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掖憤恨的說道,握緊了拳頭,
甚至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見到這女子的話將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了。
他定是要將那惡毒的女人的連撕爛,讓她一輩子都是活在容顏被毀去的陰影裡面。
老爹想上前說什麼,沒容西月拉住了,老爹回頭,卻見容西月對着他搖了搖頭。
她現在覺得,這迦掖,和這長鞭女子之間,有一種十分微妙的關係,這種十分微妙的關係,或許馬上就要揭開了,這個時候,還是不打擾的好。
容西月靠在楚溫玉的身上,繼續看着這長鞭女人和迦掖之間的對話。
“女人?”
長鞭女人一聽這話,忽然就是皺了眉頭,再是挑高了眉眼,聲音也帶了一些怪異得詢問面前的這男人。
迦掖憤恨的說,“與你身上的氣息十分相似的女人!”
正是因爲相似,他纔是會認錯,要知道,鳳凰一族對於氣息的靈敏度,是很高的,所以纔是會將這女人認錯了。
骨子裡散發的氣味,便是十分相似的。
鳳凰族識骨,向來也是厲害。
長鞭女人眼睛一轉,忽然就是察覺出了其中的奧妙,“你說你是火鳳凰?”
她聲音帶了一些笑意,迦掖原本還有些不明白,這女人怎麼忽然又問起自己的血脈問題,但隨即轉念又是一想,
“你和那個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若不是關係親近的人,或者是同一族的話,身上的氣息,不會這樣相近的,所以,他曾經遇到的那個女人,必定是與這女人是有點關係的。
長鞭女人笑了,忽然又是看着迦掖,“我們真是有緣,我叫夙女,你呢?”
夙女笑了笑,自從與容西月等人相遇到現在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之前可是從來一副高傲嬌媚的樣子,不願將自己的名字公之於衆的。
“迦掖。”
迦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即便他是迦掖城城主,即便他是火鳳凰,如今有至尊之獸壓着自己,一切便都是放屁。
“我和你所說的那個女人,的確是同一族,來自於同一個地方,身上的氣息,的確因此有些相同,不過我沒想到,除了我之外,還有一隻好色的火鳳凰也中了招。”
夙女笑了,這笑與她平時裡的那些浪蕩風流的笑容,可是完全不一樣,帶着一種釋然,和純粹的笑意。
她的確也真的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找到一個‘戰友’。
“曾經將我打入萬丈深淵,讓我的容顏燒燬,變得比你還不忍直視的人,或許,與你的仇人,是同一個,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被抽去了一半的血脈力量,若非如此,你也不會到現在還不能恢復吧!”
火鳳凰的血脈力量,可是十分誘人的,而那個女人,的確是手段高超,陰毒狠辣,而實力,又是相當的厲害的,確實是有能力,將這火鳳凰身上一半的血脈力量都是抽走。
“恐怕是你掙脫的及時吧,若是掙脫的不及時的話,或許你整個的血脈力量都是要被吸走了,嘖嘖,色字當頭一把刀,都說火鳳凰一族風流隨意灑脫,怕是當時的你,純粹是被女色吸引了吧!?”
夙女本來在容西月等人面前,話是不多的,但不知怎麼的,見了這迦掖,便是忽然話多了起來。
不過,她這幾句話下來,也是讓我們知道了,那夙女,與這迦掖,竟然仇人是同一個。
且這目標,也是二十七年之後的大門打開,進入那個世界裡去尋仇。
這巧合,也實在是有些過於巧了。
就是迦掖自己一時半會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呆愣了幾秒後,便是自發走到夙女身邊,開始兩人交頭接耳,訴說曾經的遭遇,兩人站的遠了一些,不知道是喋喋不休說了什麼話之後,迦掖忽然就是一拍大腿,轉過身去,
“你們的隊伍,再加上我一個!”
迦掖大義凜然道,原本自己只是孤軍奮戰,等待着二十七年之後,青門與玉閣將那大門打開之後,自己跟着進去,如今那夙女原本就是要幫面前這些人尋找大門,到時候,他身爲城主,與青門以及玉閣,自然是有聯繫的,這門的線索,他當然知道。
事情,便又是簡單了一些,而他跟着一起的話,也不是孤軍奮戰,至少是有同伴,再者,這些人,也是需要自己火鳳凰的再生力量以及覆滅力量。
各取所需的合作,應當還算是牢固的。
“可以。”
容西月點了點頭,這迦掖能主動要求與他們一起的話,那便是最好不過了,以及,若是這件事成功的話,那麼,他們也多了一個夥伴,還擁有強大的火鳳凰力量,對於他們來說,完全就是划算的。
迦掖點頭,忍不住看了赤曜一眼,可赤曜此時半眯着眼,眼神可沒在他身上,那眼神飄忽着,看不透。
“不過,我們對於迦掖城來說,可是一個麻煩呢,若是光明聖殿以及各大勢力的人追逐上來……”
容西月在後面又加了一句大實話,這真的就是一個大實話了,雖然,他們有幾個野蠻打手在你,用蠻力,將那些光明聖殿已經各大勢力的人,湊得七零八落是可以的,但,這迦掖城是這迦掖的。
這迦掖城還需要青門和玉閣來一起開啓大門。
至少這二十七年裡,這迦掖城是需要樹立一些規矩了。
“迦掖城散漫了這麼多年,也是適合制定一些規矩,加固城池與結界了。”
迦掖是何等聰明的人,容西月的話語輕輕一提,他就是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來,趕緊就是在後面自己加了一句話。
畢竟,他當然也是知道,這容西月一夥人,是一個多麼麻煩的存在了,簡直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若不是這迦掖城在這大陸上以自由散漫沒有規矩聞名的話,怕是這一夥人,也是不會到這裡來暫時落腳了。
冥冥之中,還真的是有註定呢,若不是當初他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