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靈別裝死了,快點告訴我接下來該要怎麼做。再拖下去我恐怕就真的堅持不住了。”
許三生現在感覺自己腦袋裡面的那種空虛感已經快要將自己給折磨瘋了,如果不是爲了救諸葛墨雪的性命的話他一定會選擇讓自己暈過去。
“接下來你需要用自己的鮮血和極品靈石完成這個陣法。”
戒靈說完之後許三生就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裡面多出了一個繁雜的陣法,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鮮血和極品靈石將這個陣法給佈置出來。
許三生沒有詢問這個陣法是有着什麼用,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自己的全力將其佈置出來,然後救治諸葛墨雪。
鮮血許三生現在有的是,他現在的身上都是他自己的鮮血。
倒是靈石對於許三生來說是一個負擔,每次取出一塊靈石對他那幾乎枯竭的識海都是一種折磨。
“戒靈你和我說說話吧。”許三生提議道。
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腦海中的空虛感一陣接着一陣,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估計他是完成不了這個陣法了。
“說什麼?”
好在戒靈這次沒有掉鏈子裝高冷不理許三生,而是主動開口。
“要不你講講你以前的事情?”許三生一邊用自己的鮮血刻畫陣法,一邊迴應戒靈。
“我自從誕生開始就是一直在鎮壓天靈皇,直到後面認識了你。這些你都知道有什麼好講的。”
“戒靈,你這麼說我突然感覺你怪可憐的。”
“.....”
許三生開口說出戒靈怪可憐的話之後,封皇戒的戒靈久久不語,完全的沒有了再招惹許三生的打算。
“...還真的是一個小氣的戒靈。”許三生見戒靈不在回答自己暗自嘀咕,不就是說了你一句可憐嗎?就直接不說話了。
許三生這時感覺那種要暈厥過去的感覺愈來愈強烈,“難道只有這個方法了嗎?”
許三生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大腿。
在猶豫了片刻之後許三生一咬牙便對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紮了下去。
“嘶!”
強烈的疼痛感一下子席捲了許三生的所有感知,就連那種想要暈厥過去的感覺都被疼痛感給驅離了。
許三生趁着自己現在還能保持清醒加快了佈置陣法的速度。
但是一個複雜的陣法有多難佈置?這需要的時間遠遠不是許三生給自己一刀保持清醒的時間所能完成的。
無奈的許三生只好在自己想要昏迷的時候給自己來一刀,至於到了最後他的身上基本上沒有什麼保存完好的地方了。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是不會這樣做的,一般人這樣做無異於是找死,但是許三生可以他的本源和封皇戒相融相當於許三生就是不死的。所以他這樣做除了讓自己感受到疼痛保持清醒之外沒有什麼別的副作用。
“呵呵。”
許三生最終還是完成了這個陣法,但代價是他的身上佈滿了自己製造的傷口,那些傷口的兩邊都是向外翻着,看起來無比的恐怖。
“戒靈,接下來要怎麼做。”
戒靈這次沒有直接告訴他,反而問道,“你這樣做值得嗎?”
“自然。”
“接下來你將她的衣物和你的衣物脫掉然後你們二人平躺在陣法的中央,交換彼此的血液便可。”
許三生聽到戒靈的話之後一愣,脫光衣物?
許三生看了看自己的慘樣再看了看諸葛墨雪的樣子,現在還真的有點像是怪物和美女的樣子。
許三生走到了還處於昏迷的諸葛墨雪邊上,“抱歉了諸葛墨雪。”
然後許三生便開始解開諸葛墨雪的衣物,許三生將諸葛墨雪的外套的鈕釦解開,然後將外套從諸葛墨雪的身上脫下,露出了諸葛墨雪的白色內衣。
要說不激動那是假的,許三生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幫這樣的美女脫衣服。
現在的許三生已經忽略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和精神的枯竭,完全沒了一點想要昏迷過去的樣子。
“抱歉了諸葛墨雪。”
許三生在再次的道歉之後加快了脫衣的速度,很快的就將諸葛墨雪的衣物脫了個乾淨。諸葛墨雪此刻沒有了一絲的遮擋就這樣**裸的躺在許三生的面前。就是那兩處私密之處也清晰可見。
如果說在剛開始許三生的心中還有些胡思亂想的話,現在反而平靜了下來。
許三生將諸葛墨雪抱到了陣法的中央,然後將自己那破爛不堪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然後和諸葛墨雪的平躺在一起。
許三生在躺下之後將諸葛墨雪的左手臂抓了起來,用匕首將她的手腕割開,然後將自己的右手腕割開。
隨後許三生用自己的右手將諸葛墨雪的左手握住讓兩人的傷口對齊。
“戒靈這樣就可以了嗎?”
