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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恪似乎半點沒有要回璃國的意思,就這樣在攝政王府住着了,這一住就住了十多天,每天不是陪着樓月卿就是帶着兩小隻出去溜達,對於朝中的那些關於她事情,蕭以恪十分生氣,若不是容郅說他會處理,加上這種情況下他出手會讓樓月卿更受爭議,蕭以恪估計都要把那些奏請容郅納側妃的雜碎切了,如今自己的妹妹整日因爲肚子裡的孩子備受煎熬而日漸消瘦憔悴的樣子,那些人還落井下石各種不安好心,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當真是鬱悶之極。

不過,這件事情雖然鬧得不小,可是樓月卿畢竟不是一般的世族女子,在本國有寧國公府和慎王府兩大外族,還有一個璃國作爲後盾,且還不是一般的公主,而是一個足以撼動整個璃國的掌權公主,又是容郅的心頭肉,那些人還不敢太放肆,容郅怒斥貶謫了好幾個大臣之後,加上樓奕琛等人的施壓,倒是平靜下來了。

樓月卿情況不是很好,每日大半的時間都是在房中靜養着,今日難得精神好了些,便出來曬曬太陽,初春的日光暖洋洋的灑在身上,倒也舒坦。

樓月卿坐在亭子裡,看着不遠處的兩兄妹,蕭子禹正在練劍,靈兒在一旁喝彩,手裡還拿着一把小木劍,是了,靈兒前些天見自己的哥哥練劍特別威風,自己也想學,蕭子禹從小習武,知道學武要吃苦,哪裡捨得自己的小姑奶奶受這份罪,當即否決,可是靈兒被樓月卿教了那些經驗之談,哪裡還被蕭子禹嚇唬到,蕭子禹一瞪眼她就癟嘴,金豆子嘩啦啦的灑,整的蕭子禹不得不認慫,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所以,就只能認命的教她了,還親手做了一把小木劍給她,兄妹倆自那日後就沒有再天天出去閒逛,而是在府中學武練劍。

樓月卿興致勃勃的看着不遠處的那兩小隻,脣畔擒着一抹愉悅的笑意。

坐在一旁給樓月卿剝橘子的蕭以恪見樓月卿眉眼帶笑,順着她的是想也看過去,見靈兒揮着小木劍眉飛色舞的歡呼叫好,清脆興奮的笑聲傳來,不由笑道:“那小丫頭這個性子,倒是和無憂小時候很像!”

住在這裡十幾日,蕭以恪對這個小侄女也是分外喜歡的,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爲她和樓月卿小時候和很像,愛屋及烏,不過說實話,那小丫頭的討喜程度,比起她的姑姑也不逞多讓,而且還沒有她姑姑那麼作!眼彎彎的時候,任誰看着心都會軟得一塌糊塗!

樓月卿對此不置可否,想了想,轉眸看着蕭以恪輕聲問道:“二哥什麼時候回璃國?”

蕭以恪眉梢一挑,不答,反問:“怎麼,無憂嫌棄二哥礙眼了?”

樓月卿給了他一記白眼。

蕭以恪被鄙視了,摸摸鼻子,正經回答:“不急,索性大婚還有兩個多月,大婚的事宜不用我操心,我想在這裡等到花島主想到法子了確認你不會有事了再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樓月卿皺眉:“那蘇家那邊……”

按理來說,雖然是聖旨賜婚,可是該做的下聘等程序還是免不了的,蘇家遠在汾陽,離酆都那麼遠,總是有不小的麻煩,就算是現在回去怕是都有的忙活,何況按照現在的情況,怕是蕭以恪還要在楚京逗留最少半個月,那還是可能而已。

她可不想蕭以恪因爲她怠慢了這樁婚事,這種時候他不在酆都,什麼都不管,總歸是不好。

蕭以恪知道樓月卿擔心什麼,輕聲道:“這些事情不用你擔心,你的事情我已經和染染解釋清楚,她都和蘇莊主解釋了,蘇家本是江湖中人,並不在意這些禮節,年前的時候蘇莊主就在酆都置辦了府邸給染染待嫁,怕是如今他們都已經在酆都了,下聘的事情有老五老六和舅舅他們,父皇也吩咐了禮部準備,不會耽誤!”

