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敬書在黃昏血色的光芒中回過頭來,鏡片後他的眼睛森冷而又帶着攝人的戾氣,施嫿只覺得怕,下意識的就想要拉開車門逃跑,施敬書的手卻直接扣住了她的肩:“嫿嫿,我本來想要再等一等的……”
施嫿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的手堅硬而又冰涼,像是扣住了她的命門,她恐懼到了極致,顫慄着,像是被拋在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他宰割。
“哥哥……我不懂……”
施嫿眼底聚了淚:“哥哥爲什麼生氣?因爲我和學長放學一起走了?”
施敬書森然一笑,扣住她肩膀的手指鬆開來,卻又捏住了她雪白下頜:“妹妹,你如今真是翅膀硬了,大哥說的話,你既然忘光了,那今日我就讓你好生記清楚!”
“我沒有忘……”
施嫿還在掙扎,施敬書臉上的冷笑一點一點褪去,他一手捏着她下頜,一手摘了眼鏡隨意丟在一邊,“嫿嫿,那個叫溫荀的,你想他死還是想他活?”
施嫿倏然睜大眼眸,她的眼瞳生的圓翹,睫毛濃密,此時一點一點睜大,蘊出極度的驚懼和愕然來,施敬書掐着她下頜的手指漸漸用力,迫的她不得不微張了小嘴,他的拇指指腹就揉着她細嫩的脣。
“想他安安生生的活着,就記着哥哥的話……”
施嫿的眼瞳裡滾出淚來,她搖頭,使勁搖頭,下巴被他掐着,她發出的聲音都是含混的不清的:“哥哥……不關他的事……”
“哦?那就是嫿嫿你主動招惹他的?”
施敬書的手指鬆開她的下頜,漸漸遊移到她纖弱的鎖骨那裡:“妹妹,你還真是不乖。”
單薄的校服驟然的被他手指撕開,淺粉色的棉布文胸清晰展露在男人的視線裡,淺淺的溝壑,膚色如霜雪一樣的白,丁點的瑕疵都沒有,而此時她在劇烈的顫着,幼嫩的身體像是待宰的羔羊,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哥哥,哥哥不要……”
“怎麼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哥哥抱你,還是不要哥哥親你,碰你?嗯?”
施敬書的身子傾軋過去,灼燙的氣息撲在施嫿的脣齒間,她別過臉想要閃躲,施敬書的手指卻隔着薄薄的文胸直接掐住了她稚嫩的頂端,施嫿疼的淚水直掉,哀哀的求饒,施敬書那張臉上卻再無任何表情,他的脣角噙着寒霜,那眼瞳卻更是寒涼。
接二連三的這些變故要他無法不怒。
從前乖順伏在他掌心裡的小女孩兒,如今要撲扇着翅膀飛走了。
可他怎麼會眼睜睜看着什麼都不做。
哪怕是扭斷她的翅膀,綁縛住她的雙翼,哪怕是將她永遠禁錮在他的世界裡,他也必須要做。
比起失去她,他寧願她恨他。
施敬書用自己的領帶綁縛住施嫿的手腕,他慢條斯理將她校服裙子褪下來,施嫿顫慄着,努力想要並緊雙腿,卻被他單手輕易推開,健碩身體嵌入她細白的腿.間,施嫿面上丁點血色都無,淚掛在睫上搖搖欲墜,勾人的可憐。
“哥哥,你是嫿嫿的哥哥,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別忘了嫿嫿,你是我帶大的,你是我的,從裡到外,包括你的每一根頭髮絲……都是我的!”
施敬書說到最後四個字,忽然變了聲色,他面目中帶了一點猙獰,而那菲薄的脣已經繃緊如線,施嫿身上最後一件束縛被他撕裂,她掙扎着,扭動着,尖叫着,像是瀕死的魚。
可施敬書早已將身體內的魔鬼徹底釋放。
剝了殼的荔枝肉一樣鮮嫩可口,就在他的視線裡,可他此時只想將那雪白的果肉搗出最粘膩的汁液來,他知道,那味道定然極其可口。
他嬌養了十四年,捧在手心裡疼了十四年,不是給別人做嫁衣的。
“嫿嫿……你該知道,你要記住,這世上只有哥哥最愛你……”
施敬書伏下身子,擡手捂住她猶在尖叫的那張小嘴,他就要徹底的得到她了,只是想一想,他就亢奮的眸色赤紅,太陽穴上青色的筋脈浮現出來,猙獰可怖,他低頭,從她纖弱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嫿嫿,這是你不乖該得的懲罰!”
施嫿睜大了眼,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了,只是睜着空洞的一雙眼望着車頂。
從小到大,面對大哥她向來都是乖順臣服的,有些事,她隨着年歲漸長隱約覺得是錯的,可卻又不敢也不捨得惹大哥不快傷心。
但是這一次,她再怎樣的懵懂,也該知曉大哥想要做什麼。
她害怕,恐懼,可更多的卻還是難過。
她不捨得哥哥傷心失望,可是哥哥呢,她不願意做一些事的時候,他可曾爲她妥協過?
施嫿緩緩的閉上了眼,一行淚從眼角那裡滑下去,“哥哥,你懲罰我吧,只是這一切,都不關溫荀學長的事……”
施敬書倏然擡眸,那赤紅的眼底卻有銳利的憤怒和嫉恨閃過,他忍不住,那極致嫉妒像是烈焰,翻騰着燒燬了他全部的理智。
施嫿被那一耳光打懵了,她的世界天旋地轉,似乎就這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全都顛倒傾覆了。
而臉上的劇痛剛剛襲來,小腹痙.攣的疼卻又襲來,當那洶涌的熱流涌出時,施嫿竟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放鬆了下來。
她閉緊了眼,脣卻彎起來,在陷入意識混沌之前,輕輕喃了一句:“哥哥,你放了嫿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