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會變得更加的多,完全阻擋不住。
“血池在你大概什麼地方?”
容西月聽出這血屍熔池話語裡的焦躁的感覺,忙沉了聲讓自己的語氣盡量聽起來平和沉穩一些。
“血池大概是在我的右手邊,影影綽綽,看得並不十分清楚。”
那血池對於這血屍容西月來說,是有着來自靈魂深處的吸引的,是以,比起容西月來說,或許這血屍容十更能清楚快速的知道這血池的方位。
容西月聽着這血屍容十的話,便是擡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前方,那血池,在自己這裡,分明就是在左前方,這樣看來,也就是說,她們兩個雖然是能互相有心靈感應,但兩個人所見到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場景。
若是想要從這裡出去的話,兩人之間,或許也是得不到什麼建議。
不過,既然是在一個陣法裡面,必然是有相通的地方,或許找到這相通的地方,便是可以看到這生門與死門。
生與死本來就是在一念之間,所以,這生門與死門必定是有相互關聯的地方,若是有關聯的話,那麼,或許也是能解開她們所面對的這生死門,然後出去找到真正的血池。
但問題關鍵就在於,有的陣法,生門和死門都不是固定的,會隨着時間和方位的改變而改變,若是這樣的情況的話。
那麼,想要從這裡出去,便是難上加難了。
“你現在打算怎麼樣,其他人呢?是不是你也聯繫不到?”
容西月一時半會沒有說話,血屍容十便是有些着急,在後面忍不住問道。
“若是你不開口的話,我甚至是不知道我能聽到你說話,應該是都被困在這陣法之中了。”
容西月的一句話,讓血屍容十的心情,越加的緊張了一下,心中想着,若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說明,現在,只有她們兩個是可以互相溝通的。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便是,她們不在一起,若是有什麼問題出現了什麼危險的話怎麼辦?
只能獨自應付?
對於容西月來說,這件事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她有底子,有實力,但是對於這血屍容十來說,便是不一定了。
她本身就只是魂魄修煉而成,依靠着精血的潤養,若是不小心出了什麼一丁點的差錯的話,那自己的小命,便是要不保了。
容西月見血屍容十沒再說話,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十分熱絡的人,便也沒在後面繼續說。
恐怕,因爲這血屍容十和自己的這比較特殊的關係,所以,現在她們之間纔是可以如此心靈相通的聯繫到,若非如此的話,這容遲墨以及小白以及其他的契約獸們,也能聯繫到了。
畢竟,原本她們就是一體的,這契合度,便也是最高的了。
血屍容十的聲音,是從自己的後面傳來的,容西月轉頭朝身後看去,試圖從自己的身後,找到一點蛛絲馬跡,能夠找到突破口。
可偏偏,自己的身後,竟是一根放柱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好似剛纔的那些房柱,全部都是到了前面一樣。
身後空無一物,就算是想要躲藏人,都是無處可躲。
偏偏對於那五行八卦都是不懂。
此時,恰好就是低頭,看到了手腕上的綠藤,眼神一亮,小綠是從魔蓮果的果核裡‘生’出來的,只要是有這綠藤在,小綠都是可以從這魔蓮果裡面變化出來。
五行,五行,五行!
容西月眼神一亮,綠藤瞬間出來,末梢處還特地因爲容西月此時心情的愉悅,盛開了一朵嬌豔的花朵。
五行靈素,容西月是擁有的。
仔細回想一下剛纔所見到的畫面,那些五行初代魔法師們所做的事情,也是和五行相關,只是,釋放自己的鮮血,如同打開了機關。
畢竟,這裡,本身就是血池。
那麼,如若她模仿出剛纔那些初代魔法師們的動作,將五行靈素幻化成五行魔法的話,那麼,或許是可以改變一下現在的狀況,至少,應該是破解的了一些問題。
最怕陣中有陣。
小綠被召喚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小綠被召喚的話,不管自己是在哪裡,都是能夠被容西月召喚回來的,因爲她的根,那魔蓮果的果核,還在容西月的手腕上,是以,容西月一召喚,她就是回到了那果核裡面,接着,便是可以現身了。
“我這是在哪裡?花靈呢?”
小綠看了看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容西月身上,眼神一亮,剛纔她是和花靈在一起,雖是不知道和花靈分開後,怎麼會到這裡來,但看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容西月將小綠召喚回來後,看着小綠那迷你的卻是嬌媚的臉龐,稍稍舒了心。
小綠的木靈素加上容西月自己的木靈素,便是這裡最強的木靈素了,到時候,再配合自己其他的靈素……
容西月在心中計算的很好,但是,有一句話,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計算的再好,臨時出了問題的話,那原有的計劃,便是全部做了費。
就如同此刻,正當容西月正在盤算,並找尋地上的突破口的時候,打算利用五行,用這奇門遁甲裡面最是普通的五行八卦陣,以木爲中心,其餘分散了的來實施自己的計劃的時候,前面血池裡便是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咕咕的聲音越加的大了,但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卻不是那咕咕的聲音,而是從那血池裡面正往外爬的東西。
遠遠地,並不看的透徹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只依稀看到渾身雪白,毫無污漬,分明是從鮮血裡面爬出來的東西,但渾身上下卻是一點都沒有髒污。
光溜溜的,如同最美好的晶石。
若真的是晶石也就罷了,可分明,那渾身雪白的光溜溜的東西,此時正朝着他們這邊爬來。
那一坨東西,容西月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看不見四肢,看不見腦袋,按照那模樣來說的話,應該是一個活物,卻看不到任何活物的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