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主,讓我來將你的失憶治好。”
那男子用那雙乾淨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容西月,眼神裡的誠懇,顯而易見,而那一句話,說的也是極其的自信。
讓人難以相信,剛纔在這裡還是一個要害人的人,這會兒卻是要救人了。
這之間的反差,還真的是有些大。
不過,既然這男子曾經是那精靈聖女巫淺兒的女兒的話,那就是說,他必然還是會一些治療術的,即便不高。
“小少主不相信我麼?”
容西月看向這男子的眼神裡有些許的疑惑,不過並不重,但那男子見了卻是笑了,好似覺得容西月這樣遲疑的神色,有多麼的搞笑一般。
她一聽,搖了搖頭,現在她什麼也不會,怎麼會去質疑別人會不會呢,這樣的事情,便是有些不太靠譜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容西月擺了擺手,不知道這人將會怎麼醫治自己,曾經,檀姨也說過要醫治自己的失憶,可是最後檀姨卻是素手無策,在她的心中,檀姨的醫術是很高的,但檀姨都是沒有辦法,她也是很難相信,這男子就會有辦法了。
那男子聽到後,愣了一下,這纔是想起來,不管是從前,小少主還在襁褓中的時候,還是現在,小少主失憶的時候,這小少主似乎都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他掃了一眼容西月身邊的人,他知道這大陸上的人,對於精靈族,是趕盡殺絕,以及到處追捕的,不過,像是他這樣的半精靈血統,應該是沒有多少價值的,再說,這些人應該也不會貪圖他的精靈族價值而將他抓起來的。
“精靈族天生擁有強大的自然治療力,我雖不是完全的精靈族血脈,但是,我擁有一半的精靈族血脈,繼承了精靈族的治療天賦,所以,這醫治本事,雖然多年來很少用了,但應該還是不差的。”
這男子說道最後,頓了一下,有些謙虛。
但在場的人,可都是從那謙虛裡面聽出了自信的意味。
總管大人忍不住輕輕勾脣,帶着些不知名情緒,淡笑了一下。
現在的容西月可是不知道什麼精靈族不精靈族的天賦的,只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那精靈族,既然這男子這麼說了,那便是全心信任了就是。
自己骨子裡的熟悉感,是不會出錯的。
在容西月很小的時候,剛出生的那段時期,嬰兒最有靈氣的那段時間,的確就是這個男子在照顧着容西月。
所以,容西月纔是會對他有一種骨子裡的熟悉感,那是小時候,嬰兒時期,刻在腦海深處的印象,是不會變得。
“對了,還沒介紹一下我的名字。”那男子說道現在,纔是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對容西月,對容西月身邊的人,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趕緊就是在後面補充道,“我叫巫名。”
巫名,巫名,諧音無名。
這就是當初聖女大人給自己取的名字,他很喜歡。
他是精靈族的女精靈和魔獸生下的孩子,他的母親是被那魔獸強了的,生下他之後,便是自殺了。
然後,精靈族當時要將他丟出精靈谷,或是要燒死,是聖女大人留下了他,並將自己帶在她身邊,若不是當年聖女大人的話,他現在早就是不在這世界上了,當年也就不會成爲小少主的奶爹,照顧小少主了。
那段時間,真是自己最難忘也是最難熬的時間啊!
日輪城的人對於今晚上會發生的事,心知肚明,雖然心裡有些遺憾,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日輪城發展到現在,是需要人守護的,除了那巫名之外,便是沒有人再來庇佑這日輪城了。
所以,巫名的要求,他們無論如何都是要做到的。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超出他們的意外,計劃,果真是趕不上變化的,他們怎麼都是沒有想到,那巫名與那幾個女子之一的容西月會有這樣的淵源關心。
“城主大人,您說,國師大人不會有事吧?”
夜深了的時候,每當將女子送到那幾間屋子後,城主府的長老們,便是都會在議事廳裡面等着第二天的到來,那女長老忍不住來回走動着,覺得時間過得緩慢極了,走了幾回,便是忍不住擡頭問道。
這對於這日輪城來說,是大事情,若是事情順利的話,那麼這日輪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是會十分平安,不會受到任何的魔獸攻擊,百姓過的也會幸福快樂。
若是不順利的話,保不準會出什麼事情,畢竟,那巫名在這裡的時間,比日輪城存在的時間都是長,這日輪城現在還正在依靠着這巫名才能如此繼續平安下去。
所以,這一切,對於日輪城裡的大家來說,都是十分值得的。
就是這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那些女人是與國師大人一起的,何況,在國師大人身邊的那紅衣男子看起來也是不同尋常,不,準確的說,那幾個男子看起來都是英武不凡,絕對不是隨便糊弄的人。
“國師大人怎麼會有事呢,那巫名只會吃女人,不可能對男人怎麼樣的,放心好了,若是明天國師大人發現那幾個女人不見了,也不會想到我們頭上的,畢竟,我們沒有魔法,根本做不了什麼的。”
說話的就是那之前去接商鈺等人的看起來十分老實的日輪城城主,他看起來比誰都篤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理所當然的就是認爲,商鈺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人剛剛被拯救的時候,的確是會對恩人抱有感激的心,且心境也是十分淳樸善良的,但是不保證,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那些對自身有着明顯的利益的薰陶的影響下,是否還是會保持那樣淳樸善良的心。
若是以前,這商鈺是絕對不會相信這日輪城的人,竟是會通過犧牲女子,來保全這日輪城人的安危的,但現在,卻是不得不相信。
“那國師大人若是發現是我們做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