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如襲來
第一節 留手
瘋子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愛可……總感覺愛可有事兒要發生，突然想起給愛可算的時候了的中斷，瘋子無暇再去想，屋裡開始傳出哭聲，犬吠聲，他知道老爺子應該是走了，瘋子快步走向那個房間，只見屋裡人都在跪着，穿過人羣，瘋子來到老爺子牀邊，看着王大哥他們一家子，他緩緩說道……
“老爺子已經走了，剛剛被接走，你們節哀，做剩下的事兒吧！”
“瘋子，老爺子生前沒少幫助劉哥……你多費心吧！”
“放心吧……所有人起來吧！家裡的直系就在這裡其他人外面等候”
隨着瘋子說完，其他人緩慢的走出了房間，站在長廊上，都在議論着瘋子，不知道瘋子是何許人也，也不知道瘋子會什麼，像劉王闖這樣的家庭的人請來的會有什麼本事……大家紛紛都在猜測瘋子的事，也在小聲嘀咕着。
瘋子見無關係的人走出去後，關上門一句戳進人心
“你們家惹到什麼人了？實話實說”1
“我們沒有應該，畢竟做生意，也不太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人！”
王家老大隱約着回答瘋子一系列問題……
“那好我就跟你們說說我的 三看三不管，一不看無兒無女者，二不看牢獄者，三不看辱門者，一不管惡人，二不管不孝者，三不管對佛不敬者你們看看你們都佔那些吧？要不我幫不了你們”
“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幾年前我們把一個孕婦給辭職了，弄的人家最後有些不太好，最後孩子沒了，一直記恨我們”王家老大回復着瘋子的話，瘋子隨後從包裡拿出經線，蠟燭，香，還有一瓶紅色的液體……瘋子把蠟燭插在門前，中間點上一柱香，用經線分別繞過兩根蠟燭和一柱香，把經線引到老爺子身邊，隨後瘋子盤腿兒坐下手持經線，並結出引魂印，半小時的功夫瘋子已經完成引魂鎮的擺設，具體他要幹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瘋子明白一點，想要送走並超度亡者必須要讓亡者出了最後一口氣，才能安心投胎
“你們就地坐下閉眼，中途不管聽見什麼都不能睜眼……否則後果自負”
衆人回答着……瘋子開始了自己的法咒誦詠……一段一段的應接不暇，不一會兒蠟燭的光隨着瘋子的經文開始出現忽明忽暗的變化，在燭光即將熄滅的那一刻，瘋子在經線上點了幾滴液體夠，蠟燭再次旺盛的燃燒着，老爺子的臉上從猙獰開始轉變成平淡，從平淡中變得安詳……隨着瘋子唸經文速度的加快，蠟燭的燭光越來越亮，就像兩個太陽，充斥着整個屋子，香即將燃燒殆盡……瘋子加快着唸經文的速度，手中不停的變換着結印，漸漸的經文的速度放慢，手中結印的停止，香已燒完並把經線燒斷，蠟燭熄滅，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冤情煙消雲散，往生者心願已了……瘋子吐了一口長氣……
“你們可以睜眼了，老爺子的問題在於生前的錯，既然害了別人就要償還，一會地我做超度一起給做了，你們不差錢，去那點錢打點人家得家裡人……冤冤相報何時了，大致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不想多說什麼，人家沒真的害死你們就對你們仁至義盡可，好自爲之，你們老爺子是壽終正寢，自己安詳的走了，明晚我會爲其選個好位置……今天到這裡吧！”
“師傅辛苦您了……我讓司機送您回去，那您看我父親現在該如何是好？”
“你們家裡人給擦擦身體穿上衣服吧……頭蓋浮帳，身披經背，左手金，右手銀嘴中含上金玉銀，記住頭跟腳務必墊高，明天我再來，你們可以準備後事了。”
瘋子有些疲憊……咳嗽不止！港一陣的忙活讓瘋子些許有些累，引魂不僅是溝通還有繞讓對方放棄報復的一種法術，耗費施法者大量精力，疲憊的瘋子起身後跟劉哥交代了兩句便出了門，外面長廊的所有人，此時對瘋子恭恭敬敬，因爲剛纔發生的一幕他們看的真真的……自覺的讓來一條路！
“小馬你去送下師傅，司機這會兒不在，你去吧，師傅我讓我侄女送您回去，辛苦了！”
“行我就不推辭了”
“那麻煩你了，小馬……我車停外面了，辛苦您跑一趟了”
“師師傅，沒事，應該的……”
瘋子跟事主家裡寒暄了幾句又囑咐了下家裡人，便走向了車旁上了車，癱軟的靠在副駕駛，小馬也發動了車，瘋子打開了導航給小馬看。
“辛苦你了”
“沒事應該的，您休息會兒吧，到了我喊您”
“好的，謝謝了”
