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城城主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在手中變幻出一個看起來力量型的重大鐵錘之後,便是猛地朝着那結界的方向砸了過去。 .。
就算現在是有那結界將這翼薇給束縛住,同時也是保護住,但當看着那樣大的一個大鐵錘衝着自己就是砸下來的時候,心中的那種恐懼的感覺,還是不言而喻。
“爹爹!”
翼薇的眼睛一下子就是瞪大了,看着那鐵錘衝着自己毫不留情得砸了下來,她幾乎就是可以預料到自己被那鐵錘砸下來之後頭破血流的模樣,看到了自己腦漿迸裂的模樣了。
“碰——!”
可惜,這翼城城主憤怒之中的行爲,用的只是蠻力,一點也沒有用到那魔法之力,所以,自然而然也便是不能解除了那魔法結界,也就是說,最後這猛烈的力道,只是撞擊到了那結界防護層上面。
翼薇心驚肉跳得睜開眼睛,當看到那鐵錐只在自己上方一點點的地方,卻也是未曾真正砸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便是鬆了口氣。
不遠處的檀母也是心驚肉跳了一下,她的步子都是忍不住朝前邁了一步,看到最後那鐵錘只是落在那結界上面的時候,纔是鬆了口氣。
“翼沉,你這個瘋子!”
檀母忽然朝着翼城城主輕喝一聲,便是從懷中取出了什麼東西,一大把,全部撒向了那翼城城主。
看起來,好像是碎紙屑的模樣,那些碎紙片上面,依稀還有些字眼,只是,如今成碎片,也是難以看清楚這些字眼上面寫着的,到底是什麼。
“我是瘋子,也是你白瀾逼得!”
翼城城主冷笑一聲,嘴裡念動着咒語,轉頭繼續看向那結界裡面的翼薇,視線裡便都是猙獰的恨意。
他將對檀母的恨意,全部撒到了面前的這翼薇身上,半點都是沒有少。
楚溫玉和商鈺在那翼薇身上所下的結界,在這翼城城主念動咒語的時刻,晃動了一下,那層明晃晃的結界,便是開始瓦解開來。
或許商鈺的魔法實在是不低,所以,這翼城城主解除這魔法結界的時候,便是用了一些力道,以至於現在這瓦解的速度,便是有些慢。
即便如此,在這瓦解的同時,若是一鐵錘夾雜着魔法攻擊打下來的話,就算這商鈺的魔法實在是不低,也絕對一錘子就是打碎了,沒有更多的餘地。
“爹爹,不要!”
翼薇怎麼都是沒有想到,自己叫了爹爹來幫自己出氣,最後,爹爹卻是要將自己狠狠地往死裡打死。
從前只要是自己出了一丁點的事情,爹爹必定是在一邊守護着自己,她理所當然的以爲,這一次也一樣,卻沒想到,爹爹竟然是生出了殺死自己的想法。
這是從前從來沒有過的啊,她不相信!
“爹爹,我是翼薇啊,我是你最疼愛的寶貝女兒啊!”
翼薇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在那魔法結界裡面,給自己撐起了一點的魔法的保護,一邊就是衝着的那翼城城主大喊道。
試圖將這翼城城主的理智給喊回來。
可那大錘的力度,卻是絲毫沒有減少,也絲毫沒有改變軌跡的意向,這翼薇看着這場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將心中最後一點恨意,全部留給了那檀母,以及那楚溫玉,和阿梔。
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田地。
若不是他們,此時此刻的自己,也絕對不會如此狼狽。
“住手!”
檀母沒想到這翼城城主是真的要對翼薇動手,直到那大鐵錘快要落在她身上的時候,纔是快步上前阻止。
而在她出手阻止的一瞬間,檀父手中一道溫和的力道,托住了那大鐵錘拼命往下砸的勢頭。
情況危險而十分緊急,若是再慢上一拍,按照那大鐵錘的力道,便是要直接打碎了這翼薇的腦袋。
翼薇睜開眼睛,見到自己死裡逃生之後,稍稍鬆了口氣。
“都怪你!你怎麼不去死!”
可她死裡逃生劫後餘生的第一句話,不是感謝這檀母,而是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檀母身上,憤怒得指責她,宣泄着自己此時此刻暴怒委屈的心情。
檀母沒說話,倒是檀父皺了眉頭,朝檀母看了一眼,眼神裡明顯有些心疼。
那翼薇一看就是被寵壞了,人前還能端莊典雅,到了現在這等境況的的時候,真正的性子,便是都暴露了出來。
“溫玉,黑暗神殿的人就在這附近蟄伏了,不知什麼時候會出手,怕是看到這裡的場面,纔是沒有貿然出擊。”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那翼城城主和檀父等人身上,便沒有人注意到商鈺的動向,他朝着楚溫玉靠近了一步,神態略微有些凝重,先前那些黑暗神殿的人,是在慢慢靠近,而如今,已經是不再朝前,而是選了這附近不遠的一個地方停下蟄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選擇出擊,這不是一個好景象。
且現在這個局面,他們若是一走了之的話,也是不行,且容西月的身子……
商鈺看了一眼在楚溫玉懷中眉頭還是緊皺着,但是比起剛纔來要好得多的容西月,“她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那藥丸解除了一些疼痛,不過治標不治本,必須要回去找雲羽纔可。”
最適合的治療師,便是雲羽這光明治療師,還是那光明聖殿裡面當前最厲害的治療師。
他不知道這容西月和雲羽之間有什麼瓜葛,只知道,若是容西月出了什麼事情,這雲羽應該是會幫助。
黑暗神殿的人就算是刻意壓低了氣息,這麼一片黑壓壓的過來的時候,依舊是會引起人注意。
這翼城城主早在那黑暗神殿的人逼近的時候,便是感應到了,原先沒放在心上,但此時,他也是感應到那些黑暗的氣息,正是停留在他們現在不遠處的地方,在偷偷蟄伏着,蓄勢待發。
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是一下子爆發了。
“你們別得意太早,或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這一羣人的來歷,呵,怕是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