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他的眸光太熱烈,她當即就低了頭,兩隻雪白耳朵卻紅了起來,連帶着耳後頸子那裡,都滾燙髮紅起來。
“珠兒……攖”
他忍不住低頭,身上藥膏清涼的薄荷香氣襲來,讓人驀地清醒,掌珠側臉避開,他的吻堪堪只落在她的鬢邊,髮絲微涼,脣卻滾燙。
有心跳聲,咚咚,在房間裡那般清晰響着,不知是他,還是她。
他有微微失落,但好在,她沒有再一次避開償。
他的脣貼着她鬢邊薄如蟬翼的髮絲,灼燒氣息絲絲縷縷繚繞在她耳畔,她那裡最是敏感,忍不住的就縮了縮脖子,後頸上起了一層小米粒一樣的小疙瘩。
他自然立時就覺察到了她的異樣,他們有過那麼多次牀笫之歡,他又疼惜她,每一次歡好時,他總想要她也跟他一起得到快樂,又怎麼會對她的身體不了如指掌?
她最怕他親她的耳朵,頸子,還有胸前那尖翹翹的頂端,他的脣只要一碰到那裡,她的身體就會變成嫣然的粉色,柔軟,無骨,像是化成了一灘溫熱的水,就這樣把他給淹沒,就這樣讓他沉落,不願醒。
“珠兒……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他聲音低低啞啞,像是有人的手指在撩動着大提琴的琴絃,掌珠卻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炸開,騰時一張臉燒的滾燙,她反手推開他,起身站到一邊,瞪着他,眼底的水色卻氤氳瀰漫,消散不開。
傅竟行‘哎呦’一聲,身子重重靠回軟枕上,皺着眉頭,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一手撫着胸口纏着繃帶那一處,面上溢出無法遮掩的痛色。
“怎麼了?”掌珠嚇了一大跳,慌地上前來,低頭細細看着他胸前纏着的繃帶,柔軟的小手輕輕撫在那裡,生怕再弄疼了他……
他看的心軟,握住她手腕將她拉到懷中,嘴脣蹭過她柔軟的臉頰,含了她的耳低低的喃:“珠兒好心狠,剛纔推我那麼重的力氣……”
他察覺到她想起身,雙手離開她的手腕,移到了她細細腰肢上,箍緊,要她與他緊緊相貼。
掌珠面紅耳赤,想要掙開他的桎梏起身,卻又怕再弄疼他,一時之間動也不敢動,只是……
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一點,她的胸就壓在他的胸前,他的病號服敞着,她又只穿了單薄的絲質襯衣,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滾燙,正熨燙着她軟軟的那一對兒。
掌珠羞的面紅耳赤,兩隻手想要撐在他胸前,將兩人之間距離稍稍拉開一點,可他的傷又在胸口處,她實在不知該往哪裡放。
長長的睫毛顫動着,眼神慌亂的不敢看他,將那嫣然的紅脣咬出了細細的齒痕,方纔低低開口:“你,你先讓我起來……別壓着傷口了……”
傅竟行哪裡肯放她離開,就算傷口真的被壓的有點疼,但美人在抱,也實在是值了。
他非但不鬆手,反而將她攬的更緊,她過度緊張,身體都微微僵硬了,可她那一處卻仍和記憶裡一樣的軟。
“珠兒……”
他輕喃着她的名字,脣舌含住她雪白的耳垂,他沒有忍住,滾燙的手指從她後背的襯衫尾端鑽進去,緩緩的上移動,落在內依的搭扣上……
“傅竟行!”她整個人像觸了電一般,倏然僵硬了身子,眉尖緊蹙,杏眸裡含了微怒的水光瞪着他,貝齒將下脣咬的發白,顯然是委屈的很了。
他心疼的不行,強壓住小腹裡面亂竄的一團火氣,硬生生的把手移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嘴裡不住哄着:“好了好了,我就抱抱你,珠兒乖,珠兒別生氣……”
他果真不再像方纔那樣動手動腳,就只是抱着她,拍着她的後背輕哄着。
“你讓我起來吧……”
若是被查房的醫生看到了,豈不是丟臉死了。
掌珠微微扭了扭身子,想要起身,他卻不肯鬆開手,一雙入鬢的烏黑長眉緊緊皺着:“珠兒我傷口疼得厲害,你給我吹一吹……”
“真的很疼?”掌珠那一雙漂亮至極的眼瞳裡,立時就溢滿了焦灼的擔憂,他換藥的時候,她是見過他胸前的傷的,雖然剜去的是腐肉,但那傷口的創面卻像是小碗那麼大,不用想就知道,這傷口多難長好,而長好的過程,又會多疼。
“真的很疼……”
他素來不是個怕疼又嬌氣的性子,既然真的這樣說,大約是疼的受不住了。
掌珠心疼的不行,慌忙稍稍往下挪了挪身子,隔着紗布輕輕給他吹着傷處。
她卻不知,她這樣往下挪了挪,他那原本就亢奮不已的某處,就正巧擡頭挺胸的抵在了她綿軟的小腹那裡。
傅竟行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聲,掌珠還以爲他是疼的厲害,眉尖都蹙了起來,眼圈泛了紅,彷彿下一瞬眼淚就要掉下來:“我,我去給你叫醫生進來吧……”
掌珠咬了咬嘴脣,纖細的手指輕輕撫在紗布上,卻眼眶一酸,眼淚就滴了下來:“天氣熱……別是傷口再發炎了……”
要是發炎了,又要再把腐肉割去,這傷口越來越大,什麼時候能長好?
掌珠忍不住哽咽起來,卻慌忙胡亂抹了抹眼淚:“別硬撐着了……”
“珠兒……”
傅竟行一時之間,心內又是甜又是澀,忍不住伸手將她緊緊抱住,那原本高漲的浴火卻是一點一點的平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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