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替誰賣命的黑白無常了,畢竟,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閻王的,這個世界,誰強,那麼,誰就是閻王啊!
“黑衣~不要這麼掃興嘛,你看我們都休息了多少時間啦,好不容易有了這一單生意,還不是要好好玩耍玩耍嘛!”
那白衣男子對着黑衣女子拋了個媚眼之後,就是對着她以一種撒嬌的語氣說道。
黑衣女子不屑的推開了這白衣男子的臉,轉而看向下面一羣人的時候,眸光裡滿是打量,似乎在思考一會除去靈根的時候,自己使多少的力氣纔是最恰當的呢?!
當那黑衣女子的目光放到容西月身上的時候,皺了皺眉,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紅衣少女身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白衣男子給硬生生的打斷了,
“她身上有一枚空間手鐲,裡面可還是有好些新鮮的血液以及靈獸啊!”白衣男子搶答完畢後,便是看着黑衣女子,好像在對黑衣女子討賞一樣。
惹得那黑衣女子不耐煩得瞪了他一眼。
“我是說,她身上,似乎,有不一樣的氣息。”那黑衣女斬靈師飄在半空中仔細沉吟了一番,都是沒有想明白,這氣息是什麼,只覺得,這氣息似曾相識,當然不是似曾相識的和善,而是似曾相識的可怕。
但是,很顯然,這黑衣女子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畢竟,這些都不管她什麼事情,她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人都是斬靈,一個都是不剩下。
“老規矩,女的歸我,男的歸你。”
白衣男子對着月亮打了個哈欠,便是懶散的說道,黑衣斬靈師一聽,就是黑了臉色,
“你真是想的美,女的,就這紅衣少女,加上她空間戒指裡的海域女,加上兩隻雌性靈獸,以及一隻木系精靈,男的這裡有一批!”
白衣斬靈師又是打了一個哈欠,“這不是看你本事高麼,寶貝兒,不要生氣噢!生氣了有皺紋那就不好了。”
容西月看着上面的這兩人呢旁若無人的好似調情一樣的話語,也是忍不住黑了臉色。
然,當這白衣斬靈師說完這句話後便是不再多說,直接就是出手,
這出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直接將容西月空間手鐲裡的人和獸全部弄了出來。
同時,直接就是毫不客氣的銷燬了容西月的那一枚空間手鐲。
當一干人從容西月的空間手鐲裡出來的時候,容慕風都是訝異了一下,尤其是看到那腦袋上長了一朵花的滿身金衣的和尚的時候,更是不知道用什麼神色來看自家女兒了。
原本以爲女兒只有一個人,卻是沒想到她有一枚空間手鐲,裡面呆了這麼多人和獸。
“小月兒……”
老爹當場就是愣住了,看着自家女兒搗鼓出來的這一羣人,第一次有種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艾瑪,爺終於出來了!”
其中最高興出來的就睡沒心沒肺的風蜜了,但除了風蜜之外,其他人都是沉默着,與容西月一樣的一臉正色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和黑衣斬靈師。
風蜜歡快的嚎叫了一聲後,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順着衆人的目光擡頭朝上看去,就是看到了那浮在半空中的白衣男人和黑衣女子。
以及那兩人身上不同於常人的氣勢。
原本還想說什麼,但見到那兩人的氣勢後,就是怎麼也不敢動和不敢說話了。
風棲出來後,腰間的畫影便是十分高興的往容西月腰間的九鼎煉器爐湊過去,反正畫影裡面的器魂,也不過是器魂而已,沒有太多的顧慮,喜歡什麼,便就是去做了。
“哎呦剛剛沒注意到,這小女娃還是有兩個古魂。”
那白衣斬靈師又是說了一句,眼睛裡發出光芒看着容西月腰間的九鼎煉器爐以及風棲腰間的畫影之筆。
黑衣斬靈師翻了一個白眼,決定不再和這個白衣多廢話,騰空之間,就是幻化出一把長弓。
只有弓沒有箭。
而那黑衣斬靈師拿出弓的一瞬間,白衣斬靈師的身影忽然就是一動,消失在衆人身邊,可轉瞬之時,周圍便像是都被那瑩潤的光包圍住了一樣。
容慕風面具下的眼泛出一抹厲色來,手中的鎖魂笛就是這麼朝着那黑衣斬靈師給丟了過去,同時周身赤金火焰大開,渾身就像是浴着火焰。
容西月也是行動起來,操控着小綠,與自己聯結起來,下一秒的時候,便是將巔峰神器鴻雁往自己面前一擺,爲自己結下保護結界,一邊阻攔着那黑衣斬靈師手中的弓對自己可能造成的傷害。
他們根本就是後退不得,後面的地方,有那白衣斬靈師守着,他的雙手操控着那瑩白色的光,雖是不知道那瑩白色的光是什麼,但一直鑽在容西月袖籠裡的光明系治療獸卻因爲那瑩潤的光,從裡面爬了出來,但停頓了幾秒後,又是鑽了進去。
“倒是不少的寶貝,真是可惜了!”
那黑衣女子看起來可沒有那白衣斬靈師好說話,當她看到下面的這女子身上不斷的出現好東西時,都是有些詫異,可手中的動作卻是不曾停下來。
她那雙素潔的手,就是拉開了手中的弓,隨着她的弓被拉開的動作,整個空間,就像是被她拉開了一樣。
孟比獸擋在容西月面前,想要用自己的皮糙肉厚來抵擋這些傷害。
海藍珠一言不發的操控着海浪翻騰,頓時,這夜色裡,便是呈現一幅好景象,荒郊野嶺的,海浪翻飛,海女美麗的尾巴在遊着。
海藍珠出來的時候,容慕風朝她看了一眼,似乎是認出了她是誰,眼眸中有些驚訝,不過,此時的海藍珠已經顧不上容慕風的神色了。
宗小魚也是拿出背後的兩個大錘子,全身肌肉噴張,看起來十分有力量。
宗傾雙手合十,依舊是念叨着阿彌陀佛,但渾身金光大漲,也在昭示着自己已然是準備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