周已經紛紛怒目瞪視着他的傭兵們,輕描淡寫得冷哼了一聲,話語裡都是不屑。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們?!不買就滾!”
有一個身強體壯十分健碩卻是獨眼的傭兵上前,看着西池的眼睛,就shiite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一樣。
容西月在後面拉着西池就往後,實在是沒有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耽誤了行程。
沒想到,西池骨子裡的血性,被那個傭兵給徹底點燃了,他想都沒想,直接掙開了容西月的手,
“你們這樣的傭兵團,已經沒有資格被稱之爲傭兵團了,是強盜團!沒有人還會願意將任務交給你們這樣的人!”
西池也是絲毫不輸氣勢,上前一步,就是惡狠狠得回道。
“你!”
傭兵們最不能被質疑的就是自己的傭兵團不能接收任務,不能執行任務,這西池的話,無疑是觸碰到了他們內心裡的底線。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人站了出來,上下掃視打量着西池,沉聲問道,同時,眼底裡也有些質疑與疑惑,濃濃的警惕。
“我……”
西池張了張嘴,卻是臉色一暗,方纔還是奮力的與面前這些傭兵們爭執,此時此刻,當被問及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卻是無言了。
他現在的身份,也早就不是梟鷹團的團長了,更是沒有資格在這裡對其他的傭兵團指手畫腳。
那羣傭兵們見西池遲疑了,原本縮下去的氣勢立馬就是點燃了,
“無名小卒,也敢在我們的地盤叫囂?!”
那獨眼男人亮出手中武器,狠狠看着西池,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察覺到不對勁,紛紛就是退開了一些身影,就怕殃及池魚。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家師傅最近受了刺激,腦子有點不正常,經常發瘋,還請諒解。”
這時候,容西月趕緊現身,趁着那些堵着的人讓開,順利的擠到了西池的身邊,將呆愣的他拉到了身後。
好漢不吃眼前虧,傭兵們常年與生死打交道,血性和實力都是不可小看的,雖然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弱,但是,還是不要因爲這種小事,耽誤了行程,浪費力氣在這裡打鬥。
“哼,腦子不好就別處來影響我們生意!”
那獨眼人見容西月出來,又見容西月身後的楚溫玉,一身氣勢凜然,不是好對付的人,便是順着臺階下了。
容西月笑笑,沒再說話,帶着西池就離開此地。
那些傭兵們一個個都是糙老爺們,與他們多說話,也是會氣到自己,她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些傭兵們給氣到了。
一路往城門口方向走,一直到遠離了那最熱鬧的市集,遠離了那些傭兵們的時候,容西月纔是停下來,看向身後一直有些悵惘的西池。
“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麼?”
西池這反應也是不太正常。
“那羣魔獸,絕對不是那些傭兵團斬殺和拿下的,必定是其他原因,讓他們撿了個便宜。”西池見容西月問自己,正了正臉色,也是十分認真,依舊堅持着自己原來的想法。
“所以?”
容西月挑了挑眉,繼續朝前走,周身有一股低氣壓蔓延着,老爹他們看向西池的時候,都是一副兄弟你保重的神色。
讓西池心裡也是訕訕的。
“所以……”
卻是回答不上容西月的這話,自己的所有話似乎都變得十分蒼白,索性嘆了口氣,又立馬恢復成了平日裡那個滿嘴胡話的西池,“哎,徒兒,不要這麼認真嘛!”
到底是誰在認真的糾結……
“不過徒兒,我看你剛纔似乎在那地攤上看魔獸晶核之類的,看中了什麼?”
西池很聰明的在低氣壓之中選擇趕緊轉換話題。
依稀記得剛剛餘光裡,的確是看到容西月似乎買下了什麼。
“嗯,買了一個那些傭兵眼底裡什麼用都沒有的低階魔獸的骨架,附送了那魔獸的晶核和皮毛。”
容西月點點頭,瞥了他一眼,他倒算是聰明。
“哦?拿出來讓爲師看看。”
西池一聽,倒是來了興趣,那些傭兵常年和魔獸任務打交道,應該眼光也不會差,說是低階魔獸也是沒差了,卻是不知道那樣的魔獸怎麼會引起容西月的注意。
必定是有其獨特之處。
“喏,就是這個。”
容西月拿出那骨架,晶核和毛皮,心裡也沒想好要如何處理這些東西,畢竟,買下他們只是覺得有眼緣罷了,沒有其他特別原因。
西池接過,真的是認認真真的上下掃視着那魔獸骨架,晶核,以及那毛皮,在認真的打量了一會兒後,卻依舊是沒有看到什麼特別之處,真的如同那些傭兵們所說,是最普通的低階魔獸。
“真的是低階魔獸,你要這個做什麼?這樣的低階魔獸爲師可以給你隨便抓來。”
西池打量着那骨架,十分確定,就只是一隻貂,毫無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