說完瘋子閉上了雙眼，一直惦記愛可的瘋子，就這樣進入了夢香，還是那個熟悉的夢，還是那座山，還是那個小溪邊，還是那熟悉可以幻化的石頭……轉瞬間夢境變化，是瘋子上次掉下的夢，瘋子腳底一滑，開始無情的墜落，身邊閃過曾經的每一個畫面，去煎熬着瘋子的內心，周邊已經不再是高聳的山和溪水，而是火紅的深淵……有餓鬼的嘶喊，有厲鬼的兇殘各種妖魔鬼怪的吶喊，瘋子在無情的下墜，剎那間愛可出現在瘋子眼前
“你問問自己，見到我以後，你怎麼想？”
瘋子沉默着……看到愛可瘋子只想好好照顧她，對他的初心
“我想照顧你一輩子”
說完瘋子停止了下墜……飛速得向洞口飛去，臨近洞口，夢境也發生了變化還是那座熟悉的山，突然瘋子站在了臺階上，環顧四周發現這是變化夢境前的景象，他中午明白，這座山，謝謝臺階，這所有的一切便是自己的情結，瘋子留了一手在夢境中留下特點……具體做什麼誰也不得而知。
第二節 前兆
“瘋子你到家沒有？”
“？沒呢吧！”
“沒呢？你都走了3小時了，還沒到嗎？”
“臥槽……貌似我睡着了，行了不說了，我問問小馬”
掛了電話的瘋子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要遲到，轉身看見小馬再睡覺，用手上前拍了拍
“小馬，到了咋不叫我呢？”
“我看您睡的照顧就沒叫，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您好像做夢了，臉都在扭曲，喲害怕也沒見，還有……您叫愛可叫的流眼淚”
“額特麼的……尷尬了……行知道啦，你快回去吧，我要收拾去了，一會兒還有事兒！”
小馬其實想問問瘋子點事兒，卻因爲瘋子着急有，把話咽在了肚子裡！倆人互相留了微信，就分道揚鑣了。
“好的，那您忙我回了”
瘋子跑着上了樓，也沒管小馬怎麼有啥的，拿起手機問了問愛可
“起了嗎？”
“嗯，我起了”
“嗯帶好了東西，水杯，化妝品，胸貼都別忘了，一會兒我在門口等你”
“好知道啦”
瘋子收拾着自己……不一會兒就出了門，開着車就去接愛可。遠遠的瘋子就到愛可已經在門口等着，手裡拿着東西，瘋子拐過彎兒，停在愛可面前
“快上來……外面冷”
愛可拉開後門，把東西放好便坐在了副駕駛，有些微冷的她摸了摸出風口
“辛苦你了瘋了”
“沒事這有啥的，冷吧，怎麼穿這麼少”
“還好，不冷，我尋思一會兒都在室內應該不冷”
瘋子拿起手機在羣裡發着消息，告訴助理把所有空調打開，屁會兒的功夫倆人到了現場，瘋子招呼着愛可跟他去吃早飯，吃過早飯的他們回到車裡，抽了根菸簡單的聊了會兒天……便開始化妝，瘋子從後視鏡中看到愛可從他的小熊化妝包裡拿出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都快手腳並用了，瘋子忍不住說了句“我來吧……”瘋子做到後座去，拿着愛可的化妝品，幫着愛可化妝瘋子拿起眉筆，注視着愛可，瞬間心被萌化，拿起眉筆，一點一點的畫着，瘋子心裡全是愛可……想一把抱過來狠狠的親上一口，愛可閉着眼瘋子注視着……默默的在愛可臉上劃過，瘋子多想去好好的摸摸，卻又收回了手，幫着愛可化妝，搞笑的是，愛可手殘把自己的眉毛給修整的，不切你多少，瘋子一邊畫一邊憋着笑，這哪裡是眉毛，簡直是趴在臉上的兩條線，倆人一邊聊着笑着一邊畫着，不一會兒就全部完成
“你喝口水吧……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我先去換衣服吧！要不來不及了”
“也行去吧，拿着大衣，外面冷”
“好，知道啦！”
愛可拿着要換的旗袍，還有瘋子的大衣，下了車直奔廁所去換衣服，愛可在廁所弄了半天他的胸貼，也沒弄好，彆扭的回到了車裡
“瘋子，你看我這行嗎？”
愛可害羞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你這用了？”
愛可惡狠狠的看了瘋子一眼……
“咋的我從小到大就這樣，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哪兒敢啊！”
“就這樣吧……”
愛可不耐煩的說着…瘋子也感覺自己說錯了！急忙的說着……
“你這樣……用紙團，搓成球，放裡面，來我給你搓”
瘋子拿出兩張紙巾，迅速的搓成個球兒，遞給了愛可……
“你試試”
愛可接過兩個球努力的塞着整着
“瘋子你看這行嗎？”
“這樣你再試試”
愛可已經不耐煩了……覺得咋弄都弄不好！
“你別動我來……”
愛可有着不知所措……瘋子來？是什麼意思？他想幹嘛？他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