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賦,別人還真的是學都學不來的,只能在一邊感慨與羨慕的東西。
一直到天色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容西月的動作纔是停下,而她的手中,也是多了一個東西,那東西是粉末狀的,看起來十分普通,呈土褐色,看起來和普通的泥土沒有多大的區別。
容西月將它小心翼翼的放在紙裡面,疊好,再是交給了阿玫。
“這東西,是我捉摸着按照那些藥材的藥理以及魔藥的製作方法給琢磨出來的,要出去的那天晚上,在結界的地方撒下一些來,差不錯能讓自己通過的一個洞大小,然後在那個洞裡出去,應該是不會引起檀姨的注意。”
容西月嬌甜的聲音,此時對於這阿玫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簡直就是福音,她點了點頭,將那東西接過。
桌上是容西月這一夜琢磨時候留下的殘骸,阿玫一邊忍着欣喜,一邊自覺得將那些東西收攏起來,放在紙裡面,想要將這些燒掉,卻被容西月立刻阻止了,
“等等。”
容西月見了這阿玫的動作,也顧不上這一夜的疲憊了,趕緊就是上前阻止,從她的手中,將那些殘骸給搶了過來。
“不能燒,若是燒了,憑藉檀姨對這藥草的熟悉度,一定是能聞到我這裡的草藥味,指不定就是能猜測到我們偷偷摸摸在這裡做的事情了。”
一邊說着,朝四周看了看,便是將那包裹了殘骸的紙藏到了衣櫃裡面。
又是嗅了嗅這房間裡的味道,皺了眉頭,趁着現在天還沒亮,立刻打開了這房間裡的窗子,將這房間裡的藥味給擴撒出去。
“還是你想的周到。”
阿玫這纔是反應過來,摸了摸腦袋,笑道。
檀母雖是魔法師,但是,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有那阿梔當然是沒有戒心的,加上昨天她們的確是沒有做出什麼動靜來。
而那草藥房從今天下午開始,便是交給了容西月打理,方便她識別各種草藥,所以,這檀母一點都沒有發現,那阿玫和阿梔的小動作。
或者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過多的想要去發現。
轉眼三天過去,這一天開始,便是翼城的花節了,也是這檀母明確禁止去參加的盛典。
原本以爲一大早上的,阿玫必定是會纏着要去,但令這檀母感到意外的是,阿玫竟是今天半句話都沒有提及過。
就是那阿羅,都是對自家妹妹行爲的詭異感到奇怪了,按理來說,現在這時候,的確就是阿玫會對孃親胡攪蠻纏要參加那花節的時候。
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安靜呢?
這樣的安分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因爲一天這阿玫都是沒有提及花節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檀母沒有開口問,阿羅也沒什麼好問,便也沒有說出來。
“前幾天到對那花節倒是感興趣的很,怎麼今天沒了聲響?明早爹爹和你哥哥要進城買點東西,有什麼想要的,爹給你買。”
還是那檀父,說出了今日在阿羅心裡憋了一天的話。
聽着這父親的話,阿羅還看了一眼阿梔,對她笑的有些羞澀,“對啊,阿梔你有什麼想要的?”
不知道是因爲心虛還是什麼,阿玫被問起的時候,眼神小小的閃躲了一下。
“那要一些胭脂,眉筆。”
阿玫開口說話前,還小心翼翼得朝着孃親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孃親那兒沒什麼反應之後,纔是鬆了口氣,隨便回答了一下爹爹的話。
檀母收拾東西的時候,還朝着阿玫的方向特地看了一眼,正好與阿玫略帶些心虛的眼神對上。
容西月看着這場景,都是忍不住爲這阿玫擔憂。
看阿玫這樣,指不定偷跑出去不成,直接就是被檀姨發現了啊。
不過,得到了那草藥房的收整管理權後,對於草藥的熱愛,竟是開始不斷得上升,以至於,容西月現在除了想泡在那草藥房裡,根本不想去別的地方。
對於那花節,也是沒什麼興趣,還不如在草藥房裡研究那些草藥的屬性來的更加實際一些。
……
夜幕降臨,不知道是因爲上天都知道今天是翼城的花節開始的日子還是因爲今天實在是個好日子的原因。
天空中明月高掛,那瑩潤的月光落在地上,映出一片光輝來,照耀在人身上,都像是天然鍍上了一層美麗的顏色。
就是在這城郊處的小院子,都是因爲這美麗的顏色,而多了些別樣的色彩。
三天時間已到,而楚溫玉和商鈺前一天早就是來到這翼城了,這翼城和翼城城郊,還有翼城附近的幾座城池這段時間的房屋買賣的資料,都是打聽到了。
花了一天的時間,翻看清楚,卻愣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是檀姓人家買下的,且時間還吻合的。
而那精靈獵人被殺的那地方,商鈺和楚溫玉也早就是在來到的那一天,親自去看了,沒找到任何的關於容西月的線索。
殺死那精靈獵人的魔法,是屬於金系魔法,而不是容西月最擅長的木系。
的確是有一些木系魔法留下的痕跡,但那木系魔法卻也不像是容西月慣用的手法,那強度,也比起容西月來要差了不少。
綜上,依舊是沒有找到容西月的線索痕跡。
在楚溫玉和商鈺的心裡,這一次來翼城,已經算是什麼收穫也沒有了。
當初阿羅買院子的時候,正是因爲能買到的是那樣一個小院子,那小院子又是常年擱置沒人要的,也沒記載在那房屋買賣上邊,所以,賣的人有私心吞錢,便沒記上賬。
這陰差陽錯之間,檀家人買的這院子,便是沒有人知道。
這一天,是翼城裡的第一天花節盛典,晚上的時候,這翼城城主自然是要邀請這楚溫玉和商鈺參加在城主府裡的慶典宴會,宴會過後,便是一同前往翼城的街市去看看。
畢竟,翼城專有的這特殊的花節,在這西方大陸裡的各大城池裡面,也算是有點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