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月必定也是現在這樣的模樣。,
“休要胡說!”
楚溫‘玉’見容西月的神‘色’有些變化,似乎是相信了這‘女’子說的話,便是立刻說道,並直接又是拉緊了那繩索。
那‘女’子冷不丁被忽然拉緊了繩索,身子一痛,差點就是痛的昏倒了過去,她的這魂魄練成的‘肉’體,是經受不住折磨的,當然和普通人也是不一樣,雖說這恢復傷口的速度快的驚人,但依舊改變不了這‘肉’體只不過是假的這件事。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我胡說,想必最清楚的人就是她了。”
那‘女’子似乎也要爭一口氣,強忍着那疼痛,朝着容西月看了一眼,看起來差一點就是要仰頭大笑。
“小月……”
楚溫‘玉’回頭看向容西月,見她的神‘色’還算是正常,只是有些凝重,原本想要說的話,一下子就是退了回去,再也說不出口了。
“我的魂魄,的確不是原來的魂魄,我的確是霸佔了這容西月的身體。”
正當所有人都僵持住的時候,容西月看着那‘女’子,又是掃了一眼周圍的衆人,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時期,也沒什麼不可說的。
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十分坦‘蕩’,沒有任何的見不得人的感覺。
這身體,她佔也是佔了,用也是用了,今後就是她的了,想要來奪取,那就各看本事,人有時候都是自‘私’和卑劣的,不可能聖母到因爲這是別人的身體,因爲是借屍還魂,而再將這身體還出去。
是她的了,那就是她的了,奪不去了。
“我恨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的一切我都看着!你不覺得你該將所有從我這裡奪走的一切都是還回來麼?!”
那‘女’子說着說着,眼珠又是重新變成了紅‘色’,看向面前的容西月的時候,恨意幾乎要將她爆炸,整個人被商一和商二鉗制住着,也在不斷的掙扎着。
聽到有人一直在暗中不斷的窺探自己,這感覺並不太好,而且這人還是一個不斷想着如何將身體奪回來的人。
“各憑本事吧,如今你在我的手下,你覺得你能奪回來麼?”
容西月說這話,有些狂傲和氣人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送給面前的這‘女’子,這‘女’子差點就是崩潰了。
“這是我的身體!我纔是原來的主人!”
她叫囂着,獠牙重新長了出來,黑‘色’的指甲也是重新長了出來,讓那一雙手看着就是有些觸目驚心。
“現在就是我的身體,現在我就是主人。”
容西月卻是糾正道,說完後,也不打算再越這‘女’子糾纏下去,“既然你已經從魂魄重新修成了人形,那麼,朝前走吧,這是我們的重生。”
想了想,身爲一個霸佔了別人身體的人,容西月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搶走了我的身體!”
“你去死,你去死!你怎能麼不去死!”
“嗚嗚嗚~~”
“討厭!嗚嗚嗚!”
那自稱是原來的容西月的‘女’子朝在商一和商二手裡猛烈的掙扎着,聽到容西月剛纔的那句話,差點就是要炸‘毛’了。
聽到這‘女’子這麼個喊叫法,容西月忽然就是想起了,自己剛來的時候,周圍人對容西月的印象,便是那樣一個有些驕縱的大小姐。
若是說和現在對照起來的話,還真是十足的想象。
雲羽看着那血屍,仔細端詳了幾眼,又是看了一眼容西月,纔是呼出一口氣,似乎在確定着什麼。
“你不過是容西月的一抹殘魂,她纔是應該真正在這身體裡的,只不過錯‘亂’了很多年,如今總算是歸位了。”
大概是因爲那血屍現在開口說話之後,便是有些聒噪,聒噪得雲羽就是忍不住開口了,一開口,便是直接將那‘女’子給說的一下子沒了聲音。
“什麼意思?!”
那‘女’子看向雲羽,因爲雲羽身上的光明之光的原因,所以這‘女’子看向雲羽的時候,眼神裡總是帶了些害怕,尤其是看到這雲羽的目光之後。
細思恐極,這光明聖子的話,直接就是否認了那‘女’子的所有。
“你現在要做的,要麼就是好好繼續潤養這身體,只不過不能再用這之前的方法了,按照正常人魂魄修行身體的方法,你還是可以重獲身體。”
“憑什麼她就霸佔我原來的身體!我和她什麼仇什麼怨!”
那‘女’子忍不住就是對着雲羽叫囂了一聲,聲音有些尖利,若不是此刻楚溫‘玉’和商鈺在這裡將這‘女’子攔着,指不定她一會兒真的是要衝上前,將容西月給按倒在地上,用那長長的指甲,劃破容西月的肌膚。
容西月聽到這話也是想笑,
“我和你沒什麼仇沒什麼怨,唯一有的就是這一具身體的羈絆。”
她回答的倒也是認真,這‘女’子或許真的就是自己原先的靈魂裡的殘魂吧,落在這個時代的殘魂,或者說她纔是那落在現代的殘魂。
“和你一起在‘亂’葬崗裡的那些人呢?”
想起那些在‘亂’葬崗裡無故失蹤的人,楚溫‘玉’忍不住就是追問道。
聽到楚溫‘玉’這麼冷不丁的一說,那‘女’子原地愣了一下,接着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得朝着周圍掃了幾眼,那目光看着似乎是有些害怕,眼中的恐懼太深。
以至於她又變成了那紅眼殭屍怪物的模樣,對自己進行着自我防護。
“你,你,你見到他們了?”
那‘女’子嚥了咽口水,紅‘色’的目光妖冶嗜血的光芒裡,卻是害怕,他看着楚溫‘玉’,纔是想起來,之前這男子將自己從‘亂’葬崗裡帶出來的時候,的確身邊堆在一起的就是那些人。
而只有她在心中很明確的知道,那些人並沒有死,更嚴格的來說的話,這這些人也不是活着的,不過是像和她一樣的活死人,都是用有怨氣的殘魂煉製而成的。
這些殘魂,她都不知道都是來自於哪裡,反正她有意識並記起從前的時候,已經就是在那個地方了。
那個簡直就像是噩夢的地方。
她是他們中間最年輕的一個血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