樓月卿含笑點頭:“不妨事就好!”

蕭以恪正色道:“無憂,這些事情不過小事,不需要你去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靜心養胎,不要總是胡思亂想心神不寧,既然決定了留下這個孩子,你就好好的把外甥女生下來,你和她不許有任何差錯!”

樓月卿聽到蕭以恪後面那句,不由笑了:“爲什麼就一定是外甥女?也有可能是小外甥呢!”

她現在懷孕不到三個月,也看不出來是男是女,只是蕭以恪一直都念叨外甥女,反正他在這裡那麼多天,就沒聽見他念叨過外甥。

蕭以恪一本正經道:“最好是外甥女,長得和無憂一樣漂亮的外甥女多好,若是個小外甥,誰知道會不會和他爹一樣討人厭!”

一想起容郅,蕭以恪就不高興,語氣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兒,原本他就對那個傲慢無禮的妹夫各種不順眼,那麼長時間對他這個大舅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聲二哥都沒叫過,任誰都沒辦法沒有意見,只是婚都成了也只能認栽,誰讓妹妹心裡只有他拆不散了,可是他竟然還讓無憂這樣的身體情況下懷上孩子,簡直是罪無可恕!

最好無憂這次能夠平安生下孩子,不然這事兒沒完!

樓月卿眼觀鼻鼻觀心,悶不吭聲,不去觸這個黴頭!

二哥對容郅的意見越來越大了,唉……

容郅那傢伙吧,對她這個二哥雖然沒什麼大意見,可是態度也不見得多好,畢竟是傲慢慣了的人,這些天兩人坐在一個飯桌上吃飯,氣氛總是迷之尷尬,二哥對容郅更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各種不順眼,她這個夾心餅乾真不好做!

蕭以恪見她那副鴕鳥樣兒,頓時更不高興了,冷哼:“出息!”

樓月卿:“……”我就沒出息怎麼了!

這時,莫離聲音響起:“主子!”

樓月卿聞聲擡眸砍向莫離,莫離示意她看向那邊,樓月卿看去,看到景媃走過來。

樓月卿當即臉一垮,眉頭微皺。

景媃沒有像上次那樣頓步不前,反而往這邊走來,顯然是要來她這裡,不過還未走近,就被守在亭子外的冥夙迅速上前攔住了。

王爺有令,這個女人不許接近王妃!

只是冥夙攔着讓她離開,她卻沒有走,反而站在那裡望着這邊,看着樓月卿,面色焦急。

蕭以恪也隨之面色一沉,極度不悅的站起來道:“我去讓她離開!”

說完,就要往那邊走起。

“二哥!”樓月卿忽然出聲。

蕭以恪頓足,回頭看着她。

樓月卿想了想,看着不遠處已經停下練劍看着景媃又看着她的兩個孩子,淡淡的道:“帶她去水閣!”

有些話,不合適在這兩個孩子面前說。

蕭以恪當即蹙眉:“無憂……”

樓月卿道:“我以爲我已經和她說的很清楚了,既然她沒明白,我不介意再費些脣舌!”

蕭以恪只好點了點頭,走向景媃那邊,樓月卿也站了起來,讓莫離扶着回了水閣。

她前腳剛踏入水閣,景媃後腳就被蕭以恪帶了進來。

樓月卿坐在暖榻上,淡淡的看了一眼景媃,這纔對蕭以恪和莫離道:“二哥,莫離,你們先出去吧!”

兩人面色齊齊一變。

“無憂!”

“主子!”

她本就胎像不穩要小心養着,見景媃已經不妥,還單獨待着,若是她被景媃弄的情緒大動可就糟了。

樓月卿笑了笑,不以爲然道:“不礙事,出去吧!”

兩人見她堅持,只好點了點頭出去,不過離開之前,蕭以恪淡淡的看了一眼景媃,眼神暗含警告。

屋內頓時只剩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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