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是鎖定在了楚溫玉的那一枚玉扳指上面。
那一枚看起來只像是普通的紅玉扳指的東西。
“你剛纔,做了什麼?”
商鈺皺眉,忍不住詢問這容西月,一邊詢問着,一邊朝着身後側的馬車簾看去,只因爲飛馬車開始有一些顛簸來,而透過那晃動的馬車簾子,就看到了外面那兩隻飛馬此時此刻躁動而不安穩的模樣。
那馬車蹄子,不斷的朝前晃動着,一邊晃動着,一邊那鼻息裡還噴出惶恐的鼻息來,那瞪大的馬眼珠子,就那麼直瞪瞪得朝後面看來。
容西月被商鈺的話問的莫名其妙,擡頭的時候,眼神裡有些迷茫和無辜,加上她那張純真的容顏,那樣無辜的神色,只要是男的,怕是都經受不住的。
“我做什麼,我能做什麼?你在這裡,不都是能看到麼?”
她擺了擺手,低頭將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後,便是輕輕地開口,那話語裡,依舊是那無辜的模樣。
商鈺皺眉,將容西月上下打量了一次,的確,她就在自己面前,剛纔做了什麼,他自然是能知道的,也是能察覺到的。
但是,可真的就是不知道,這容西月做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還是,外面那兩隻飛馬的驚慌,不是因爲這容西月做了什麼事情的緣故?
“你也真是的,西月就在這裡,能做什麼,外面那兩隻飛馬獸是怎麼回事?”小吉在這一方面,是絕對站在這容西月的身邊的,她也是感受到這飛馬車的晃動了,現在這飛馬車晃動的動作,甚至比起之前來,要加重了一些,小吉忍不住就是將視線放到了外面,“商一,商二?!”
這飛馬車,是由那商一和商二兩個人來趕的,這個時候,卻是忽然出現了問題,這自然是要將問題的矛頭,指向那商一和商二。
小吉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是那容西月和楚溫玉引起的,她的注意力,自然也沒有一直在那容西月和楚溫玉身上。
商鈺皺眉深思,手中把玩着那占卜用的古銅錢,視線往下移,這一往下移,就看到了在楚溫玉右手上的紅玉扳指,也是看到了容西月的手此時正搭在上面。
巧合的是,此時,那玉扳指上面剛好是露出一點微光來,這微光淡淡的,是淡紅色的紅光。
若不是這商鈺剛好是低頭看到了楚溫玉藏在了衣袖下的右手的話,估計是會忽略掉那來自右手拇指上戴的那玉扳指上面發出的淡紅色的微光。
若是這東西真的能代表着一些東西的話,那麼,剛纔這紅光是絕對沒有的。
而外面的那飛馬獸的躁動不安,唯一的可能,就來自於這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比變動了。
商鈺的視線,又一次的放到了容西月的臉上,
“這玉扳指,你剛剛對它做了什麼?”
商鈺的問話,一點都沒有遮掩,如今找到了問題所在,自然是要快點解決,若是這飛馬車一直這樣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得行駛下去的話,到落地的時候,指不定會摔一個狗吃屎,人仰馬翻。
“玉扳指?”
容西月對現在情況的瞭解,只在這飛馬車似乎是開始晃動了起來,其餘多餘到底感想,便是沒有了,見商鈺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了掃,又是落到這玉扳指上面後。
不知怎麼的,心中就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心虛。
“剛剛我朝右轉動了一下。”
因爲被商鈺的話問的心裡有些心虛,也正因爲那心虛,所以,此時此刻,說話的時候,那聲音便是輕的不能更輕了。
“朝右?”
商鈺微微俯下身,從容西月的手中,將那商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裡,看着那玉扳指,卻沒看到任何的不妥之處,就是楚溫玉的手上,似乎有一個胎記,原先被那玉扳指遮住了,如今,露出了一點點來。
“哎呀!”
商鈺的手朝着那胎記的方向摸了摸,試圖將這玉扳指朝右邊再次轉動一圈的時候,這飛馬車便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那阿玫一個沒注意,直接從這一頭,撞到了小吉的方向。
一個腦袋,就撞到那飛馬車壁上去了,轉瞬之後,就是那鑽心的疼痛從他的腦袋上面傳到了心底裡,根本阻止不了。
商鈺一見這變動,立馬就是肯定了之前這飛馬車晃動,也必然就是因爲這紅玉扳指的原因。
或者,準確來說,是楚溫玉用這紅玉扳指來遮掩住的這小小胎記。
“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麼?”
容西月對現在的情況,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也看不懂這商鈺到底是在做什麼,更是看不懂這商鈺爲何要開始試圖將那紅玉扳指給重新扳回來。
且看這商鈺的動作,似乎就是對這紅玉扳指毫無作用,根本就動彈不了。
也根本就轉動不去了這紅玉扳指。
容西月看着這場景,心裡心虛的感覺便是更多了一些,自己上前,想將楚溫玉的那玉扳指的軌跡,給扳回到原來的地方。
卻發現,這商鈺板動不了的,自己也是毫無辦法,這玉扳指,只能輕易的朝着右邊扳動過去,若是想要扳回來,卻是一點作用和反應都沒有的。
且商鈺在扳動之中,將這玉扳指的軌跡,又朝着右邊晃動了一些,外面那兩隻飛馬獸啼叫的聲音,也是越加高了起來,連帶着這飛馬車也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
“他的身體,開始熱起來了。”
而在這時候,容西月又是開口了,她摸着這楚溫玉的身體,明顯的感覺到,剛纔冰冷的身體,現在正在迅速的回溫。
只不過,這回溫的速度,也有些快,只一會時間,容西月抱着他的感覺就像是抱着一塊炭火一樣,只要和楚溫玉接觸到的地方,便是渾身發燙,最後實在是受不住,便是將這楚溫玉放下,自己朝着一邊挪了一下。
商鈺摸了摸楚溫玉的身體,依舊是之前那正常的溫度,一點沒有什麼發燙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