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我會生氣?”施敬書冷笑一聲,托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捏得她吃痛低呼,雙眸間立時水霧迷茫一片。
“大哥,嫿嫿疼……”施嫿小貓一樣嗚咽,施敬書緩緩鬆開了手指,居高臨下睨着她:“你打小是我抱大的,餵奶換尿布教你走路什麼不是我做的?你如今大了,卻和我這個哥哥生分起來,嫿嫿……你既知道大哥會生氣,卻還要這般做,是不是在你心裡,已經沒有你這個大哥的位子了?”
施嫿嚇的慌忙搖頭:“怎麼會,我沒有和大哥生分,只是,只是,我聽得佳妮說,女孩子長大了要知道男女之別……”
“男女之別說的是外人,我和嫿嫿是至親,不需要分這個別!”
施敬書說的一本正經義正言辭,施嫿卻是愧疚難過起來,大哥這般疼她愛她,說是哥哥,和父母也無甚區別了,她卻因着佳妮的話,回來就與他生分了,大哥心裡定然難受極了吧。
“哥哥……嫿嫿錯了,你不要生嫿嫿的氣……”
施嫿小貓一樣往他懷裡拱,像是一團能任他捏扁搓圓的軟肉一般,施敬書幾乎要忍不住,看她霧氣騰騰的眼睛望着自己,那粉嫩的一張小口裡****若隱若現,他腦中嗡地一聲,耳邊有繃斷絃聲,脆裂錚錚,什麼禮義廉恥,什麼人倫道德,全都拋在腦後,施敬書低頭,直接吻在了小妹微張的檀口上,在她猝不及防間就將那甜蜜馥郁盡數吮入了脣齒之中。
施嫿驚呆了,竟忘記了去推開他,待到施敬書將她脣齒口腔香軟小舌盡數輕薄了一遍,舌根都吮的發麻泛酸,兩片脣瓣也微微腫了起來,他方纔戀戀不捨放開那張小嘴。
施嫿瞪大了眼睛怔怔看着大哥,檀口微張,那脣是由着他輕薄才腫起來的,施敬書忍不住的心襟動搖,俯身又要吻去,施嫿此時卻驚醒過來,立時擡手擋在了他脣上:“大哥……”
施敬書那一雙深邃的眼瞳裡有碎鑽一樣的光芒浮現,妹妹蔥白的指尖就在他脣上輕輕壓着,他張口含住,施嫿一驚,立時要把手指抽回,施敬書卻乾脆輕輕咬住,施嫿受不住這疼,眼底的霧氣立時瀰漫的更深。
施敬書將她蔥尖兒一樣的幾根手指一一輕咬****的溼漉漉方纔輕輕吐出,他瞧着女孩兒眼底的霧氣,笑容雖在,聲音卻冷:“怎麼,打小抱着我鬧着我要親親要抱抱,現在長大了,唸了國中,連我親你一下就不行了?”
施嫿立時又懊悔起來,可這懊悔之後,卻又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太對。
自小他和大哥確實是這般親近的,可是,可是她去過佳妮家中幾次,方纔知曉,別人家的哥哥妹妹,等閒連拖手都是極其難得的,更不要說如她這般,同桌同寢。
她年歲漸漸大了,再不如幼時那般乖巧好糊弄,施敬書想到她如今來了初潮,不日會漸漸知了人事,她總歸在學校時間更多,若情竇初開就對哪個毛頭小子動了心……
想到將來或許有別的男人這樣抱着她,親她,與她睡在一張牀上,做他夢裡夢過千百遍的事,施敬書心底那個念頭不由得浮現的越來越清晰。
“不是,不是的哥哥……我,我只是有點怕……”
“你怕什麼?我是你嫡親的大哥,難不成我會害你?”
施嫿連忙搖頭,小腦袋撥浪鼓一般:“不會,大哥最疼我,大哥對我最好了……”
施敬書倒是笑了笑:“原來你還知道。”
施嫿看着他笑,心裡卻打起鼓:“哥哥不要生我氣,我沒有和哥哥生分,也從不想和哥哥生分的,只是哥哥不日娶了嫂子回來,才怕是要和嫿嫿生分了……”
“王若怡?”施敬書念着這三個字,倒似全無感情一般淡漠如白水,他脣齒間溢出一聲輕哼;“哪個說了我要娶妻?”
施嫿騰時瞪大了眼:“可是連佳妮都知道了,你快要和若怡姐訂婚了……”
施敬書覺得好笑,女人總是這般多彎彎繞的心思,這些風言風語,大抵也是王家自己放出去的,變相的催婚罷了。
可他和王若怡拍拖,也不過是奉了父命相親的結果,他滿意王若怡的不黏人識大體,知趣又嫺熟,可並不代表他就喜歡想娶她回來。
交個固定的女朋友,要家裡人不再盯着他的私事,省卻了多少麻煩?
更何況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總有浴望需要紓解,乾乾淨淨的千金小姐,自然比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讓人放心。
可這些話,卻不能和小妹說,她這心智,哪裡及得上如今這般年紀的女孩兒們?還是孩子一般單純,只是,她口中一直提起的那個佳妮,也實在話太多了一些。
“結婚娶妻可不是小事情,我今年不過二十四歲,總還要個三五載。”
施敬書說的雲淡風輕,施嫿卻爲王若怡難過起來:“若怡姐會傷心的吧。”
施敬書覺得心裡有些不自在,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施嫿的小臉貼在她胸口輕蹭,她的小手就抓着他的襯衫,隔着襯衫,隱約能感覺到襯衫下緊繃的肌肉和熱度,施嫿慌地又放開了手。
施敬書垂眸看她:“你很想哥哥結婚給你娶個嫂子回來?”
施嫿點頭:“是啊,爸爸也盼着呢,二哥三哥也會很期待吧。”
施敬書盯着她看:“那麼嫿嫿你呢,你想不想,你也許不知道,等哥哥娶了嫂子回來,今後怕是就不能再這樣疼你了。”
施嫿歪着頭想了想:“哥哥還會揹着嫿嫿上樓嗎?”
施敬書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