“恩,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戒靈說完之後便有一道白光自封皇戒之中飛了出來落在了許三生刻畫的陣法之上。而那柄被許三生放在了一邊的斷劍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兩截斷劍重新的合在了一起,然後飛了起來最後落在了諸葛墨雪的心口。
“嗤”
漂浮在諸葛墨雪心口上方的黑白長劍直接刺入了諸葛墨雪的心口。
而在那柄劍刺入諸葛墨雪的心口之時,整個陣法也開始散發出了一陣紅光。而許三生胸前的那一頁紙也飄飛了出來對着許三生和諸葛墨雪釋放出一陣柔和的力量。
這發生的一切都被許三生看在眼裡,雖然他對諸葛墨雪很是擔心,但是出於對戒靈的信任他還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而是安靜的躺在那裡。
而這一切發生之後,許三生便感覺到了自己體內那本來就不多了的血液開始從兩人的傷口處流入了諸葛墨雪的體內。
而許三生體內流出的血液越多他的意識便愈加的模糊,在自己的鮮血不斷的流失之後許三生終於昏迷了過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完全不知道了。
在許三生昏迷過去之後他體內的血液還是在不斷的向着諸葛墨雪的體內流去,在他體內的血液全部流盡之後,諸葛墨雪體內的血液又開始不斷的流入他的體內。
就這樣不斷的循環往復,而在這個期間每完成一個反覆諸葛墨雪心口上的長劍便會消失一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諸葛墨雪心口上的長劍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而諸葛墨雪潔白的胸口上也沒有一絲傷口的痕跡,就好像之前的那把劍刺入她的心口完全的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許三生身上的傷口也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只是臉色變的極爲的蒼白。
許三生刻畫的陣法也只是殘留下了一些暗褐色的痕跡和一些靈石靈氣散盡後留下的粉末,那一頁蘊含了神秘力量的紙張也變的平凡。
......
在陣法停止的第二天諸葛墨雪從昏迷中醒來。
諸葛墨雪在剛剛清醒過來之時還沒有發現自己渾身**的和許三生躺在一起,只是感覺自己的左手抓着什麼東西,就好像是握着一隻冰冷的手掌一樣。
諸葛墨雪將自己的左手擡起來,發現真的是抓着一個人的手掌。
嗯?爲什麼沒有衣袖?爲什麼自己的身下如此的冰涼?
諸葛墨雪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自己好像是渾身**的?而且還和另外一個渾身**的男人躺在一起?
諸葛墨雪從地上站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一套衣服穿上。
穿上了衣服的諸葛墨雪終於冷靜了下來。
剛剛那個男人是許三生?自己爲什麼會和許三生渾身**的躺在了一起?
諸葛墨雪走向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許三生,輕輕的搖晃,想要將許三生喚醒,“許三生?你醒醒。”
但是結局是顯而易見的,此刻陷入了深度昏迷的許三生可不是諸葛墨雪能夠喚醒的。
無奈的諸葛墨雪只好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蓋在了許三生的身上,避免直接看到許三生裸體的尷尬。
“這裡是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諸葛墨雪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之後不禁在自己的心中問道。
眼前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天然的溶洞之中,而這個溶洞佈滿了戰鬥的痕跡,地面之上全部是一種靈獸的殘骸。以自己爲中心的地面之上更是遍佈着暗褐色的線條,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靈石粉末的東西。
“這好像是陣法?”諸葛墨雪在看了一下那些暗褐色線條之後猜測到,“這是用血液繪製的陣法!”
諸葛墨雪不愧是陣法世家諸葛家的天才,在觀察了一下之後便看出了那是一個陣法。
“居然是用人血繪製的陣法,真的是....”
諸葛墨雪身爲諸葛家的天才當然知道有些陣法是需要一些靈血的,但是這在中域是被嚴格禁止的,沒想到在這裡居然又看見了這樣的陣法。
“難道是許三生....”
諸葛墨雪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從小接受的都是絕對不能用人血來繪製陣法,如果遇見這樣的陣法修士-------殺無赦!
“這是什麼?”諸葛墨雪看向不遠處有着兩坨像是衣物的東西便走了過去。
“這是我的衣服?”諸葛墨雪的手中拿着的正是她之前被許三生脫下的衣服。諸葛墨雪將自己的衣服收了起來,拿起了另外的一件衣服。
諸葛墨雪拿起衣服之後發現這件衣服正是許三生之前身穿的那件衣服,不過現在這件衣服上滿是破洞。
有之前許三生和蟻羣戰鬥時留下的破洞,也有之後他自殘時留下的。
看見這件衣服諸葛墨雪彷彿看見了許三生爲了救她不斷的和蟻羣戰鬥,最後成功的滅殺了這裡的所有蟻羣。之後又爲了救治自己,不斷的自殘用自己的鮮血繪製陣法的樣子。
諸葛墨雪看向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許三生,喃喃自語,“爺爺,也許墨雪這輩子真的就像你說的完全的敗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裡了。”