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短暫的時間,也是足以。
“玉瓶裡還有幾滴海華絲吧,滴一滴在那花莖根部,再迅速放到這倒黴和尚腦袋上,就可以種了。”
櫃子君一邊對宗傾表示同情,一邊說道。
當時給百里紫玉治療時,玉瓶的內壁上,的確應該還沾染了一些海華絲。
宗傾的身體被定住後,桃花眸裡的惶恐顯而易見。
百里紫玉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暗僥倖,還好西月閣下並不是想在他的腦袋上種花,不由得替宗傾默哀。
容西月從空間戒指裡翻出那空瓶子,想了想,用銀針,將裡面沾染在玉瓶內壁上的海華絲颳了一些,再是弄到了花莖底部。
接着,便是在宗傾十分惶恐緊張,想要掙扎卻無力掙扎的時候,往他的腦袋上輕輕一按。
頓時天都塌了,宗傾覺得,他的人生就這麼灰暗了。
一股磅礴的力量從腦袋上貫穿而下,就是穿透全身,他甚至是感覺到了那朵白花,在他腦門上生根的感覺。
有些疼,說不上的疼。
容西月甚至怕這宗傾私自就是將花拔下,在海華絲裡,滴了一滴自己用銀針刺破流出的血,自此往後,如若不是自己去摘下花,宗傾以及任何人,都是拔不下來的,那如同是她的烙印一般。
當然,烙印的只是花,慘的是這花的寄養物一一宗傾腦袋。
“施主!你,你,你不可理喻,怎可在貧僧腦袋上種花!”宗傾說着就去拔腦袋上的花,可不曾想,手剛觸碰上去想用力,一股無法忍受的疼痛便是自腦門上的花開始遍佈全身,彷彿,自己對花的殘暴,直接是應驗到了自己身上。
“乖~”
容西月見此,一副不贊同的神色,摸了摸彷彿比之前更純白無暇的白花,笑的梨渦淺淺。
在她的指尖碰到那白花之後,剛纔宗傾還因爲疼痛慘白的臉便是好了許多,她的觸碰,能安撫白花。
從剪下白花,到種植白花,一共不到半柱香的時間。
正當宗傾思忖着要十月容再多摸兩下小花時,腳下忽然一震。
容西月率先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是看向那毒潭,果然,沒有了白花的鎮守之後,毒潭在剛纔半柱香內,便是變得渾濁不堪,甚至,中間產生了一個漩渦,周圍依舊是四面牆壁,毫無出路。
“進漩渦。”
容西月一邊給衆人撐起外圍的保護屏障,一邊囑咐衆人,說完立即鑽入漩渦裡。
如她沒有預料錯的話,這地方,立馬就會和之前的天牢一樣,坍塌,毒潭和白花便是生門,她剛纔的時間,雖說是在種花,同時,卻在等待,
等待生門生效的那一瞬間。
“毒潭很毒,小灰不要,啊----!”
小人蔘想跑,被百里紫玉緊緊抓着,直接躍入了那漩渦之中。
…。
同時,蒙朔在加強了浮屠門庭的守衛戒備後,便是聽大祭司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浮屠門庭唯一的一座山脈上,但,還是慢了一拍,此時只到達半山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